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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我倒要看看,还有什么招数。”说着,又随手翻了翻书页,“怎么,药膳的事情还是没动静?”小蘋无奈地摇了摇头。静姝把书捏地紧紧的,“等,现在我沉得住气,只怕孙姨娘沉不住呢。”过了没两日,小蘋进来就捂着嘴笑了:“小姐,您当怎么着。吴mama签字画押那么一弄,人人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只怕自己的活计没弄好。听扫地的小丫鬟说孙姨娘这几日嘴上都起了泡了。”“病急才能乱投医嘛。怎么样,孙姨娘没有怀疑到我们这头?”“没有。”,小蘋仔细想了想,回到:“下头的人只当是夫人和吴mama重视您的婚事,并没有想别的。只是西厢现在真的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了。”静姝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问道:“垂花门前守着的都是母亲的人,对吧?”小蘋点了点头。“若不是指使外院的人,那必然就是孙mama了。”,静姝肯定道,“孙姨娘现在两面着火,苏静彤的事可以放一放,药膳的事却没办法等一等。守门的都是母亲的人,如今,她只剩下孙mama这一条道了。况且如今正筹备婚礼,孙mama出入必然不会引起什么怀疑。等着吧。”说完静姝就胸有成竹的笑了起来。时至今日,终于离真相又进了一步。果不其然,第三日傍晚,小蘋就来传:“扣下孙mama了。怕进府走漏消息,在老夫人送的院子里捆着。当时和孙mama见面的婆子也一并绑了。”静姝就带着霁月、小蘋出府去了。一见了静姝,孙mama就“呜呜呜”的拼命扑腾了起来。见静姝示意,旁边的婆子这才把她嘴里的破布取了出来。不等孙mama说话,静姝就神态闲适地掸掸袖子上的灰,轻描淡写道:“我说孙mama你也把招子放亮些。别说那些有的没的。若是都老实交代了让我满意,还能留你一命。不然,”,说着静姝就笑了笑,把嘴凑到孙mama,悄声道:“私自筹谋嫡姐庶妹换嫁是个什么罪名?”孙mama的脸色就一寸一寸地白了下来,颓丧的瘫在地上了。“今日你出门,孙姨娘交代了什么事?”见大小姐一针见血地问了出来,孙mama再无半点侥幸,只敢老老实实地回到:“孙姨娘让我去找那个一起绑回来的婆子,董婆子。”“哦?”,静姝挑了挑眉,一手支着下巴,兴趣盎然道:“那若是找到了如何,没找到又当如何?”,说着手指头轻轻地在脸上点了起来。看着静姝笑嘻嘻的样子,孙mama却不敢轻视,只低着头:“找到了就先找个隐秘的地方带那婆子住下。若是没找到了就赶紧报给她听。”静姝猛然间脸色阴沉了起来,声音大而急促,带有几分咄咄逼人的气息:“就这么简单?你就不知道孙姨娘找这婆子是为了什么?”看着喜怒无常的静姝,孙mama愈发惴惴不安,头都要埋到地上去了:“奴婢也是老人了。不该有的疑问是万万不会有的。”“你也知道自己是老人了。那我倒想听听,孙姨娘开了什么价码。”孙mama突然嚎啕大哭起来:“大小姐,奴婢是在是没有办法。奴婢家那个不成器的如今欠了五百两的赌债。奴婢哪有赚五百两的本事啊,可是若不把这钱还上,赌坊就要把他给卖了啊。”说着,孙mama一边哭一边磕起头来。静姝沉吟了片刻,“在你当了这差事之前还是之后?”孙mama愣了片刻,连忙回答:“之前,之前。”“所以你就和孙姨娘一起把李mama拉下马?”“没有,没有,奴婢怎么敢在夫人和吴mama面前做这些。是奴婢领了差事后,孙姨娘找的奴婢。奴婢,奴婢就……”说着,孙mama的声音就渐不可闻了。孙mama话没说完,静姝也知道。所以就顺水推舟地替孙姨娘做事了。静姝推门出去,留了痛哭流涕的孙mama在屋子里。静姝叹了叹气,如今也不知道是孙姨娘引诱了孙mama的儿子呢,还是孙姨娘恰巧利用了这件事。静姝抬起手动了动:“霁月,给我拿纸笔来,我要给周公子写信托他查一查孙mama的事。”说完,静姝顿了顿,想起之前不欢而散的见面,又把手收了回来,“算了,还是你去吴府送信给外祖母拖她帮我查一查。”霁月得了吩咐就下去了。静姝就由小蘋跟着去关了那董婆子的屋子里去。作者有话要说:祝看文的小可爱们女神节快乐哦~今后的每一天都是暴瘦暴富的小仙女呢~☆、32.真相一见有人进来,董婆子破口大骂:“我可是良民,从前也是在王府服侍的人。就是天皇老子也没有这样把我掳来的道理。你们赶紧给我松绑,好吃好喝的供上,我就当没有这回事。不然,有你们受的。”静姝几乎要笑出声来,多了三十多年的记忆,哪里看不出来这婆子在虚张声势。小蘋偷偷凑到静姝耳边:“小姐,这董婆子这么不识抬举,我们不如也吓她一吓。”“你个狭促鬼。”说着两人就细声细语地商量了一番。董婆子骂骂咧咧了半天,不见有人搭理自己,反而进来个提了瓶酒的丫鬟。这丫鬟进门来一言不发,只把酒瓶子递给旁边五大三粗的婆子。两个婆子就走到董婆子跟前,一人挟住董婆子,一人拔开塞子就把酒往董婆子身上洒。“哎哎哎,你们这是做什么。”董婆子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嘴里忍不住话就叫了起来。小蘋鼻子孔里冷哼了一声,脸都快朝到天上去了,只瞥了董婆子一眼,嫌弃道:“你这婆子叫叫嚷嚷的,不会看人脸色。反正捉来的也不是只有一个人。现下我家主子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你呢,就没什么用了。”说着貌似无意地吩咐倒酒的婆子,“麻利些,弄完就丢河里去。”董婆子听了这话,吓得半死,浑身发颤抖若筛糠,嘴里仍是不饶人:“我可是王府里服侍过的人,你们放了我,我保证什么都不说出去。”小蘋瞅都不瞅她一眼,只拨弄着自己的指甲,漫不经心道:“你这样的人我跟着主子每天不知要见多少,等下去了你就知道了。往河里那么一泡,别人捞上来也只当你是喝多了酒跌进去的。我们又有什么好怕的。”“求姑娘大发慈悲,饶我一条贱命。姑娘既然把我抓来自是有话要问,还求姑娘给我这个机会。”,说着,董婆子竟然挣脱了压着她的婆子,砰砰砰地磕起头来。“哦。那我怎么知道你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呢?我要是为你求情,到头来办事不力,岂不是让主子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