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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和谭滟吵架?”江淮谦瞥了她眼,从善而流道:“为什么?”阮轻画:“……”她噎了噎,摸了摸鼻尖说:“你之前是不是找过石江说他和谭滟的事?”闻言,江淮谦懂了。“说过。”他神色平静,“没直说,但提点过。”石江现在还算是Su的总监,手下也有不少忠心的设计师,江淮谦不会傻到直说,但也侧耳旁敲过。阮轻画“哦”了声:“难怪。”江淮谦沉吟半晌,低声问:“谭滟以为那件事是你跟我说的?”阮轻画点头:“嗯。”江淮谦轻哂。阮轻画侧目看他,想到了他们在酒吧遇到的场景。她细细回忆了一下,总觉得有不少漏洞。“我那会偷拍他们,你是不是知道他们是Su的人?”江淮谦没瞒她,“知道。”阮轻画:“那你是之前就知道他们的事了?”“嗯。”但他知道的也并不是全部。江淮谦毕竟是回来接手Su的,再怎么也会对公司员工,特别是领导层有个简单了解。闻言,阮轻画张了张嘴,突然哑言。她默了默,回想着他当时的反应。他不是一个喜欢别人靠近自己的人,更别说陌生人拉他衣服藏脑袋。所以,只有一个可能性。她默了默,旁敲侧听:“我记得周尧说你们在酒吧一般都在二三楼玩,那天怎么会去一楼?”还去了洗手间。江淮谦眉梢稍扬,抽空看了她一眼,不疾不徐道:“想问什么?”阮轻画拉了拉安全带,尽量让自己看着很淡定:“那看你想说什么。”“……”江淮谦看她这样,有点儿想笑。他稍稍一顿,低声说:“你是不是在想,我会不会是因为看到了你才去的一楼。”阮轻画抿唇,没敢说‘是’。她怕万一猜错了,会显得自己过分自恋。她努努嘴,没吭声。江淮谦偏头看了眼车窗,车窗倒映着她此刻模样。有点儿局促紧张,但又多了丝大胆。比之前,放开了很多。江淮谦低低一笑,声音酥酥麻麻的在阮轻画耳畔响起。她耳朵一软,呼吸紧了紧,羞窘道:“你笑什么?”“是。”江淮谦出声。阮轻画怔楞片刻,抬起眼睫看他。窗外车流掠过,光线忽明忽暗,若隐若现地照进车流,有种电影画面变幻的错觉。光影交错,如梦如幻。她怔怔地望着江淮谦须臾,张了张唇,半天才压下自己内心翻涌的情绪,应了声:“哦。”“……”“就这样?”江淮谦垂眼看她。阮轻画缄默一会,唇角往上翘了翘。她怕自己表现的太明显,低着头转动着手机,咕哝道:“不然?”江淮谦但笑不语,不再逼近。阮轻画看他线条流畅的侧脸轮廓,纠结了几秒道:“好吧,是有点开心。”她想,在得到答案后,没有人会不开心的。有人会时刻注意你的一举一动,不是恶意的,是喜欢的那种注意,是个人都会窃喜,会高兴。怕江淮谦太得意,阮轻画说完连忙补充:“就一点点。”江淮谦挑眉,目光灼灼看她,“只有一点点?”阮轻画对着他深邃的瞳眸,有点不知道该说实话还是该给他一个善意的谎言。其实,不单单是一点点。她沉思着,没说话。江淮谦也不勉强。很快,车子便停在了小区门口。阮轻画看了眼,下意识去解安全带。她左手刚搭上去,手背上便覆上了男人的手。他掌心宽厚,温热,把她小小的手包裹着,像是把她整个人都纳入了温暖的港湾。阮轻画怔了怔,诧异看他:“还有话跟我说?”江淮谦沉吟了会,目光柔和望着她,“陪我坐一会?”“……”阮轻画愣了下,轻“嗯”了声:“好。”她这才注意到,江淮谦脸色有些疲倦,眼底下方都有黑眼圈了。阮轻画盯着他看了会,低声问:“你要不要在车里睡一会?”江淮谦笑笑:“不用。”阮轻画“哦”了声,好奇道:“最近是不是很忙?”“有点。”江淮谦揉了揉眉骨,轻声道:“事情比较多。”阮轻画了然,没再出声。蓦地,江淮谦突然道:“后天我会出差。”阮轻画稍愣,眨了眨眼:“我知道,我听孟瑶说了。”江淮谦捏了捏她没受伤的左手,视线落在她缠着纱布的另一只手上:“医生有没有说,多久好?”“不会很久。”阮轻画温声道:“就是一点小面积,很快好了。现在是冬天,也没夏天那么难受。”江淮谦没吱声,抓着她的手轻捏了捏。阮轻画觉得掌心有点痒,但又不想把他推开。手指连心。被他握着手的时候,她明显能察觉到自己的心跳比寻常更快。甚至于,她好像还能感受到他那颗跳动的心脏。阮轻画低头,看他还握着自己的手。忽然有些迷茫。注意到她眼神变化,江淮谦低低问了声:“怎么了?”阮轻画沉思了会,认真看着他:“你是在追我吗?”江淮谦扬眉,“你觉得呢?”阮轻画用右手还能活动的一根手指戳了下他手背,好奇不已:“追人的时候,就能握手了吗?”她怎么觉得这个节奏有点快。是她不懂追求流程进展吗?江淮谦一怔,思忖了半晌道:“不仅如此。”“啊?”阮轻画错愕看他。江淮谦看着她,淡定提醒:“我还亲了你的手。”“?”“……”阮轻画被他的话呛住,双颊坨红。她彻彻底底被江淮谦的厚脸皮呆住。“你……”她上下唇动了动,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我什么?”江淮谦含笑望着她,“不要脸?”阮轻画:“……也不是不要脸。”她小声说:“我不知道怎么说。”“嗯。”江淮谦老神在在说:“那就是得寸进尺。”听到这话,阮轻画眼睛一亮,点头道:“对。”江淮谦倏地一笑,瞳仁黑亮,在灯光昏暗的车内,尤为的吸睛。阮轻画猝不及防撞进他眸子里,有些拉不回思绪。她呆了几秒,慌乱地垂下眼:“你别笑了?”江淮谦:“为什么?”他忽而挪了挪身子,朝她靠近。阮轻画明显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