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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说道:“我们已经在分了。”昨天大家虽然去看了山茶花,但没摘,结果一早看到百来朵五颜六色的山茶花摆在眼前都挺高兴,想着米霏反正要转赠给大家,大家也就没客气,提前将花拿到茶水间,开始瓜分。米霏:......这事要放以前,也没什么,可今天,米霏却有些小不情愿,“送给我的花,你们也不准备给我留几支?”吉喆眼睛瞬间瞪圆,“姐,你鼻子不是不舒服吗?不能闻的!”米霏一噎,想想之前随口找的烂理由,脸不红心不跳地回道,“不舒服的鼻子就不能恢复正常吗?”吉喆想想好像也对,顿时就有点不好意思,“我这就去帮你弄一花瓶来!”说完赶紧跑出了办公室。而等办公室里只剩下米霏一人,她的目光落在信封上,想打开看看,但担心吉喆一会儿进来会发现,于是将它收进了抽屉里。五分钟后,吉喆把山茶花每种颜色都选了一朵插在花瓶里送进来后,米霏好心情地欣赏了半天,随后,走到门边给房门上了一道锁后才往座位边返回。韩数的污言污语还是不要恶心别人的眼睛了,米霏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就重新坐下来,拉开抽屉取出那封信。大概是卡片上的内容依然不堪入目,那信封一如既往地封得很牢实,米霏忍不住想,还算他要点脸。顺手撕开信封拿出卡片,米霏看向上面的内容——“晚上梦见跟你在铺满山茶花瓣的床上zuo爱了...”一句话再加上眼前的茶花,米霏瞬间有些头痛,她有画面了...虽然将卡片撕得粉碎,但那句话仍然在她脑子里不断重现,米霏把花瓶拿到窗台眼不见心不烦,强迫自己平静下来,认真看剧本。但即使是这样,吉喆几次进来,都看见她姐正对着窗台上的茶花发呆。“姐,你怎么又发呆了?是这花有问题吗?”米霏听了吉喆的话迅速清醒,视线回到手里的剧本上,随口说道:“我就是眼睛有些累,看看花休息一下,没事。”吉喆叹了一口气,走到米霏身边将她手里的剧本抽出来,转了一个方向后重新放在米霏手上。“你倒着看,能不累吗?”米霏被meimei拆穿,也不装了,将剧本扔在桌上就开始揉太阳xue,她今天真的有些奇怪。吉喆看着米霏的动作,试探着问道:“姐,一直送花给你的人是韩数吧?”话虽然是问句,但语气却是肯定。米霏也不否认,嗯了一声。吉喆又问:“那姐,你现在是个什么意思呢?”虽然不清楚这花为什么会一直送,但吉喆总觉得事情大概没那么简单。米霏揉揉自己的脸,有些茫然,“我不知道。”明知道这些sao话可能是他的张口就来的,明知道不该当真,但米霏还是受了影响,这让她有些无力。吉喆笑了一声,大凡说“不知道”的,其实心里早有了答案,只是不敢面对而已,不过想想她姐跟韩数之前的关系,吉喆想,如果是自己,大概也会迷茫,毕竟,一个各种强迫你的人,突然冲破包/养关系来追你,而自己一方面被打动,另一方面因为以前的事所牵绊,迷茫也很正常。吉喆看着米霏的神情,走到她身后,伸出双手帮米霏按摩太阳xue,一边说道:“姐,你也别多想太多,跟着心走就好了,你放心,不管你做出什么决定,我们都会支持你的!”米霏心一软,微笑着拍拍吉喆的手背,什么都没说。当天晚上,钱放约韩数出来玩,韩数本不想来,但一想几人确实有些天没聚了,于是也没拒绝,几人吃过饭后,仍旧去了会所。韩数即使跟几人在一起,但明显地身在曹营心在汉,对他们讨论的各种话题不感兴趣也不接话,到了九点半,韩数直接拿出手机开始摆弄,完全不理几人了。钱放见侧躺在沙发上的韩数一边发信息一边露出一副痴汉般的笑,于是打趣他:“看来数哥又过上X生活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这话一说出来,旁边的肖尔和阿渡都笑了起来,特别是肖尔,那声音大到几乎要传到门外去。韩数可以说是T市纨绔子弟里的异类,T市纨绔子弟几乎就是大众眼里的“渣男”代名词——他们对任何想扑上来的女人秉承“不拒绝不负责”的态度,同时拥有几个女伴的事简直就是家常便饭。倒是韩数,也不知道是受家庭环境影响或者晚熟,在他们于躁动的青春期纷纷投入到“探索人体奥秘”的大军时,韩数脑子里每天在想怎么挣钱,再等大家觉得人体也就那么一回事逐渐没有新鲜感的时候,韩数仿佛开窍般,饶有兴趣地面对没人关注的电视机说道:“这女人有点意思。”几人闻言从温柔乡里抬头,只见电视里画面上一个古代小姐正坐在浴桶里洗澡,小姐额前的头发微微湿润,一双眼睛盈盈如水,而浴桶里的水淹没到小姐的肩膀位置,露出细白的脖子和漂亮的锁骨。再后来,好不容易把人弄到手了,吃也吃了,睡也睡了,那女人却受不了他,拍拍屁股把他给甩了。韩数却死脑筋,哪个女人都看不上眼,硬是憋着自己,非要把人找回来,这会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的和尚生活了。韩数有些不悦,拿身边的枕头扔向肖尔,让他闭嘴。又过了一会儿,见手机依然没有动静,韩数便看向钱放,有些疑惑地问他:“你帮我分析分析,如果一个女人喊了我的名字又没制止我的行为,是个什么意思?”米霏前晚的行为一直让韩数匪夷所思,那天他匆忙赶到度假村,虽然也没想做过“偷香窃玉”,但米霏突然喊他的名字,还是让他吓掉了半条命,更诧异的是,米霏喊了他,又没阻止他,这是什么意思?虽然韩数没指明“一个女人”指哪个女人,而没制止的行为又是什么行为,在座的三人还是秒懂了,但面上还是装作什么都不明白,任韩数掩耳盗铃。“你是说你对霏,不,某个女人做了不好的行为,她只是喊了你的名字,之后什么都没做?”钱放问。“对。”“这事发生的时间地点是?”“咳,晚上,床上,我上去的时候,她好像睡着了。”那天他在暗道里等了半天,看着米霏一动不动地躺了十分钟才敢慢慢走过去。钱放闻言,往后一靠,笑道:“哥,看来你有戏了。”韩数坐直身体,“哦?怎么说?”钱放道:“不管那人是在睡着的时候叫,还是在清醒的时候叫,都说明她心里其实有你。”若当时米霏清醒,叫了一声又不制止韩数的行为,那这一声相当于是鼓励了,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