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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药擦掉,想换上这瓶好药,这才突然弄疼了刁似蓁。☆、夜袭“姑娘非要与那宋嬷嬷硬碰硬吗?到头来吃苦的还不是姑娘自己!”折柳回头看了眼刁似蓁肿的像熊掌的手,心疼地不得了。自家姑娘虽然人长得普通,好好化个妆也算得上清秀,但是这双手可是非常漂亮的,纤长洁白,不管是握笔还是拾筷,都特别好看,现在却成了这般模样,怎不叫人心疼。刁似蓁便把周姨娘送宋嬷嬷来的目的说与她们听,三人无不吃惊于周姨娘的好算计。“她明天肯定还是叫会姑娘过去挨打的。”折桂肯定道,折枝、折柳点头赞同。“那也不能就这么被动挨打啊!得想个办法。”折枝皱眉。“只要她教不了课就成。”刁似蓁胸有成竹道,“我已经想到办法了,你们呀,就别cao心她了。”结果晚饭后没多久,便听折桂兴冲冲跑回来说:“姑娘,好消息啊,那宋嬷嬷病倒了,听说是吃坏了肚子,连跑了好几趟茅房,人老了腿脚不好使,最后,嘻嘻,还掉茅坑里了!”她们三人听了忙似有所闻般扇了扇手,想想就有够恶心了。“然后呢?”折柳问。“人就晕倒了,叫了大夫一看,说是近几日都只能吃些清粥小菜,还要卧床多休息,现在人吃完药,睡着了。”“这下好了,可以安心几日了。”刁似蓁却是好奇,是谁动手整治了这个宋嬷嬷,居然快她一步。不过,不管是谁,都是对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那也就不用细究了。到了晚上宋嬷嬷的屋中,刁似蓁已经给她下过药了,还有睡在隔壁的柳眉、赵mama等人。“给你留点面子,你还真当自己有能耐了!”刁似蓁伸手拍了拍熟睡的宋嬷嬷的脸,“咝!下手还真够重的,我这手,暂时是别想动了。”她把手一番,用自己完好的手背对着宋嬷嬷的脸就是一通打。啪啪啪!“居然敢打我!现在我就让你尝尝得罪煞星的下场是什么!”说完,她又是几个巴掌下去。“呼!用手背打人还真是费力气,可恶,手又疼起来了!有点失策了!”她自言自语着,从后腰掏出一把木尺,虽然没有宋嬷嬷的长,但是非常结实。“本来是想好好抽你一顿的,可是现在看来,我手疼的根本没法握住尺子抽你,光用手打的话,费力、费时,我也跟着疼!算了,还是叫个帮手来吧。”刁似蓁回去,叫来睡在侧间的折枝。这回她没有直接用遁雷术过去,而且与折枝一起行动。折枝也换上黑衣,听了刁似蓁的话取下自己身上的负重,这是她第一次做这种事,以防万一,刁似蓁还是让她无负重地轻装上阵了。这些时日戴下来,折枝也习惯了这个重量,现在突然取下,折枝感觉自己的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轻的,不像是身体。“所谓的身轻如燕就是这个感觉吧。”她想着,拿好东西,跟着刁似蓁悄悄出了门。晚上院子里还是时不时有人巡察的,这是谷修言安排的,原来刁似蓁还挺赞同,现在嘛,她觉得非常碍事。两人非常艰难地走了很远、很久,才来到宋嬷嬷的院子。真没想到靠双腿走,会这么远,刁似蓁非常后悔要与折枝一起走来,可是只让她一人走这么远,她又不放心,想来想去,她也只能叹一口气罢了。“谁?”刁似蓁被吓得定住了身形,宋嬷嬷院里的人明明都被她下过药,这个时辰应该还在晕睡才对,怎么会有人醒着?而且,这声音也不对啊,是个男人?折枝小心地拽了拽刁似蓁,那声音就在两人身后。“哦?两个人?”那声音又说道。刁似蓁咬牙,她们两人正躲在墙下的一片矮草丛后,照理不该被人看到的,可是……无奈地站起身,刁似蓁举起双手表示自己是无害的,然后慢慢转过身来。“哈哈,就猜到是你了!”“谷修言!”刁似蓁瞪眼,他怎么会在这里?“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你们敢这么来,胆子自然不会小,怎么,有胆子做,没胆子认?”“做什么?我们就是夜里出来散个步。”“散步散到宋嬷嬷院子里?而且,散步居然还要穿一身黑,这是生怕别人看到你们夜半散步吗?”听着谷修言调笑的言语,刁似蓁觉得自己今晚丢人丢大了。“别光说我们,你自己是怎么回事?”刁似蓁指着谷修言那一身同样漆黑的夜行衣。谷修言非常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如你们如见,我同你们一样,也是来夜半散步的。”“呸!散个什么步,这里可是宋嬷嬷的院子,一屋子里都是女人,你个男的跑来想干什么?”“那你们来干什么?”“自然是来寻仇。”刁似蓁也不废话了,直接说出目的。“嗯,还算老实。”谷修言上下扫量她们一眼,点点头,“我是看那老太婆不顺眼,来给她点颜色看看。”刁似蓁狐疑地看向他:“她又没把你怎么着?”“我可是这里你下面最大的一个了,她不把你放眼里,自然也不会把我放眼里,你被她罚了,我还能有好?早晚会拿我开刀,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提前动手,让她老实点,别妨碍我!”“说的是有几分道理。”刁似蓁既被人撞见,也不藏着了,大大方方往屋里走,谷修言见状,忙快步跟上去。“你打算做什么?”他看了眼她的双手,“都这样了,还想怎么着?快回去睡觉吧,没得惹出其他麻烦,还得我来收拾。”“谁让你收拾了,我自己能解决。”折枝看看前面的两人,感觉自己这个时候挺多余的,可是,又不能自己跑回去,只得无声地跟在后面,摇摇头,把手里的尺子递给前面的谷修言。谷修言看到这尺子,突然笑了出来。“你们是打算抽回去?”刁似蓁看他拿自己的尺子在眼前晃,一气之下,伸手夺回,却碰得手疼,连连抽气。谷修言忙把尺子收回来,皱眉看着她:“你都这样了还想亲自动手,去去去,别碍我事儿,一边看着就行了。”“怎么,你要代劳?”“不就是抽人,放着我来!”谷修言走在前面,放轻脚步,小心翼翼地样子,逗得刁似蓁笑出声来,惹得谷修言瞪眼。“放心,我早给她们下了药,现在睡的比猪还死!”谷修言意外地看了她一眼:“还真是小瞧你了。”说完他几步上前一把将门推开,三人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