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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想不开,安落在这两年用过各种办法想让自己死去,每次都被他发现,“哐...”巨大的响声从房内穿出,冷子恒利索地打开房门,就知道会这样。这个房间他已进过无数次,冷子恒熟悉地在浴室找到了安落,他看到安落正趴在地上艰难地想要起来,水盆被他打翻在一旁,湿漉漉的头发遮住了他的双眼,“小木...是你来找了我吗?”安落抬起朦胧的双眼,他眯着眼看着眼前晃动的身影,傻傻地笑出了声,“就知道...”他失落地晕了过去,“喂,简简!”冷子恒蹲下身手放在安落的额头上,guntang的触感让他皱眉,他刚想缩回手却被迷迷糊糊的安落一把抓住放在他的胸口上,他嘴角上扬地没了动静。冷子恒将安落抱起,放置在床中,还没来得及更换的床单散发着糜烂的情欲,他慢慢地抽出手脚步放的轻盈地带上门走了出去。“怎么样?”“发烧了,让陈新去拿药。”冷子恒冷眼看着陈洲的每个动作,当初就是眼前这个人改变了思想,让安落疯狂地接客。“嗯,知道了。”陈洲略显担忧地向房门看了眼转身走开。安落热得浑身流出汗水,他伸出右手想要拿桌上的水杯,他看着自己手背上歪斜的蝴蝶纹身,安落像失了魂一般嘶叫,手打翻了刚碰到的水杯,“啊...”“美丽的简简,今晚我们来玩个游戏。”不同寻常人白皙的手放在安落的身上,到处点火。安落的身体因他的双手而动情,随即“嗯”声答到,只要...只要赚钱,就可以离开了!他这样想着,脸上妩媚的笑容更为灿烂,他主动搭上男人的脖子,“我很期待。”安落眨巴眨巴自己那双水灵的大眼,主动地打开自己的双腿等待男人的侵犯。“等下。”男人突然从他安落的身上下来,他递给安落一粒白色的药,安落早已见怪不怪,毫不犹豫地吞了进去,过了一会药效发作后,他难受地求着男人贯穿自己,只不过哪有自己容易?“呵呵,好热情的小家伙,这样吧,我们来做个交易。”“嗯嗯...好,好难受...”安落的阳具因为春药硬起,他想要去爱抚它却被抓住了手。“我帮你的saoxue止痒,不过,你为自己漂亮的手背上纹上一只蝴蝶,你说...怎么样?”边说着,手指还有意无意地仿zuoai时进出安落的后xue,早已被yuhuo缠身的安落早点,他翘起自己圆润的屁股等待男人的交易。男人给了安落一把纹刀放在他的手中,在男人进入自己的时候,安落在自己手中划了一道血痕,快乐与痛苦交织着。“啊哈...我,我不要这个...交易,呜...”“那真可惜...”男人的男根从安落的xue中出来,后xue空着好想被干,狠狠地被玩弄...“干我啊,求求你...”安落全身痒得要扒在男人身体,右手的鲜血欢脱地流出,“嗯?那就继续交易。”男人拍拍炽热的脸上,将他的身体摆弄好又是猛地进入让安落有点拿不稳纹刀,险些割到手臂。男人在安落的后xuecao弄着,安落享受被充实的感觉呻吟起来,“快...呜,再快点...啊哈...”每哀叫一声都是因为自己在纹着蝴蝶,歪斜的蝴身让鲜血沾满,当安落纹完最后一笔时,身上的男人也在他身上得到满足而在他的xue中射出。“啊哈...好涨,不要再射了...呜呜...”安落拽紧床单想要逃跑,身体却被男人紧紧地抓住,“啪”地一声,安落的屁股有着一个红印,大大的手掌印...安落无色的嘴唇颤抖着,他捡起碎了的玻璃杯狠心地在右手背上划了一道,艳丽的血在他双眼中呈现。“你好讨厌。”他紧抱住自己的身体,淡然地看着房间的一切,直到冷子恒打开门进来,他抬头看了眼冷子恒,似自言自语一般,“五年了...”为什么没有人找我,妈咪,爸爸还有小木...冷子恒看见床被都是血以为他又想自杀,“够了,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生命吗?你不是还有家人吗!简简,不,安落。”安落失神地盯着冷子恒的脸,开口,“可是他们没有来找我啊...没有来,没有来啊!”“被玩坏的我哪有人还会记得?好讨厌啊...”“你出去,让我一个人静静...好不好?”哀求的声音让冷子恒陷入无穷的深思,他觉得这些年已经够了。冷子恒快速地离开安落的房门前向着最高楼层走去...☆、第二十三章:离开1傍晚,全身guntang的热感让安落感觉难受地很,他想要下床去寻找药,这时,房门被打开,陈新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手中提着袋子里面装着几盒药,“简简,还好吗?”关切的话语让安落稍微失了神,可他又回想起他对自己做的事压下想被关爱的心情,不理会陈新。陈新苦笑了笑拿着袋子走到安落的床边,“吃药吧,吃了人就不难受了。”他说着从袋子中取出退烧药从中拿出一板,放在安落的手中示意让他吃,“不吃。”安落甩开手中的药,任性地躲到被窝里,“真不吃?”陈新询问被窝中的安落,却俯下身捡起被甩开的药,他将退烧药放在床边的桌上,还残有水渍的桌子被人无视。“呼...”安落躲在被窝中,渐渐地呼吸声越来越不顺畅却固执地不肯探出头,陈新使劲一掀被单,安落被闷得早就火红的脸此时仍旧没有退回原色,“你走,别管我!”安落朝着陈新恼怒地大吼。“大哥,怎么了?”听到安落的声音陈洲急忙打开房门,问道。他一走进房间,见到安落恼怒的红着脸跟无奈的陈新,明白安落又不想吃药,“简简,不吃药又怎么接客赚钱,嗯?”陈洲戳中安落的弱点,安落这时心里微颤着,他低下头不让两人看到自己的表情,他还要赚钱早点离开这里,他还要去找小木!“我吃...蜜饯呢?”陈新挑眉看向陈洲,手放在背后对着他竖起大拇指,此刻陈洲的笑容极为灿烂,他热心地拿起水杯重新倒满放在安落的手中,像变戏法从递给了他一颗蜜饯,安落取出一粒退烧药放进嘴里迅速地喝下一口水,药在进入喉咙时下不去,“呜,卡...卡住了”安落难受地哭了起来。“大哥,你说吃过药的简简,干起来是不是比平常更爽?”一脸坏笑地瞥了眼身后的陈新,手上的节奏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