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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惊小怪,什么都能戳中他们的点。但他很快又释怀了,他自己也是这个年纪过来的,整日浸泡在枯燥的学习生涯,做一张又一张好像看不到尽头的试卷,人都淡出鸟来了,随便来一点调味剂都弥足珍贵,至少能够暂时忘记几秒钟学习。新的一天,哈巴对边赢更为热情。上着课,他随时都能找到话题回头cue边赢,下了课更不用说,直接去边赢身旁。云边深受其扰,因为哈巴不管是转头还是直接找边赢,她都没法屏蔽他们的动静。她连转头的角度都牢牢把控,就是为了眼不见为净,原本说来,这就够她大部分时候忽视边赢的存在了,边赢这人话少,不愿意跟不熟的人说废话,一般的人也没胆sao扰他。可问题是出了哈巴这么个大bug。尤其今天,一上午下来云边给哈巴数了数,一节早自修回头了三次,第一节化学课回了两次,第二节英语课回了两次,第三节生物课回了一次,第四节物理课回了四次,更不用说下课时间,他下课铃一响就跑她后面报道,等上课铃响了才肯走,或者两个男生一起去走廊望风或者上厕所,那云边能稍微清净些。反正哈巴黏边赢的程度可以说是令人发指。下午云边已经懒得计数了。她这一整天学习效率奇低。她没法怪哈巴,因为哈巴上课找边赢基本在老师说题外话的时候,下课就更不必说,人家没大喊大叫,正常音量聊聊天,放松一下心情,她没有理由让人家闭嘴。是她自己的问题,她忍不住听他们说什么,而且每次一旦注意到边赢的存在都会心浮气躁,要花好一会才能把心思收回去。好不容易收回去了,哈巴的下一波冲击就接踵而至。这么反反复复一整天下来,她都快神经衰弱了。放学以后终于是忍不住,给哈巴发了条微信。先空着:「哈巴,要不我跟你换个位置吧?」巴度一下你就知道:「啊?怎么换」先空着:「你同意的话,我明天找严老师,就说我看不清」巴度一下你就知道:「可你不近视啊」先空着:「看你找边赢太辛苦了,跟你换个位置你们方便点」巴度一下你就知道:「可是你不是粉尘过敏吗?」云边:“……”几百年前编的谎话,哈巴不说她都忘记了,这回也只能以谎圆谎。先空着:「治好了」“过敏还能治的吗?”哈巴碎碎念着,把聊天记录给边赢看。俩人正在周影家收拾行李。边赢本来没打算住到爷爷奶奶那里去,毕竟他压根不是二老的孙子,他住进去于心有愧,但边爷爷说什么也不让他住在外面:“家里已经出了你妈和你大伯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现在称呼一片混乱,边爷爷也只求双方能听懂就行,“你还要继续住在单身女人家里?!我们这个家还要不要脸面了?”边爷爷说着就情绪激动了。现在的情况是,边赢不敢贸然告诉爷爷真相,一生呕心沥血到七老八十,一个亲生的孙辈都没有剩下,老爷子绝对受不住。现在爷爷奶奶刚刚经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惨痛,有他在家里陪着,也算是对二老的宽慰,而且他在家里,还能吹吹“枕边风”,护住边闻的利益。权衡利弊过后,边赢答应下来。他不住周影家,哈巴一个人也不可能住着,只得跟着搬。边赢把哈巴的手机聊天页面扫了一遍,什么也没说,继续整理行李。哈巴追问:“我怎么回啊?”边赢:“想怎么回怎么回。”她不就是不想跟他坐一块吗,她不想一起他难不成还能强迫她。“哦。”哈巴说着,昧着良心回复云边:「不行,我喜欢第一排」放下手机,哈巴难得聪明:“不输,我懂你,你舍不得和她分开。”边赢不是那种喜欢和朋友争抢什么的人,当时为了邱洪,毫不犹豫和戴盼夏拉远了距离,把联系断得干干净净。哈巴可没有忽略,最近哪怕那两个人互不理睬,但边赢从来没有松口说过一句“哈巴你想追云边就去追”,如果不是喜欢到了一定的境界,边赢绝对愿意拱手让人。边赢:“……”沉默两秒,边赢转移话题:“你觉不觉得你这一天下来找我的次数太多了?”哈巴摇头:“有吗?”其实他知道。但他不敢说心里话,说出来他怕被边赢就地弄死。自从昨天晚上他知道自己和边赢的亲子鉴定被判断为父子,他莫名对边赢多了种老父亲的责任。老父亲看儿子,越看越喜欢。第一天当老父亲,心情比较激动。他已经很克制了。*第二天的哈巴依然没能克制住自己老父亲的激动心情。还是怎么看边赢怎么喜欢,喜爱之情需要宣泄,所以时不时刷存在感。“不输”,“不输”,“不输”……云边真的要疯了,她满脑子都在回荡着边赢的外号。她现在就跟只惊弓之鸟似的,哈巴一动,她的心就会猛地吊起来。一天漫长的时光熬到下午第三节课,是严律的数学课,严律特意花了半节课来安排说公开班队课的事宜,说有哪些听课老师,说自己将如何安排那45分钟课时,耳提面命让全班同学配合他。这种非学习时间,哈巴没有影响别人学习的担忧,所以放心大胆搞活跃。不管严律说什么,他都能找到话题跟边赢聊两句。说得严律都疯了,严律本来就因为公开课压力山大,紧张得连续两天没怎么睡好,再让哈巴一念,严律就跟个火//药//桶似的炸了:“巴度!来,你上来讲!下节课也归你讲,我给你当学生,以后叫你一声巴老师,行吧?!”哈巴又是给边赢当爹,又是给严律当老师的,这两天他的辈分升得也忒快了点。他伏低做小,做了个“您请”的手势,示意严律继续。全班窃笑。云边听到边赢也在后面短促地笑了一声。他应该是撑着手肘靠在桌上,离她很近,笑声像羽毛,拂过她的耳畔,痒得折磨人。严律这才继续说下去:“游戏环节的第二个游戏是传话筒,传话筒应该都会玩吧,我给每一列第一排同学一句话,然后依次说悄悄话传到最后一个,看哪一列的还原度最高。”云边:“……”因为这个传话筒游戏,她后半节数学课也一直没法集中精神。她本来还想着大不了离远一点,声音大一点,应该也犯不着有什么近身接触。结果等到正式公开课的时候,严律加了一个附加条件:“不能说得太大声让旁边旁边别组同学听出来,互相举报,被别组听出来的组直接淘汰。”云边:“……”严律大概是猴子派来折磨她的。游戏开始,严律发给每个第一排一张纸,第一排默背下来以后,说给后桌听,后桌再把他们听到的依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