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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给她扇风。边扇风还边温柔地问着她:“还热不热?”从洗手间回来的孙茹,看到的就是这种场景。她万万没想到,平时这么高冷淡漠的、对女生天生不上心的一个男人,照顾起小姑娘来,竟然这么的得心应手,如此的心甘情愿,做着这些事的时候唇角甚至微微上扬着,似乎享受其中?她在那儿愣了好一会儿,才渐渐从这震撼场景中回过神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女儿奴?*宋杞也是万万没想到,自己连来给姚星河送个站,都能遇到孙茹。但当孙茹拿起姚星河右边座位上的女士背包,推开旁边的行李箱,大大方方坐下的时候,宋杞好像就明白了她为什么会出现。“小七这是在军训吗?”她笑着跟宋杞打招呼,一如既往地温柔可爱,小虎牙也露出来,“上次多谢你送我去医院。”宋杞脊背僵住,怔怔地问她:“你和哥哥去了同一所大学吗?”孙茹苦笑着摆摆手:“没有,我考不上景行大学的,最后选择了景师大。”宋杞这厢刚刚获得一丝安慰,就听孙茹热情地补充:“跟景大是对面,meimei以后要是到了景行,可以过来找我们玩。”我们。听到这个词,宋杞就靠在椅背上,抿紧嘴唇不想说话了。怪不得会同时出现在车站。怪不得会坐在相邻的座位上。原来都去了景行市,连大学都是对门的。姚星河看着她这样,就停下扇风的杂志,笑着问她:“怎么了,是突然饿了吗?”宋杞摇了摇头:“我一点儿也不饿。”甚至被气得有点儿饱。我这边还苦兮兮地沿着你走过的路,艰苦卓绝地往前行进呢,你却和你的同班同学去了一个城市,还进了对门的学校,开启了轻松自由、天天见面的新生活。“那怎么不开心了,”姚星河根本不知道小孩儿为什么不高兴,觉得这脾气有点摸不透又有点可爱,于是好笑地看着她,语调轻松明快,甚至还故意讲着玩笑话,“难道是舍不得哥哥走?”宋杞垂下眼睑,没回答。过了一会儿,她突然站起来,一本正经地跟姚星河说:“我刚才骗你的,我不是逃出来,而是跟林老师请了一小时假。反正现在在军训,他很快就答应了。”姚星河神色微怔地看着她。“就一个小时,所以我得赶紧回去了,”停顿片刻,目光越过玻璃门,看着室外空空的火车轨道,轻声地补充着,“过来就是看你一眼,不是非要等到你上车才走。”她就这样没哭也没闹,平静而悠然地扯着此地无银的谎。姚星河茫然地眨了下眼:“哦。”小姑娘抬起手背揉了揉眼睛,那模样像极了稚气未脱的孩童,可又在下一秒,像一个大人那样嘱咐着姚星河:“孙茹jiejie的脚受过伤,你记得帮她拎行李。”姚星河也站起来,眸光熠熠的,嬉皮笑脸的,像个没心没肝只知道用皮相勾引人的妖精。他主动把宋杞拉进怀里,低头的时候,抬手拍掉她外套后腰处蹭上的铁锈:“行,不是逃课,是学校大门主动招惹你的。”宋杞的额头就抵在他的胸膛上。呼吸之间,就可以闻到男生身上干净的皂角味道,以及这味道里浮出的柑橘清香。她觉得心上忽然落下一大片雨,眼睛也跟着泛潮。但孙茹还在她面前,姚星河又不喜欢她哭,所以她不可以掉眼泪。她艰难地控制着情绪,跟姚星河说:“我怎么会逃课?”顿了顿,怕他不信,于是在说下一句话的时候加深了语气,“我可听话了。”就这样扯着如此得心应手的谎话。却还是不敢回抱他。双手因靠得太近无处安放,最后只能慌乱地把它揣进口袋。于是,左手指尖就这样触上那块在路上摩挲了无数遍、此刻还在微微发烫的寿山石石料。石料顶端,是她从文化市场找了很久才找到的枸杞子串;石料下截面,是她花了很长时间,一刀一刀刻下的想念。宋杞最后也没有送出去。那个刻着“醉后不知”的印章。*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作者有话要说:——1.已经把前面都修改了一遍~2.周六入V,更新3-4章。3.周六那部分内容巨巨巨巨好看!会写到小宋杞上大学!——.感谢在2020-08-1919:24:21~2020-08-2018:54:3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雪朵2个;小么么咪、颜鸢wwl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纳兰朗月1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更要命出乎班主任意料的是,除了开学第四天疯狂了这么一回,宋杞再也没有任性过,只是强烈要求去没人愿意过去的最后一排学习,同时提出这个要求的还有许鹤周。高一上学期结束,最后排的这俩人成绩都在年级前二十,全年级有1600人的情况下。班主任觉得很新奇,不免又想到了当初把自己隔离在最后一排的姚星河,暗暗地琢磨着:莫不是最后一排有什么了不得的风水?寒假来临,两个人也没放假,奥赛班的老师还没通知他俩呢,这两个人就主动找过去,说革命尚未成功,自己绝不回家。班主任摸了摸日渐光明的脑壳,不免心生疑惑:这两个孩子是不是受到了姚星河的荼毒?*宋杞以前就知道姚星河的高中生活过得辛苦。但在亲身经历一遍之后,她才意识到居然还能苦成这个熊样。身体的疲乏倒是其次,精神上的打击才是最致命的。初中时候,数学老头总是说她跟许鹤周是两只井底的青蛙,根本不知道外面的天空有多广阔,外面的数学题有多厉害。她当时还不以为意。直到进了一中奥赛班才知道,原来数学题还能变态成这个样。拿到试卷,一眼望去只有寥寥数题会做;和许鹤周花几天几夜思考,却依旧思考不出解题办法;在挫败感中反复沉沦,还没把心态调整过来,就听到老师开始讲新的题型和知识点了。真的是,太难了。无数次走出教室,想给姚星河打个电话抱怨一下。可又在掏出手机的那一刻收回这样的想法,进行自我反省:当初他没有一次跟自己抱怨题难,抱怨新课听不懂,他靠自己撑过来了。所以宋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