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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每小时十块。姜玥算了笔账,觉得一天四十刚好能满足生活所需,所以主动过来应聘。谁知一下午试用期老板挑刺就没停过,哪怕姜玥上手极快,又搞来孙倩倩那个大单,老板仍旧不满意。这不,店里没人,姜玥看了眼手机消息,老板便尖声讽刺:“工作时间看什么手机,手机能给你工资吗?”姜玥放下手机,看了老板一眼:“手机不能,手机里的联系人可以。”“你什么意思?”老板挑眉。“意思就是我不干了。”姜玥淡淡地说。老板吃了一惊:“你不是说你急需用钱吗?”“现在不需要了呗。”姜玥一脸老板你这都不懂真是太笨了的表情,从收银台走了出来。老板察觉出一丝不对劲,匆忙挽回:“等等,要不我给你加钱,你再考虑考虑。”“不考虑,加多钱都不考虑。”老板:“……”这是突然中彩票了才能这么有底气吧?**奖学金到账的喜悦冲淡了姜玥站了一下午收银台的疲惫。出了店门,她直接给饭卡里冲上了五百块钱,然后约徐双双一起吃晚饭。徐双双还不知道姜玥已经拿到奖学金的消息,一听说姜玥要吃饭,怕姜玥身上没钱,匆匆忙忙就从自习室赶到食堂。结果刚到食堂,就被姜玥递了一杯热豆浆到手上。“玥玥,你发奖学金了?”徐双双对姜玥的财务状况十分了解,当即惊讶出声。姜玥点了点头,喜滋滋给她看微信里的通知:“比平时多发了一万呢。”“哇,恭喜恭喜!”徐双双打从心眼儿里为姜玥高兴:“这样一来你就不用担心最近的生活费了。”“勉强算是吧。”想起自己还有一屁股的债,姜玥只觉头痛。“放心玥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徐双双拍了拍姜玥的肩膀给她打气,随口夸道:“我刚刚看你评上的是正诚,这个好像以前没见过本科生拿过,果然玥玥最厉害了。”“是吗?我倒没注意。”姜玥又把文件打开看了一眼。正诚,听起来好像有点熟悉。是正直诚实的意思吗?“你了解这个奖学金吗?”姜玥好奇地问徐双双。“当然啊。”徐双双因为家庭条件贫困,所以对这些奖助学金是了若指掌,姜玥好奇,她便原原本本科普:“正诚这两个字是取得老校长的名号,老校长一生为国奉献,最后更是把全部身家都捐给了C大,意在帮助C大学子专心求学,不必为外在物质条件所束缚。”“一般只有特别优秀的研究生或者博士才能申请。”徐双双略微有些遗憾。因为她曾经也想申请,不过因为本科生身份,所以最后只能作罢。“那怎么会给我……”姜玥话说到一半,愣了愣,突然想到一件事。那天被沈慕帮过以后,她曾经百度过沈慕的资料,而沈慕的资料里除了他个人的研究信息外,还写着一条——父,沈正诚,我国知名化学家。作者有话要说: 姜玥:拿了未来公公的钱PS,明天就要上榜单啦,希望有个好位置,所以今天评论就发红包呦~第11章至于沈正诚,姜玥是不需要百度的。作为C大化学本科的学生,要是连沈正诚都没听说过,那就真白学了这三年。沈正诚是化学学界的泰山北斗级人物,可以说C大整个化学院都是在他的扶植下成长起来的,现在院里也还有许多教授和老师都是沈正诚的学生。放眼全国,旁支嫡系更是数不胜数——真正的桃李满天下。所以说,优秀的人总是方方面面都优秀,包括他的孩子。沈慕居然是这个沈正诚的儿子,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姜玥在意的是,好像又和沈慕扯上了干系。自重生以来,这都第几次了?一不小心就欠下了沈慕这么多人情,以后岂不是当牛做马都还不上了,姜玥发愁地想。徐双双见她面露愁容,以为她是怕奖学金出错,连忙又解释:“不过也不是那么严格的,因为这条规矩只是约定俗成,并没有写在奖学金评比的规定上。”“我明白了。”姜玥点了点头,又吸了口豆浆喝。恐怕是院长听了她的控诉,知道她这次奖学金确实是被扣的委屈,但又碍于院里奖学金名单已经公布不好撤回,才想到的折中方法。平心而论,这个方法姜玥挺喜欢,不仅名声上好听,钱也多一倍呢。她现在身无分文,有了这两万块钱至少最近一段时间的生活可以无忧。平时再节省点,说不定就可以撑到拆迁赔偿下来。她将沈慕的事暂且抛在脑后,对徐双双说:“既然我们俩奖学金都下来了,那明天我们就去趟校医院吧。”“明天?会不会有些太着急,我最近其实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徐双双眼神闪烁,面露一丝犹豫。“等你察觉出不舒服那就晚了。”姜玥不容置喙道。“可……”徐双双还想说什么,两个手不由自主地攥紧。过了会儿,她似是下定了决心,“行,那就明天,明天早上我正好也没课。”“这才是乖孩子嘛~”姜玥眉眼一弯,笑得比糖还要甜。徐双双看着这样的姜玥,本来有些害怕抗拒的内心不知为何踏实了起来。她其实特别怕去医院,因为小时候只要一生病爸妈就会骂她不省心浪费钱,以至于后来她生了病身体不舒服都是自己扛着。生了病况且是这样,更别提是去检查身体,要是被爸妈知道,估计会骂死她。不过,前天才给他们打了三千块回去,近期内应该不会再打电话过来吧?徐双双有些心虚地想。**第二天,姜玥和徐双双起了个大早。C大校医院说是校级医院,事实上背靠C大医学系,坐拥全国顶尖的医疗资源,不知道比外面的普通三甲专业多少倍。最关键的是,作为校医院,它只对校内学生跟职工开放,完全不拥挤。姜玥跟徐双双预约了全身检查,早上八点过去开始排队,十点检查结果就全部出来了。两人各自拎着报告单,心情忐忑地敲开坐诊医生的办公室大门。医生是个中年谢顶的大叔,带着金丝边眼镜,神态非常祥和——直到他打开两人的报告单。“我在C大校医院坐诊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营养不良这么严重的学生,这是2019年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1979年呢!”医生看着报告单越看越气,而且还不是一个,是两个人都有程度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