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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见怪不怪,换了从前,她不会搭理。但那一次,她选择将微信二维码递了出去:“可以啊。”她初来乍到临城,没有任何人脉和社交圈子可言。既然扎根临城已经无可避免,那就认清现实,尽快让生活回到正轨。年龄相仿的男生,长相不错,穿着很时尚,看得出家境不错,问女生要微信的架势,说明社交能力也过关,综合看来,是个适合当“人脉”发展的人。谁知道是个上来就尬聊的奇葩。云边不想跟奇葩浪费时间,回了句“我要去洗澡了”就强行结束了聊天,没管“不抽利群”后来又给她发了点什么奇奇怪怪的消息。从这次事件中,她总结出经验,以后社交还是得顺其自然,cao之过急要不得。她挑了部电视剧本打算打发时间,没想到越看越上头,等到眼眶泛酸哈欠连天,一看时间,才惊觉已经是凌晨两点半。云边阖上iPad,打算下床上个厕所就睡。推开浴室门的瞬间,她听到里头有潺潺水声,电光火石间,她意识到了一丝不对劲,但为时已晚,她来不及收回力道,只能眼睁睁看着门在自己面前开启,而她甚至还出于惯性往里迈了一步。边赢在里面。一个在洗澡,一个要上厕所。这不就是巧了么。之所以一个不锁门,一个不敲门,深更半夜两人都想当然了点。云边看浴室里没什么私人用品,以为边赢房间里有独立卫生间,而且她在这住了三天,这卫生间是她一个人用的,她有点习惯了。边赢小时候身子骨弱,风水上来说卧室里装卫生间聚阴气,所以他房间里没有独立卫生间,一个男生本来就不需要那么多洗护用品,他又一走两个月,李妈就把他的牙刷和杯子收了起来,免得积灰,导致这个卫生间完完全全是个没什么人用的客卫的模样。至于他为什么不锁门?边家搬到明湖左岸已经十多年,他更习惯一个人用这卫生间,比云边习惯多了。游戏里厮杀半晚,早忘记家里多出个便宜meimei要和他共用洗手间。不幸中的万幸是,边赢已经洗好了澡,这会正弯着腰在洗手台前洗脸。当然,在家里也没那么多讲究,他赤着上身,肩胛骨外凸,手臂和腰部的肌rou线条流畅,肩膀平直宽阔,小麦色的皮肤在浴室的柔光灯下泛着紧致的光泽,体格留有这个年纪的男孩子独有的单薄美感。裤子是完整的,松松垮垮套了条到膝盖的格子睡裤。边赢听到动静,抬头看镜子,头发湿漉漉。俩人在镜中四目相对。云边一下记起自己睡衣里面没有内衣,虽然胸前有两只口袋不至于凸点,但保险起见,她还是抬手挡了挡。边赢注意到她的动作,微微一怔,一改晚饭那会的刻薄,什么也没说,头重新低了下去,把脸埋进柔软的毛巾里,继续洗脸。用力揉了几下脸,却迟迟没听到关门声,他重新抬头看镜子,发现云边还站在门口,一瞬不瞬地望着他,满脸的欲言又止。他蹙眉,拍灭水龙头,语气相当不耐:“还在看什么?”云边也想跟他井水不犯河水,但有个事她必须说:“你洗脸的毛巾,好像是我的。”第4章第4章云边在自己房间等了一会,听到卫生间的门被关上的声音。她当然不会自恋到认为她那便宜哥哥是出于好心,给她【我已经用完厕所了,你可以过来了】的信号。他把门关得那么重,目的只有一个,他在泄愤,表达自己的不满。云边不想现在出门和他打个照面,她又等了一小会,直到听到第二声关门声,她才出去。寂静的夜,走廊一片漆黑,只有惨淡的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撒了一地银霜。边赢没给她留灯。卫生间亦然。云边抬手摁亮卫生间的灯,一眼发现毛巾架上少了她那块才用第三天、刚被边赢擦过脸的毛巾,她来到马桶旁边,看到它孤零零躺在垃圾桶里。对毛巾来说,这何尝不是一场飞来横祸,尚未发光发热,就被迫提前结束职业生涯。云边面无表情挪开眼睛,反正就算他不扔,她也得扔。坐上马桶的第一时间,她发现触感不对劲。她低头一看,马桶圈是掀着的。从前她家里没有男人,因此家里从来没有掀起马桶圈的必要,她无需在上厕所前留意这种细节。虽说边家的卫生打扫得很干净,马桶里里外外擦得锃光瓦亮、一尘不染,但心理作用下,大腿触碰马桶的那圈皮肤像有成千上万只蚂蚁爬过,泛起令人不适的痒意。云边始终没法过心理那关,半夜三点半,她认命地从床上爬起来,拿上换洗衣服,再次来到洗手间。这么晚还得重新洗遍澡,她怨念颇深。脏衣篓里丢着边赢换下来的衣物,其中一只裤腿凌乱地挂在外头,云边没把自己换下来的衣物丢进去。她先前那个澡洗得很早,佣人早就把她的换洗衣物拿走了,要不然,边赢应该也不肯把他的衣服跟她混到一起。温热的水流从头顶倾泻而下,细密且均匀地冲刷皮肤。云边困倦地闭上眼睛,深深叹了口气。脑海里不由得闪过她误闯边赢洗澡事后现场的画面,她说完那句“你洗脸的毛巾好像是我的”,边赢的表情只能用精彩纷呈来形容。她毫不怀疑,如果人的脸皮跟壁虎的尾巴一样能再生,那他丢进垃圾桶的就恐怕就不止是她的毛巾了。云边抹了一把脸上溅到的水雾,那瞬间也不知道怎么的被戳中了笑点。她蹲下去,一下子笑到不能自已。*第二天是个无风的高温天,窗外的蝉鸣声嘶力竭。边闻担心边赢又给云笑白和云边使绊子,专门从百忙之中抽空回来吃中饭,目的是镇场子,虽然边赢不服管教,他这个当爹的在儿子面前没几个威慑力,但他亲眼看着,总比在办公室一无所知来得好。边闻回来的时候已经中午十一点了,但两个孩子都还没起床。“今天暑假最后一天,随他们睡个饱吧。”边闻笑道,“明天一开学,他们的好日子又要到头了。”直到家里佣人准备好了午饭,边闻才吩咐佣人:“上去叫一下。”片刻后佣人下来。边闻不担心云边,但他怀疑边赢不肯下来和大家一起用餐,遂问道:“边赢吃吗?”佣人回答:“先生,少爷说他马上就下来。”这个回答令边闻挺意外:“他真这么说的?”“是的。”“算他懂事。”边闻冷哼。“阿赢肚子该饿坏了。”云笑白说,昨晚她亲自下厨给边赢做了饭,边闻端到他房门口,边赢连门都没给开,边闻只得给他放在房门口的矮柜上,今天早上起来,饭菜还在老地方摆着,纹丝不动。“应该不会。”佣人说,“少爷昨天后半夜点了外卖。”边闻大笑起来,知道儿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