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61
宫娥,如何能够见得到楚王?”阿霞说:“奴婢不敢撒谎,奴婢说的都是真的。奴婢之所以能够进宫来,就是因为楚王殿下的关系。楚王殿下……”阿霞忽然匍匐倒地,跪趴在沈浥脚边,又哭着嚎起来,“主子,奴婢实在没有法子了,奴婢不想昧着良心再做这些坏事。”沈浥不为所动,也可以说,他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哦?是吗?”沈浥白皙修长的手,轻轻将袍摆从阿霞手里拽出来,站得稍微离她远了些,反问,“你说本王是你的主子,可有什么证据?”阿霞从怀里掏出一份信件来,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她将那信件递到沈浥跟前去,仰头说:“主子,这是您写给奴婢的信。”沈浥微垂眸,扯唇淡笑了下,轻轻点头:“那你倒是说说,这信上,到底写的什么?”说罢,沈浥将信接过,翻开看了眼,他哼笑。阿霞一直低着头,不敢看沈浥。所以,沈浥将那信件换了,换成袖子里的另外一份,阿霞都不知道。曹妃看到了,想提醒,沈浥目光扫视过去:“曹娘娘,你要是再说什么,难道不是心虚吗?”曹妃手攥紧,心里特别恨。但是此刻也是没有办法,她是进退两难的。阿霞应是,重新从沈浥手里拿过那信件来,翻开后就开始念着。阿霞说得特别流畅,言词间一点停顿都没有。只是她越说下去,曹妃母子脸色越是难看,因为如果阿霞真的识字的话,她根本不可能发现不了信件拿错了。“念完了?”见阿霞停顿下来,沈浥轻声问一句。阿霞一直都是低着脑袋,点点头:“奴婢念完了。”沈浥淡淡点头道:“麻烦寿公公,将这信件呈送到父皇跟前吧。我不过手,也是避嫌。”寿公公朝沈禄望了眼,忙道是。信件呈送上来后,沈禄看了立刻大发雷霆。“贱婢。”沈禄训斥阿霞,“当朝王爷你也敢冤枉,快说,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干的?”阿霞完全懵逼了,一脸茫然:“是……是楚王殿下。”“还在这里满嘴胡言。”沈禄生气,将那丝绢狠狠朝阿霞砸来,“你根本不识字,如何看得懂楚王写给你的书信?这封上到底写的是什么,你真的知道吗?”阿霞完全懵了,她呆愣愣跪在原地,忽然就发抖打颤起来。“来人啊……”沈禄才准备喊人将阿霞拉出去乱棍打死,阿霞就咬舌自尽倒在了地上。寿公公见状,忙给自己徒弟万忠使眼色。万忠匆匆跑去阿霞旁边蹲下,伸手朝阿霞鼻端探去,他缓缓抬头看向沈禄:“陛下,她……死了。”沈禄嫌晦气,没再说话,只冲万忠挥挥手。万忠倒是也机灵,立即喊了几个小太监来,将人抬了出去。整个过程,曹妃母子完全懵住。等到阿霞被抬走了,魏王沈泊这才反应过来说:“父皇,冯母妃,这件事情惊扰了。儿臣今天也是去锦绣宫坐坐,忽然发现事情不对劲,就派人在锦绣宫查探起来,一查就查到了这个宫婢。这些日子,母亲的膳食中的确被下了药,这事情有太医院的太医可以作证。”“负责母亲饮食的桂儿,现在也已经死了。所以,幕后想要害母亲的人到底是谁,成了悬案。”沈泊态度好,倒是让沈禄心中怒气稍稍减退了些。“行了,这件事情就过去了。”沈禄让曹妃母子离开,“惊扰到朕,倒是不打紧。你冯母妃最近身子不佳,倒是因着此事惊扰到她,朕可就不饶恕了。”冯妃忙说:“陛下,臣妾无碍。魏王跟曹妃也是心有疑虑,所以特意找陛下的。于臣妾来说,也是好事一桩,至少,臣妾撇清了嫌疑。”“不管背后到底谁想陷害曹meimei,只要不是臣妾,那就好。”沈禄自然相信冯妃,只紧紧握住她手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朕素来知道。”她不争不抢的,连踩死一只蚂蚁都不敢,又怎么会害人?“都下去吧。”沈禄将沈浥也打发走了。……沈浥回去的时候,甜珠早已打发了人去二门候着。沈浥一回府去,就有婢女去告诉甜珠了。甜珠饿了,忙吩咐下去传饭,然后眼巴巴朝门口看,等着丈夫回家来。直到那一身玄青色锦袍的男子出现在面前,她脸上才渐渐露出笑容来。“看你这样子,可见是没事的了?”甜珠主动说。沈浥道:“都跟你说了没事,你就这么不信你男人的能力?”边说边在甜珠身边坐下来,侧眸笑着,“怎么样,我只几个时辰不在,你可想我?”甜珠啐他一脸,脑袋扭到别处去:“才没有。”“真的没有?”沈浥逗她,手也不老实起来,专找敏感处下手挠痒痒。“好了,我知道错了,我有想你的。”甜珠笑闹着,总算是投降了,但是却有些不服的意思,“你总这样欺负我,我要回娘家去。”沈浥不再欺负她,只是抱着人说:“回娘家?你娘家还有谁有我对你好的?嗯?”甜珠有些扎心,慢慢的就不说话了。其实她知道的,这个世间,就只有王爷一个月真心实意对她好。而旁人,就算对她好,那也是虚情假意的,是讨着心思要从她身上得到些什么的。甜珠既难过又感动,但是她心里更多的是暖意。反正不管怎样,这辈子她跟王爷是要一起走下去的。只要王爷对她好,将来的儿女对她好,她还在乎什么呀?“那你给我说说,去宫里都发生了什么?”甜珠靠在他胸膛,有些撒娇地问。第一百零四章在妻子跟前,沈浥是没什么可隐瞒的。妻子问他,他自然是实话实说,把刚刚在皇宫里发生的事情都说了。甜珠听后十分后怕,忙问:“曹妃娘娘跟魏王殿下要陷害你?亏得你机智,随身带着一个写有字的丝绢,诓了那个婢女一回,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你今天就被曹妃跟魏王殿下害惨了。”沈浥却有些不以为然,轻声反问:“你怎么就这么不信任你的丈夫?”“你什么意思啊?”甜珠不明白了,她眨巴下眼睛,一直盯着头顶男人的那张脸看,仿佛要看出些什么端倪来似的。沈浥宠溺地挠她脑袋说:“说你傻,你怎么还真傻?那个婢女,是我安插去锦绣宫的。”甜珠有些明白,但还是不太明白:“那……那那那……那你怎么,那她真的咬舌自尽了?你这么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