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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我家呀,我家里的客房也多,正好阿姨今天在,我待会儿让她给你收拾一间房出来。”季诚不动声色地看着她。薛卉被他看得有点儿懵,本能地抬起手摸摸自己的脸,然后又把手伸出去,在他眼前晃了晃:“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我的脸上有东西吗?”季诚把她乱挥的小手握住。她的手有点凉,季诚收紧掌心捏了捏,大拇指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摩挲:“你爸妈今晚出去吗?”薛卉一怔,不明白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想了想,摇头说:“应该不出去吧,爸爸mama这些天也放假,都住在家里呢。”季诚点了点头,语气平静道:“所以,你爸妈在家里,你还打算让我直接住在你家。薛小卉,你是不是觉得你爸妈对我太满意了,想让我给他们找点茬儿?”薛卉:“……”她先前提议的时候可没想那么多,现在听季诚这么一说,忽然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那你要回家吗?”季诚说:“嗯,我一会儿回去收拾一下。”他其实不怎么喜欢住酒店,家里再脏,也是他的家,干净的床单被褥都有,只要回去换一套就好了,几分钟的事情。薛卉歪着脑袋,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你还会收拾呀。”季诚反问:“你不会?”薛卉很诚实地摇头:“不熟练,也不太会。”她在家里很少做家务,军训那几天自己叠被子洗衣服已经是个极限了。自从开学后学校开放了公用洗衣机后,她的衣服都是丢洗衣机里洗的,顶多洗完了再拿回寝室用热水泡一下,消个毒。季诚能想到她在宿舍里可怜巴巴自己洗衣服时的表情。他垂下眸,忍不住笑了。薛卉搞不懂这有什么好笑的,不满地瞪他:“你笑什么?”季诚握着她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我在想,是不是要在学校附近买一套房子。”薛卉愣住:“买房子干什么?”她知道他男朋友有钱,一辆车就可以抵别人家一套地段很好的房子。可是他们毕竟还小,对于买房的这个问题,薛卉是从来没有考虑过。季诚把她拉进怀里,轻轻抱住:“你不是不会收拾房间么,住在寝室里,要自己收拾多累啊,难道你就不想搬出去住,以后不管是洗衣服还是洗澡,都比住在寝室里方便吗。”这倒是。薛卉很赞成他说的话。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行:“可是我住在校外,还是一样要我自己收拾呀。”季诚说:“我来。”薛卉没反应过来:“什么你来?”季诚抱着她,下巴搁在她的脑袋上,轻轻地蹭了蹭:“等下学期,我们搬出去住吧。家务我来做,衣服我来洗,你如果想在家里吃饭,我也可以学做饭。”-薛卉一直觉得季诚在感情这方面,除了高二那年追她的那阵子,一直都是一个很慢热的人。直到他跟她提了要搬出去住的这件事情,薛卉才恍然醒悟,季诚并不是慢热。很多事情,他都有他自己的想法和安排,他会按着自己的节奏去走,再挑选一个合适的时机,说服她一起慢慢往前迈出一步。就好比同居这件事情,薛卉从来都没有考虑过。可是他有,他甚至都主动要求包揽所有的家务,她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点个头,所有的一切他都会安排好。不得不说,薛卉对他的这个提议很心动。寝室再好,哪有自己家里的床舒服呢,更何况她在B市上学,周末也不能回家住,哪怕是每周只去那套房子里住三天,也比每晚都睡寝室的硬板床舒服啊。并且因为这个事情,薛卉还发现了季诚的一个优点。季诚很适合谈判。在搬去校外住这件事情上,季诚显得特别耐心,一点儿都没有勉强她。只不过隔三差五,在她说寝室有哪里让她不满意,或者有那么点不适应的时候,季诚就会给她说住外面这些她不习惯的都可以避免。他也不多讲,每次就讲那么一点,可是每次都勾得她心痒痒,想答应,又不好意思开口。终于在半个月后的某天,B市的气温急转直下,薛卉盖的还是秋天的薄被子,睡了一晚上,第二天醒来就发烧了。她请了一天假,在室友的陪同下去了学校医务室。校医给她量了体温,三十八度七,光吃药已经压不住了,必须得去医院打点滴。薛卉给季诚打了电话,电话里的声音还带着nongnong的鼻音,感冒发烧,难受得她一听见季诚的声音就忍不住想哭。季诚课上到一半,听说她高烧,来不及和老师请假,就走出了教室。到医务室的时候,小姑娘刚吃了一片退烧药,额头上贴了一片降温的贴片,脸颊酡红,比喝了酒还严重。季诚抱她离开了学校,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直奔医院。一系列的检查做完,医生出了诊断结论,薛卉只是因为不适应B市的天气受了凉,普通的感冒发烧,由于已经吃过退烧药,到医院后体温也降下来一点了。季诚松了口气的同时,还是不太放心,让医生给她开了间病房。病房是VIP间,只有她一个人住。薛卉很少生病,这一次一发烧就接近三十九度,难受得她一整天都没什么精神,到医院后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季诚安顿好薛卉,给薛尧打了个电话。不出一个小时,薛尧也来了医院。那时薛卉烧刚退下来,还有一瓶点滴没有挂完,薛尧拧着眉坐在病床旁,目不转睛地盯着meimei苍白的小脸,一句话也不说。季诚知道薛卉没吃早饭,担心她醒来后会饿,去医院门口的小吃店买了几碗白粥。薛卉这一觉一直睡到了下午两点,醒来时薛尧和季诚都在病房里,一个坐着,一个靠墙站着。“哥哥。”薛卉喊了声薛尧,又望向站在一旁的季诚,“你们怎么都在这里啊?”薛尧前几天在电话就提醒过她要换厚棉被了,meimei嘴上答应得很快,扭头就忘了这事。薛尧原本是她骂她几句让她长个教训的,可是看到她虚弱地躺在病床上,整个人病恹恹的,手背上还有很明显被针戳的痕迹,到嘴边的话就变成了关心:“还难受吗?”薛卉摇了摇头:“不难受了,我的烧好像已经退了,哥哥你放心,我休息一晚就好了。”薛尧没说话,替她把被子往下巴上捻了点。他请了一下午的假,晚上有一门很重要的课,不能缺席。他亲手喂meimei喝完了粥,等她又睡着之后,才离开了医院。薛卉再醒来窗外天已经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