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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还是选择用伴奏带,而且有了伴奏带,随时随地可以练。段洵倒也没有异议,只是每天中午她去老琴房楼顶练舞,他必然会到场,等她练完后,兢兢业业为她拉伸。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虽然觉得两人现在本质上是男人和女人的关系,并不适合这样的相处,但段督主的服务质量实在太高,她舍不得不用。再说了,虽然名义上她是公主,但任何段督主决定的事,她根本没办法拒绝。这个才艺大赛,在校园里还挺有知名度。宁迦本是中文系默默无闻的一个大一生,进了决赛后,在院里一下就出名了,谁也没想到看起来土土的女孩子,古典舞竟然跳得那么好。宁迦一心想着为决赛做准备,倒也没关心其他。这天她下午从天台回宿舍,段洵照旧跟在她身侧。刚刚走进宿舍区,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忽然满脸欣喜冲过来道:“宁迦,我看到你参加才艺大赛的视频了,太棒了。”这人宁迦看着有点眼熟,大概是是他们院里的,但叫不上名字。对方如此热情,她不好不礼貌,也笑着回应:“谢谢。”那男生兀自激动,完全没注意她旁边的护花使者,继续道:“你比陈瑜的票数还高呢,大家都说你深藏不露,我们几个男生宿舍说好了到时候给你去加油。要是你能得奖,可是为咱们学院争光。”宁迦道:“谢谢啊!”男生以前没近距离看过宁迦,这会儿并排而行,才发觉她长得非常漂亮,尤其是镜片下那双眼睛,黑黑亮亮,像是星子一般,他几乎有点看呆了。与此同时,另一侧的段洵,眉头深深蹙起,那弧度,简直能夹死蚊子。在男生试图再靠近一点时,他直接插进两人之间,伸手将男生推开。“你干嘛呢?”男生莫名其妙。宁迦也不明所以地看向他。段洵看了眼那男生,冷冷笑了声,没说话。男生反应过来,问宁迦:“你朋友?”宁迦想起两人在外的身份,道:“我哥哥。”男生闻言松了口气,了然点头,再次换上笑容,讨好般道:“原来是哥哥,我是宁迦的同学,宁迦的舞真是跳得太好了,她肯定能得奖的。”段洵噙着冷笑,仍旧没说话,周遭气温仿佛都被他降低了几分。他一看就不是善类,男生有点发憷了,继续邀功般道:“我叫了我们几个男生宿舍,到时候去给宁迦加油打气。”这回段洵终于有了反应,不是说话,而是不知从哪里拿出一面小镜子,举在男生脸前。男生眨眨眼睛,没明白他的意思。宁迦却是猜到他在干干什么,耳根一热,一手捂脸,一手拉住他手臂道:“哥,走了走了!”段洵不为所动,对男生道:“看清楚了吗?”“啊?”“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子,就照照镜子。”男生再后知后觉,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本想反诘一句挽尊,但看到镜子中自己那张其貌不扬的脸,又看了眼对面男生那张冰冷但绝对完美无瑕的俊脸,一股自卑感油然而生,讪讪笑了笑,和宁迦挥挥手,转身跑了。段洵冷哼一声,收回镜子:“癞□□想吃天鹅rou。”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性,竟然敢打公主的主意。公公沙雕本雕了可以说是。明天开始争取多更点吧,一个月内完结,如果完结不了的话,我就……继续写吧。第22章更新宁迦看得目瞪口呆。段洵将凶神恶煞的目光,从男生背影收回,转头看她,道:“公主放心,有我在,绝不会让这些自不量力的男人接近你。”宁迦扶了扶额:“段督主,你是不是想多了,这就是一个热心同学而已。”段洵冷笑一声:“他打什么主意,我看一眼就能猜到。”又补充一句,“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你不要被表象所迷惑了。”宁迦心说你不也是男人么?但目光落在他手中的镜子上,又想到,估摸着他还真没把自己当男人。她不愿说那位不知名同学的坏话,清清嗓子,转移话题道:“段督主还随身携带镜子啊?”段洵看她一眼:“这是为公主准备的,方便公主随时整理仪容。”说着又从裤兜里掏出一把梳子和头饰之类的小玩意儿给她看。“……你想的真周到。”宁迦是彻底服了,瞧瞧这做內侍的专业素养,他不得宠谁能得宠。段洵道:“这是内臣应当做的。”宁迦摆摆手:“行了,我马上就到宿舍,您去忙自己的事吧。”“好。”段洵没再要求跟着她到楼下,但还是目送她进了宿舍大门,才转身离开。宁迦这边正上到二楼,迎面走下来两个女生,她见两人并排走在中间,便主动让开位置。错身而过后,楼道里响起女孩的声音:“有些人也真是不自量力,拍个视频可以弄虚作假,但决赛可是在舞台上凭真本事表演的,看她到时候怎么丢脸。”宁迦愣了下,转头朝下方两道背影看去。她皱了皱眉,认出其中一个是正是他们学院的院花陈瑜。两人虽然同级但不同专业,她忙着打工,对院里的人和事不了解,还是葛瑶经常拉着她八卦,她才知道院花长什么样子。说话的是院花旁边的女生。虽然没点名道姓,但这话阴阳怪气的语调,宁迦用脚指头想想也是在说谁。陈瑜讥诮开口:“狗rou得上得正席才行。”女生道:“以为什么人都能得奖呢,土得要命,竟然票数还压你一头,也不知道是不是背后做了手脚。”“明天晚上等着瞧吧。”宁迦不以为意地撇撇嘴,回了宿舍。“迦迦,你准备得怎么样了?”葛瑶自从看了她初赛视频,简直惊为天人,加上票数比陈瑜还多,顿时觉得扬眉吐气。传播系那边的女孩子漂亮时尚,总是嫌弃他们汉语言文学的女生老土,其中最趾高气昂的又数陈院花,葛瑶已经不满多时。“还行吧。”宁迦道。葛瑶说:“你都不知道,今天我去院办送东西,遇到传播系几个女生,就因为你比陈瑜票数多,各种难听的话,我都快气死了。”“是吗?”宁迦觉得好笑,她纯粹是为了奖金去的,没想到还能遇到这种事。女人之间争风吃醋,她是见识得多了,因此送命的都见过不止一回,学生这点拈风吃醋对她来说,完全不值一提。葛瑶气哼哼道:“说咱们系的人土,视频是美化了的,到时候上了舞台,肯定得丢人。”宁迦拿起桌上的镜子照了照,点头:“他们说的倒也没错,是挺土的。”“你怎么能长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