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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不嫌多。要是来个神转折,例如东已经娶妻生子生孙生曾孙……那也不错。狄安娜换上了一件现代连衣裙,头发用粉色丝带束起来,像个孩子充满精力的对金妮喊着:“谢谢你带我来,我好开心!”在金妮等待照片打印出来的时候(几百张照片啊,需要时间),狄安娜在街角一个甜品店给自己舀了一大份冰激凌,吃的很幸福。然后在一座钟表店看各式各样的钟表——四百天钟、皮筒钟、四明钟、八音钟……有一个音乐自鸣钟,每过一个小时,就会有一对恋爱娃娃从中心跑出来,演绎不同的场景:一起读书、观星、荡秋千、戏水、接吻……喷水池会喷出彩色喷泉,伴随着悦耳动听的音乐旋律。涂鸦墙;电子游戏机厅;酒吧……一起都鲜活有趣。——没有等到王子到来的睡美人,该怎么办呢?金把照片收好,他想,不让她看到比较好(反正不能从他手里拿给她看,你试着告诉一个小孩子书上的故事都是假的,没有圣诞老人,你走失的宠物其实死掉了,那只会得到失望和怨念吧)。“别离我太远,当心迷路。”金妮和气的说。她们手牵手,在这个充满恋爱气氛的城市漫步,消磨时光。“你说这是你的梦,那么,你能做出奇迹吗?”狄安娜忽发奇想。“比如把水变成酒?”金妮觉得要变就变的更奇迹,在狄安娜眼前,她化为一种黑白相间憨态可掬的生物,又圆又大的脑袋,顺滑的毛皮,通常称之为“熊猫”。“没什么难的,只要控制好自己的潜意识……”熊猫金妮一副很轻松的样子。其实很困难,而且无论怎么控制潜意识,她也只能变成母熊猫。“好萌!”狄安娜抓住熊猫金妮的爪子,按捺不住想揉一揉的心情,那爪子上的rou垫子摸起来可舒服了。“也许这样很不礼貌,可是你这样真的很可爱。”她的声音甜的快化掉,并伴随着蜜糖水般的笑容。“你可以随便摸。”熊猫金妮很大方。狄安娜摸摸熊猫的毛,头上的毛,腹部的毛,背部的毛,金妮很配合她,闭上眼睛任凭摸。金妮忍不住想,如果现在是男人的身体,被这样那样,会是什么光景……——我连自己的猎人证都不会放在身边,可是把你的照片随身携带,这一定是因为你的念能力,要不是这样,我就太惨了。“金妮,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呢?”狄安娜一边摸一边说。她从小学会的就是,人家对你好,必有所求,奉献漂亮的衣服,华丽的珠宝,你就需要救治垂死之人,然后疼痛好长时间。“哼哼哼。”反正是熊猫,可以不说人话嘛。——反正说了,你也不会给。……“那是什么?”狄安娜站在高耸的路灯下,仰着头看,路灯上绑着一截子绿植树枝。“槲寄生。”金妮恢复了人形,看了狄安娜一眼,意味深长的,甚至可以说带着神秘的气氛说道,“有个习俗你可能不清楚,槲寄生法则——两个人站在槲寄生下面就要接吻。”金妮捧着狄安娜的脸颊,手指触感柔软惬意,轻轻对着唇上一吻,那是宛如糖浆混合奶油再加上一勺蜂蜜,甜蜜的吻。直觉告诉金妮有外人在附近,当她吻上去的时候,被窥视的感觉更加强烈,真切踏实。“我觉得不要强迫别人比较好。”帕丽斯偏好让人家主动进入圈套,一边难过一边无法后退,进退维谷,猎人最喜欢猎物主动踏入陷阱。她缓缓靠近,她的步伐,轻盈的仿佛连一只鸟雀都不会打扰。对政客,为国为民都是虚的,动力就是下一个更高权力位置。——往上走!往上走!!获得最大的权力和地位。对副会长,什么才是重要的呢?他时常给人以一种政客的浮夸又讨好的感觉,但本质上却不是个政客。最高位对他没太大意义呢。在奇人辈出的十二地支,他是另类。王子般的外貌在梦境世界以金发佳丽的形象登场,明净靓丽的脸蛋,绝没有半点邪恶的阴影。“你是谁?”狄安娜弄不清楚,不知道是因为她的外表,还是她的眼神,似乎挂着一个令人疑惑的大问号,而且问号后面没有回答。她抬起亮亮的眼睛,和来者对视。“帕丽斯。”她笑着,那眼神就仿佛要把金打量过来的视线反弹回去,“我还以为你会说——我们很面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时想不起来。”好歹也是前男友哇,你忘的真干净。“任务完成的如何?”金妮琢磨,那一群疯婆娘会很卖力,但是人妖组就太麻烦了。在自己的梦遇见人妖,这完全是情理之中的事儿。“别转移话题。你真的觉得一个吻没什么大不了的吗,金妮?”帕丽斯凑过来,和狄安娜越来越近,“槲寄生法则?”在唇与唇只差距一厘米的时候,准确说还差一点就要握住对方的腰的时候,金妮就挥出拳头……哈默林的花衣吹笛人LONGlongago,thereisarichtoeherats,miceeverywhere.哈默林小城出现鼠患,全城束手无策,只打算弃城逃走。这时,出现了一个吹笛人。他穿着花色古怪的衣服,腰上插着笛子,他说他能清除老鼠,但要收一千盾作为酬劳。小城的市长和议员忙不迭答应了他。【吹笛人向大街迈开步伐现在脸上微微的一笑仿佛他知道有什么魔法正在沉默的笛子里睡觉;然后,像一个真正的音乐行家,他卷起嘴唇,吹起横笛,锐眼里蓝绿的光芒灼灼,像是朝烛焰洒上了盐粒,尖锐的笛声没响到三声,就听到象一支军队在低鸣;咕哝变成了大声嘟囔,嘟囔又变成雷鸣轰响,耗子们打着滚奔出了民房。大耗子、小耗子,精瘦的,强壮的,黑耗子、灰耗子,棕色的,褐黄的,严肃的老龙钟,欢快的年轻娃,父亲,母亲,叔叔,表兄,竖起了胡子,翘起了尾巴,成百上千个耗子家庭,兄弟,姊妹,妻子,丈夫——没命地跟着吹笛人奔去。吹着笛,他走过一条条街道,耗子们步步紧跟,跳跃舞蹈,他们走到了威悉河边,都跳进河里,统统死光!】居民高兴得要命,但吹笛人索取酬劳的时候,市长却说没钱可付。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