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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娴舒也不在意,不再追问下去。“小姐,您真是美极了。”造型师帮应娴舒打扮完后,赞叹道。“是吗?不是和平常差不多吗?”应娴舒看着镜中的自己,又肯定了一番,“好吧,确实比平常好看。”一旁的造型师被应娴舒的呆萌给戳中心中的萌点。“舒儿,走吧。”自然而然地拉起应娴舒的手,沈淮南不由在心中赞叹打扮过后的应娴舒,“舒儿打扮后确实惊艳到了。”“难道我平时很丑?”应娴舒眨了眨眼。“不。舒儿怎么样都好看。”沈淮南失笑,“快点,不要让爸妈等急了。”被沈淮南牵着手的应娴舒在踏进包间的那一刻起,愣住了。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这是要做什么?看着舒儿投过来疑惑和紧张的目光,沈淮南温和地笑了笑:“别怕。”“来了呀。”沈母迎上来,笑眯眯地打量着两人一番,“舒儿这打扮的真是漂亮。”“舒儿,小淮。”应淑也走上前,脸上带着雀跃和欣喜。“这是……要干什么?”应娴舒一脸呆萌(蒙),终于说了一句话。阿淮是准备干什么?“儿子,你没跟舒儿说吗?”沈母看着一脸迷茫的应娴舒,问。“舒儿,这就是我给你的惊喜。”沈淮南温和地握紧了应娴舒的手,露出温柔地笑容“今晚是我们的订婚宴。”“这是惊吓。”应娴舒一本正经地纠正道。虽然对于她来讲是个惊吓,但她很喜欢这个惊喜。其余三人皆失笑。应淑这时走上前带着应娴舒到一旁,和她说着母女之间的悄悄话。“舒儿,母亲希望你幸福快乐。这是每个父母的期望。”应淑怜爱地摸了摸应娴舒的头发。“我知道的,母亲。我会幸福的。”应娴舒认真地回答。“嗯,虽然母亲遭受过你父亲的背叛,但我还是相信……”应淑眼中带着一抹悲伤,随机又被喜悦代替。“母亲,他不是我的父亲。”应娴舒突然打断了她的话,似有些生气但又认真地说。“好,好。今天是喜庆的日子,我们不谈这些悲伤的话。”应淑牵起应娴舒的手,眼中流露出母爱的温柔。“不是悲伤,是生气。”应娴舒依旧固执地纠正。她微微转过头,看着沈淮南面带微笑的侧脸,突然说:“不值得。”“对,不值得。”应淑明白了她的话,接着转移了话题,“小淮是个好孩子,他对你很好,我都看在眼里。”“当然,阿淮一直都是温柔的。”应娴舒点点头,赞同地说。应淑轻笑一声,牵着应娴舒到沈淮南的身边,郑重地把应娴舒的手放到沈淮南手中:“小淮,舒儿以后就拜托你了。”看着应淑认真的神情,沈淮南也不由自主地认真地接过应娴舒的手,紧紧地握住:“放心吧,应姨。”“这不是订婚宴吗?”应娴舒疑惑地歪着脑袋问,“这是要干什么?不是婚礼才有的步骤吗?”沈淮南和应淑皆微笑,对视了一眼。舒儿不需要明白,他们明白就好了。等到宴会开始,沈淮南牵着应娴舒站在宴厅门口的地毯上。“你看,我们的路还长着呢。”沈淮南低下头在应娴舒耳边呢喃。“嗯。”看了看眼前通向舞台的红地毯,应娴舒点了点头。是的,接下来她与阿淮一起要走的路还很长。“走吧。”沈淮南的大手包着应娴舒的小手,带着她往前走。“我们出发吧。”应娴舒感受着手中的温暖,轻快地翘起嘴角。她有些迫不及待了呢。与阿淮共同前进的日子……一个月后,著名作家游鱼出版了一本书,名。开头的第一句话便是:“我离不开你,就像鲨鱼离不开海洋。”作者有话要说: 应娴舒和沈淮南的故事在这儿就正式完结了~撒花!感觉有点潦草,不过就这样吧。故事的结局,不代表他们的结局,我相信他们会一直幸福地生活下去的。感谢看文的小可爱和小天使们~因为是第一次在晋江发文,还是个新手菜鸡,估计是没什么人看的了·-·(痛哭)番外会有的,因为是存稿,所以有关于舒儿和小淮的结婚,其他的番外,例如怀孕啊,舒儿的童年啊之类的就要看情况了,番外不定时更新,有可能有也有可能要等到明年了·-·☆、番外一三月,正是春天来临的月份。三月的G城,早已褪去冬日的寒冷,沐浴在温暖之中。“舒儿……”沈淮南悄无声息地走入房间,蹲在床沿边,轻轻呼唤着被窝中熟睡的女子。“唔……”应娴舒翻了一个身,背对着沈淮南,继续睡。“……”沈淮南无奈地爬上床,俯身对着应娴舒的耳朵轻吹一口气,顺便在她柔软的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低声说,“舒儿,该起床了……”应娴舒嘟囔道:“知道了……”嘴上说着一番话,身体却做着另一番动作,拉着被子蒙住头。“别闷着,会闷坏的。”沈淮南也不气恼,依旧温柔地哄着,拉下被子,在应娴舒柔软的嘴唇上轻轻碰了一下。好不容易把应娴舒哄起床,吃完早餐,沈淮南便急匆匆地出门。应娴舒疑惑地看着远去的背影,很快又收回视线,把心思放在书上。等到沈淮南回到家已是下午两点左右。沈淮南提着袋子一进门就能看到蜷缩在单人沙发上熟睡的舒儿。他把袋子放到茶几上,然后悄悄地走过去,却意外地惊醒了应娴舒。“唔?阿淮,你回来了。”原本腿上的书因应娴舒微微的动作而“啪”地一声落在地毯上,她揉了揉睡眼朦胧的眼睛,软软地说,“我饿了。”“我知道了。来不及做午饭了,先吃点蛋糕垫垫肚子吧。”沈淮南摸了摸她的脑袋,从茶几上的袋子里拿出一个小蛋糕。应娴舒乖巧地接过蛋糕和叉子,不紧不慢地吃起来。沈淮南就在一旁温柔地注视着。等应娴舒吃完最后一口蛋糕,放下叉子时,一旁的沈淮南立即递给应娴舒一杯温水。应娴舒双手捧着杯子,像小仓鼠一样一口一口抿着温水。“舒儿,我们该出去了。”沈淮南站起身,习惯性地摸了摸应娴舒的脑袋。“……出去?去哪。”应娴舒放下水杯,思考了一会儿,才回答,又慢慢地弯下腰拾起地上的书。沈淮南微笑着牵起应娴舒的手,温柔地说:“跟着我就好了。”应娴舒也没再问,乖巧地跟着沈淮南。“欢迎光临,先生、小姐。”招待员微笑着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