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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熙元帝强调了‘适龄女子’四个字。“可是……”祁昶还想说什么,被熙元帝打断:“没有可是。太子素来比朕识大体,懂国事,又怎会不懂这其中意义?”祁昶被熙元帝一通话说的是莫名其妙,父皇今日一句一怼,处处拿大体和国事说话。低头看了一眼手中已然颁发入各宫的圣旨,旨意既然已经发下去了,再收回确实不太可能,可要让她也参加选妃的话,万一被别人选去……熙元帝说完那话以后,就开始打量儿子的神情,见他站在那里低头看着手中圣旨,似乎很为难的样子。为难就对了!“难不成太子喜欢之人,不能参加选妃吗?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论什么,只要他不是男子之身就能参加!”熙元帝直接把话放出来。祁昶还在担心自己心爱的姑娘有没有被别人选去的可能,突然听到熙元帝石破天惊来了一句‘男子之身’,祁昶素来聪明,电光火石间想到了一个可能。他近来要说跟谁走的近,那肯定就是苏家姑娘了,可苏家姑娘每每与他见面都是男装示人,父皇这般着急的为他选妃,难道……“好了!此事朕意已决,无需再议,你回去吧。”熙元帝在这件事上简直强势,话已至此,他自不会允许太子再做反抗。既然陛下都这么说了,那祁昶还能说什么呢,拧眉拱手告退,熙元帝见他这垂头丧气的样子,到底忍不住安慰了一句:“你放心,朕定会为你挑一个最好的太子妃。”祁昶闻言,越发确定了自己心中猜想,父皇定是误会他喜欢的是男子了!所以才有了这一出。祁昶不动声色,甚至还特地很配合的做出心情低落的样子,蔫儿蔫儿的回身对熙元帝拱手一礼:“谢父皇。”说完之后,祁昶便离开了元阳殿,就这么会儿功夫,祁昶已经想好了接下来该怎么做。原本他还想多与苏家姑娘再培养培养感情,等到她完全能接受自己的时候再与她开诚布公,但现在选妃在即,似乎已经没有时间给她适应了。其实选妃也好,先把人娶回来,娶回来之后再慢慢的与她相处,反正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至于会不会被其他人选去,祁昶先前是慌了,实际上,定下心来想一想就没什么了,凡事有他在背后护着,‘被人挑走’的担心可以说是多余的。想通了这些,祁昶出殿之后,心情就开朗起来。然而,祁昶的心情开朗了,元阳殿中的熙元帝却阴郁了。回想儿子离开时那落寞伤心的背影,熙元帝也有些心疼,可心疼又怎么样呢?他决不允许自己的儿子跟个男人不清不楚。罢了罢了,太子至今不近女色,根本就不知道女人有多好,熙元帝以自身丰富的经验保证,只要太子开了女戒的荤,太子定会食髓知味,彻底忘了那些过眼云烟。********************************沈家后院,苏轸书房里。苏家兄妹正在白山黑水的棋盘间厮杀,只见苏佑宁满头汗水,神色凝重的盯着面前的纵横交错的棋盘,而他对面盘腿而坐的苏霓锦却在悠闲的喝茶。“怎么样,想出来没有?”苏霓锦半杯茶都要喝完了,苏佑宁的下一步还没有想出来,纤长白皙的手指在棋盘下的矮桌上轻轻点了两下:“想不出来就早点认输,给了银子,咱们好开下一局。”苏佑宁抬眼看了看她,目光瞥向矮桌里面的铜钵,里面的碎银子已经过半,这是他连输十局输掉的银子。他用膝盖想也没有想到,meimei不仅写字是个中高手,就连下棋都这么厉害,想想他一个时辰前,兄妹俩打赌一局十两银子为赌注,他夸下海口,说要跟meimei大战三百回合,赢光meimei身上所有的银子。然后……他就这样输掉了一百两。眼看这一盘也输定了。苏霓锦看着苏佑宁,幽幽一叹,她的这个傻哥哥啊,总是往她枪口上撞,苏霓锦没啥本事,就写字和下棋这两样还说的过去,他就偏偏跟她杠上了这两样。下棋是小时候学仿字时老张教的,因为写字需要平心静气,而下棋是最好的锻炼人心性的法子,苏霓锦学了好几年,还特地研究过古代那些绝版棋谱,棋谱中有些棋局一直到现代都无人能解开。当然了,对付苏佑宁这种水平的棋友,自然是用不上那些棋局了,以苏霓锦业余7段的水平就足以对付了。苏佑宁抬眼看了看苏霓锦,见她目光正落在一旁铜钵里的银子上,苏佑宁面不改色的从下面伸手到棋盘上想偷两颗棋子下来,可手还没碰到棋盘,就被苏霓锦识破。“男子汉大丈夫,还输不起吗?”苏霓锦凉凉道。苏佑宁讪讪收手,笑道:“没有输不起,我就是……手麻了,哈哈,手麻了。”苏霓锦冷哼一声:“我信你才怪!我就说前两局我不该只赢那么点的。”苏佑宁闻言急了:“什么意思?前两局我可没动手啊。”“动没动手你心里清楚。”“清楚什么清楚,我说没动就是没动!”“哼……”兄妹俩在那儿炒的不可开交,苏轸从外面就听见了,官帽交给常随放好,自己都来不及换下官府就进了书房一探究竟。“吵什么呢?”苏轸喜欢下棋,所以在书房外面设了个棋室,兄妹俩就是坐在他的棋室里下棋。“爹,哥哥跟我下棋不老实,老是偷棋。”苏霓锦不客气的告状。“什么话,谁偷棋了,跟你说了手麻手麻,怎么还不信呢?”苏佑宁略有心虚。苏轸看了一眼兄妹俩的棋局,原以为是小孩子间的玩闹,不过棋盘上的白子落的还挺有水平,苏轸问:“白子是谁下的?”苏佑宁指了指苏霓锦,苏轸有些意外,对苏佑宁摆摆手让他起身,苏佑宁赶忙退到一边,只见苏轸眼睛盯着棋盘,坐到了苏霓锦对面:“来来来,为父与你来一盘。”苏霓锦一起整理棋子,原本是想跟苏轸说下棋要彩头的,可一想,苏轸跟苏佑宁可不一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