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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要不要去看看,耳畔响起一个清冷悠远的声音:“你,过来。”调子拖得很长,故弄玄虚一般。他冷笑了一声,“知道大爷我是谁不?我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玉树临风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你!大!爷!你是哪块小饼干啊?”“……”他又极其夸张地“哦——”了一声,“我知道了,你是大傻逼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是你。”陈惊照噎了一下,怒道:“什么?!你才是个大傻逼——”“……”陈惊照:“还跟小爷我搞起哲学问题来了?你是我?呵呵……当我傻逼啊?”“看见路了吗?往前走七步,后退十步,再往前走三步。”陈惊照不打算听他的,还想和他掰扯,谁知道这个诡异的声音是不是专门来害他的,然而,他的下一句话让陈惊照毫不犹豫就照做了。“你不是想找到你师父吗?”进七退十进三。浓雾散去,还是水泥架子的楼无遮无拦,陈惊照就站在中央,四面通透,自上而下望过去能看见太阳缓缓冒了个头。他双腿一软,仰面坐在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长舒一口气,背后凉嗖嗖的,说不紧张是在扯谎,那个声音隐隐透着迫人的威压,如果不是他强撑着,恐怕都会忍不住跪在地上。只是不知道柳不眠怎么样了。他站起来,准备下楼,抬头看见咸鸭蛋黄一样的太阳,还是和刚刚一样冒了个头,金光四散,很漂亮。“臭小子,你要去哪儿?”苍老、沙哑,像两片磨砂纸搓磨出来的音调。却让他陡然僵了脖子,心跳带着身体都在微微颤动,眼睛里腾起热气,多年来积压的复杂情感冲得他头晕目眩。身后响起臭老头一贯的步调,不急不缓,缺了个角的鞋后跟一下一下磕在地上,十分有规律。“臭小子诶……你转过来看看老头子吧,老头子老了,眼见着你就在前头……唉,追不上你了,走不动咯。”陈惊照抬头抹了一把脸,又听见臭老头咳嗽了两声,像老风箱费劲地呼扯,听得他一阵心酸。脚步声越近,他的双腿越重,像灌了铅,焊死在水泥地上。理智告诉他后头的人是假的,情感又告诉他,万一呢,万一那就是师父。“灵尊,你在做什么?”衣服又被一个不及他腰高的小男娃子扯了扯,小娃胖嘟嘟的,大眼睛清澈灵动,嘟着水润润的嘴巴,有些怪他不理自己的意思。陈惊照一见他就有一种奇异的亲切感,就好像冥冥之中他们二人就有什么联系一样。他的腿脚也能动弹了,好像忘了先前师父的事儿,自然而然地蹲下来摸了摸他光溜溜的脑袋。男娃皱着眉头看他,还特意凑过来闻了闻,问道:“灵尊,你是不是要死了?”顿了顿,瘪着嘴补了一句,“您的灵身坏掉了。”“世间万物皆有宿命。”他不受控制地吐出这么一句话,他发誓他本来想说小孩子不可以乱说话哦。他叹了口气,站起来,周遭景物又变了。古色古香的房间,他站在外间的珠帘子后头,听见里头传来隐约的喘息声。他有些莫名其妙的兴奋,放轻了步子,挑起珠帘进去,入目的是层层红纱幔,里头传来的压抑破碎的□□,有一截嫩白的小腿垂在外头,足弓绷着,五个圆润小巧的脚指头向内抓得死紧。皱巴巴的红缎和雪白的小腿,空气里弥散冷香,让他回了神。他的呼吸也随着帐内起伏,指尖刚触到殷红床帐,腰上悄无声息地缠上一条手臂。低头的一瞬间,他看见帐内伸出一只手温柔地箍住露在外面的脚踝往里拉。☆、第九章后半夜,冷霜打在细草上头,清晖一泄倒真像是淌着亮银。柳不眠顺势接住瘫软下来的人,深不见底的黑眸染上笑意,揽着陈惊照的腰贴近自己,他把头埋在他的肩窝里贪婪地嗅着这人的气味,低喃道:“还是睡着了听话。”他低头露出的后颈处,一串古老的图腾显现出来,妖异非常。他另一只手扣着陈惊照的后脑勺,粗砺且冰凉的大拇指摩挲他耳后的细嫩肌肤。从脖子一路亲吮到唇角,有进步,没留下一点青紫痕迹。五指插进他发里,柳不眠先是舔了一下他的下唇,再不轻不重咬上一口,末了神色一暗,冷哼一声。银鱼儿应声而出。“啪——”一声脆响。沈阙一直藏在侧后方的一棵柳树后头,被躁动的银鱼儿猛然一抽,滚到地上,狼狈不堪。他眼神玩味,讥笑道:“啧啧啧,没想到,堂堂上君竟只敢趁人之危……”话音未落,银鱼儿又闪出来狠狠抽了他一鞭子。他只剩半边的魂魄险些被抽离了体,不受控制地呕出一口心头血来。柳不眠冷笑:“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说完,打横抱起陈惊照,头也不回就往最近的一栋建筑里走。沈阙脸色阴沉,手脚并用爬起来,不怕死地冲着柳不眠道:“你想要我的半魂,就是因为怀里这个人吧?”柳不眠脚步一顿,微微侧眸,唇角勾出一点危险的弧度,又瞧见安详地靠在他怀里的人,换上满眼温柔,步子都轻快了几分。沈阙咬牙,摸了摸背上鼓鼓囊囊的背包,眸中隐隐现出狂热,快步跟了上去。前面原本空无一物,柳不眠向前一踏,空气仿若凝成实质,显出水波样的纹路,再看,人已消失在原地。沈阙紧随其后入了结界。里面是另一副光景,天空碧蓝,柳不眠踩的地方是一片空旷的广场,环顾一圈,只看得见中央矗立着一幢直冲云霄的高耸建筑。突兀到碍眼。柳不眠撇嘴,毫不掩饰他的嫌弃,“你的品味一如既往的差。”沈阙显然也被眼前的一幕震住了,无语凝噎。从四面八方传来桀桀笑声,混杂着男人、女人、小孩、老人的声音,犹如群魔乱舞一般。柳不眠早早就给陈惊照耳朵里塞了两个耳塞,此刻面不改色,淡定得很。沈阙脑袋里嗡嗡作响,难受得弯腰撑住膝盖。柳不眠皱眉,冷哼一声,道:“够了,滚出来。”魔音戛然而止。他正前方对过去大约十米的地方,八方黑气聚拢,凝出个人形来。只是辨不清五官形貌,看着怪异得很。柳不眠道:“钱我给你带来了,人呢?”塞壬什么都没有的眼洞转向了沈阙,沈阙把背包抱在胸前,谨慎地看着柳不眠与那团黑雾。他说:“林釉钧在哪里?我要见他!”塞壬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