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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真观祈福过,在一真观的后院,有一棵老桃树,非常大,每年七夕姑娘们便会去祈福求自己能得一段好姻缘,然后在档树上系上红丝带,一柱香后取下,晚上灯会时缠在手腕上。看着焦燕她们三人手腕上的红丝带,刁似蓁摸摸鼻子,她没去成,到底该怨谁呢?他们不知不觉间又来到了一条街上,这条街上似乎摆了好些擂台。刁似蓁还没看清最近的这坐擂台上正比赛什么时,一道讨厌的声音便尖笑着响起:“哟,这不是刁大姑娘吗?怎么没上台比试比试?你不是很有才的吗?这么出风头的事,可不能少了你啊!”说话的是张姑娘。其实刁似蓁至今也不知道这位张姑娘叫什么,不过也无所谓了。“别这么说,刁大姑娘擅长的是戏法,你自己都不参加,可别为难别人!”这人刁似蓁见过,与马婷立在一起过。“我是马婷雪,婷立的大姐,经常听她提起你,今日才有机会好好说上话呢。”马婷雪与马婷立在眉眼间确实有点相似,不过这位马婷雪更温柔一点,笑容很温暖。马婷立说过,她有一位嫡姐,想来便是这位了,明明是嫡长女,却只说是大姐,性子很好,怪不得马婷立一个庶女能过得像个嫡女一样风光。“你们关系很好?”刁似蓁觉得这两人性格不可能合得来。张姑娘忍住了翻白眼:“婷立的jiejie我自是要照顾照顾的。”交给这么个人照顾?刁似蓁露出质疑和嫌弃的表情。“你这是什么表情啊?看不起我?好啊,我也正好看你不顺眼,怎么样,咱们上台较量较量如何,谁的名次在前算谁赢。”“我为何要答应你?得多无聊!”“输的人就在擂台上,向赢的人磕头赔罪!怎么样?”刁广浩拧眉,居然当着他的砚面,欺负他meimei,他就知道刁似蓁在外受到了排挤!刁似蓁掏掏耳朵,另一手拦住大哥:“不好!面子于我什么都不是,换个别的,输的人给赢的人一百两——”“没问题。”刁似蓁翻个白眼:“黄金!”“你,你这是狮子大开口!”“是你自己不先把话听完的!而且,你不是很有自信会赢吗?怎么,现在怕了?还是说,你没有这些钱?或者,你就是输不起?”“你,你胡说,不就是一百两黄金吗?我有的是!”“哦,那咱们先签字画押然后再比赛,毕竟张姑娘的人品,我还是不太相信的,若是能直接把钱拿出来,就更让人信服了。”张姑娘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只是指着刁似蓁喘气:“我,我,你,你怎么不拿出来?你一个不受宠的煞星,恐怕连一百两白银都拿不出吧!”“喏,看清楚,这是什么。”刁似蓁随手抽出几张银票,上面清清楚楚写着五十两黄金。就她掏出的这些,可不只是一百两了。刁广浩瞪眼,这个meimei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他也不知道藏着点!被家里的知道了,不得来抢啊!刁似蓁却是不知道此时大哥内心的担忧。“你有吗?”马婷雪着急地道:“要不还是换一个吧,金钗怎么样?咱们姑娘家还是金钗实用,是不是?”刁似秀也跟着点头,以她对自家大jiejie的了解,这场比赛是必输无疑的,就算大jiejie很有钱,也不能这么白白送人啊,她身为meimei得替大jiejie看着点。“对,换一个吧,”刁似秀凑过去小声道,“大jiejie,不能冲动啊!”刁似蓁顺着她的手指往台上一看,上面正比着的是琴技,小郡主江月静正在弹琴,台下一群公子听得如痴如醉。刁似蓁眼神游移了一下,她确实不会弹琴!☆、突变她这般心虚的表情,被张姑娘抓个正着,哼了哼,把自己的荷包拿出来:“我只带了十两黄金瓜子,我可以写字据,若是我输了,你便可以拿着字据去我张府讨钱。”张姑娘想的好,自己是必赢的,就算,有那么一丢丢可能,自己就那么倒霉排在她后面,到时他们拿字据去讨钱她打死不认就行了,她还能拿她怎么着?她爹不过是个四品小官罢了!他们在报名处借了纸笔签了字也按了手印,张姑娘也留了欠条。焦燕两姐妹不知道刁似蓁不会弹琴,所以一点都不担心,反而因为刁似蓁的自信而觉得张姑娘输定了。因为灯会时间有限,参赛的人数又非常多,所以参加琴技比赛的人只能弹一小段,当评委点头时,便下台,让下一位上场。刁似蓁两人没等多久,便到她们了。张姑娘先上了台,她上去前还嘲笑地说:“今晚的第一肯定是小郡主的,你嘛,也可能拿到第一,不过,呵呵,是倒数的第一!”然后便张狂地笑着上了台。不得不说,与小郡主相比,张姑娘弹的是真的很一般,这段曲子刁似蓁没听过,但是焦燕她们三人都听过,刁广浩不客气地说张姑娘有弹错好几处,谷修言表示赞同。评委请她下去时,张姑娘脸上烧得很,有点小懊恼,但是她一看到刁似蓁,便马上换上得意的表情,蔑视她一眼。刁似蓁上台后,看看摆了一排的各种琴,刚才她看大家多数人选的是大琴,少数人选了六弦琴,也有不少人选了琵琶,而二胡等其他琴,选的非常少。其实有一把琴只有三根弦,琴身很方,与二胡相似,但是没有人用过。刁似蓁过去伸手拨了拨,声音还可以。看管乐器的丫环以为她要拿这把琴,便把琴旁放着的一个小片递给她。刁似蓁看看那东西,猜到可能是弹琴时用的拨片。她摸摸头发,便拿了起来。坐在椅子上,刁似蓁并没有马上就弹,她先用拨片试了试,左手在弦上来回移动,看看怎么弹。台下就有人发出不屑的笑声。她也不在意,自己试好了,便冲着评委们点点头,然后有模有样地弹了起来。当、当、当。刁似蓁弹的乐曲,没有人听过,因为她是瞎弹的,不像别人是一个音符接着一个音符连贯着响起,她是一下一下有间隔地弹起,间隔或长或短,音调时高时低,但是在安静的夜空下,反而有种空灵感。刁似蓁自我沉醉地乱弹了好一会儿,才被评委叫停。“哟,这琴技,真是天下一绝啊!”张姑娘首先嘲笑起来。马婷雪微微一笑:“那种琴我也没见过,不过听刁大姑娘弹的很特别,有种静心的感觉。”“想知道我弹的什么吗?”大家点头。刁似蓁背着手,谷修言忍笑:“别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