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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职信。”她说“为什么辞职?”“年纪大了”“换个理由”“厉总工作节奏我跟不上,累了。”次日,她桌上放了一盒珠宝。他在哄她,四年时间,从青涩到成熟,她已经不会为一件礼物开心到流泪,也不会他勾勾手指就会就范。厉染习惯了程秘书的存在,他等她乖乖向他求饶,不惜各种手段逼迫她就范。可某日酒会上,程秘书身着TF高定晚礼服,手挽着华尔街刚归国不久的商业新贵,梁辞。迎面而来,暗潮翻涌,厉染唇角勾着耐人寻味的笑,凑近她,“床爬得够快,不愧是我最能干的秘书。”程妮垂在身侧的手捏得咯吱作响,红唇上扬,温柔抬手像往常那样替他整理领带和衣襟,“有对比,才知谁技高一筹。”厉染周身的寒气浓烈,程妮笑得越灿烂,他突然嗤笑一声,“想男人想疯了,你跟他才认识几天。”程妮脸色微变,转瞬即逝。厉染以为自己这局完胜,转身让人去查。他妈的,程妮跟梁辞是初恋。有点渣的总裁vs很美的秘书追妻,谈何容易。☆、十五章钥匙,是她家的备用钥匙,“你怎么知道的。”“你说过。”她忘了,好像是提过吧,不过这都不重要。叶微上前几步捻起钥匙扔到鞋柜上的白瓷瓶里,她经常忘记带钥匙,在门口的暗格里放了一把备用。她扫视着不像自己家的家,卧室,厨房,客厅,这……骆成彧手上的杂志翻了一页,“不用看了,我叫人来收拾的。”一个小时前,骆成彧一个电话,叫来家里几名佣人把叶微的两室一厅小家里里外外按他家的标准打扫得一尘不染。叶微的家,在他的标准批判下,可谓一塌糊涂。叶微踢掉鞋子,赤着脚往里走,外套一脱直接扔在椅子上。洁癖你还来,一次没够再来一次,她撇撇嘴。这时楼道里脚步声由远至近,余乔见门开着,直接冲进来,手里拎着两个大购物袋爬五楼,她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微微姐,你什么时候能,能换个带电梯的房子。”“啊……”一声尖叫,从余乔的小嘴里惊呼出来,瞠目结舌的呆怔在当下,叶微家里突然出现的男人,男人,还是,她用力眨巴着眼睛,人就在那,不是别人,正是那位四九城顶级豪门,圈内人人想攀附巴结,又最难应对的爷,“骆,骆总……”骆成彧被这声杀猪般的尖叫,狠拧下眉头。“啊啊啊啊啊……”余乔转身就跑,手里的两个购物袋嗤嗤剌剌的撞在墙上,刚跑了几步又跑回来,把东西一放,“我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看到。”余乔刚要跑被叶微一把扯回来:“丢不丢人,跟我学,处变不惊。”余乔一脸要哭出来的表情,臣妾做不到啊,余乔扭头就跑,她不想被骆大佬灭口。叶微在身后叫她,“小乔。”“我啥也没看到。”余乔的脚步声越跑越快,渐渐消失在楼道里。这丫头跟在她身边这么多年,心性不见半分长进,叶微用脚踢上门,把门口的两个购物袋拎到厨房,也不管沙发上坐着的男人,不请自来,还招待他不成?她把购物袋里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再把冰箱重新整理,不吃的或时间放久的塞到一边,再把新买的填进去。余乔被吓得惊魂未定,一口气跑到楼下,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喘着气。骆大佬居然在微微姐家,他们什么关系?啊啊啊,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不不不,她并不想发现,更不想这样撞见,她不是有意的,骆大佬不要波及她。余乔低着头走,还没走到门口,迎面撞上一个人,余乔被吓了一跳,再一抬头,妈呀,徐之昂,徐大少。什么情况,今天什么日子,也忒热闹了。“徐少?”徐之昂见过余乔几次,但对不上名字,叶微在电话里怼他,气得他直接杀过来。徐之昂没理面前的人,疾步往里走,余乔看着他怒气冲冲的背影,难道是发现了什么?不要啊,上去岂不是要腥风血雨。她急忙跑上去挡住徐之昂的路,“徐少,微微姐今天不舒服,睡下了。”“闪开,没你什么事。”“微微姐已经睡下了,你现在上去让人看到就糟了。”徐之昂哪能听她一句劝,“你谁呀,滚开。”“徐少,有话明天说,她真的睡下了。”徐之昂往前走,余乔一把抓住他,徐之昂怒气正盛,一甩胳膊直接把余乔扔了出去,余乔穿着高根鞋,一脚踩在半块砖头上,脚下一扭,当下摔倒在地上。徐之昂听到身后哎呀一声,他转头,见她摔在地上,艰难的往起爬,又站不稳。“啧,你他妈给爷添什么乱。”余乔刚要站起来,脚踝上钻心的疼,身子一歪又摔在地上,徐之昂呼哧喘着气,一咬牙走回来,伸出手把人从地上拎起来。“怎么了?”余乔试着动下脚踝,好疼,脚踩在地上,更疼,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cao,不会骨折了吧,你丫骨头咋这脆。”女人真麻烦,娇滴滴的,烦死了。余乔一瘪嘴,“好疼。”徐之昂见她脚一踩地眼泪都出来了,不像是装的,本来就一肚子气,现在更气了,气也没辙,拦腰把人抱起来,“去医院拍个片子。”余乔一听拍片子,完了完了,她废了,今天什么日子,是她水逆吗?叶微终于把东西全部塞进冰箱,看着满满的冰箱,身心皆满足,她关上冰箱门进洗手间,洗干净手出来,完全当沙发上的男人是空气,直接脱下打底衫扔到一边,穿着内衣走出来从衣架上摘下家居服套上,然后走到沙发另一侧,坐下。她非常没形象的倚着沙发背,单腿曲在沙发里,手肘抵着沙发扶手,指尖抵着下巴,跟往日里荧幕上干练形象的成巨大反差,这就是私下里的叶微,不修边幅,不摆姿态,随意懒散,但她却活得自我。“骆总,咱能把杂志放下吗,我就在你跟前,看那东西有意思么?”拼不要脸,谁不会。叶微冲他挑眉,骆成彧唇角不经间勾起个弧度,却没理她。论城府,玩深沉,叶微不是骆大佬的对手,她没必要跟他这样干吊着,身子前倾,一把抢下杂志拍到茶几上,“骆总,那是我哥,亲哥,您能高台贵手饶了我们平头小老板姓吗?”骆成彧轻抬眼睑,“异姓兄妹,青梅竹马。”“咋?”他勾了勾唇,“有趣。”叶微:“哟,看上我哥了?”骆成彧:“……”“他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