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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自己,看看你还是当年那个天真善良的小婉枫吗。我认识的廖婉枫,绝对不会主动去伤害别人。可是你……”她的脸色更白了,眼里含着泪水瞪着他,大声吼道:“我就知道她会去告状,没错!是我故意站在通道口去撞她的,那又怎么样!谁让她得到你又抛弃伤害你,现在到了非洲还阴魂不散地缠着你!我讨厌她,我恨她!我不要让她接近你,我就是要让她疼……嘶!”她的身子向前一冲,差点跌倒,手腕处被他铁拳攥着的部位传来一阵剧痛,她死咬着牙跟着他跌跌撞撞的朝前走。“这几天一定要注意防水,保持创面干燥,按时来抹药检查……”孔医生正在叮咛长安。“咚!”门被人大力撞开。里面的人吓了一跳,孔医生扶着眼镜,神色讶然地看着一高一低两个人走了进来。确切的讲,后面那个人是被前面那个拖着进来。他转过头,看了看微微蹙眉的长安。严臻把廖婉枫猛地朝前一推,让她站在长安面前,然后上前,不顾长安的挣扎,撩起她的上衣,让那一大片触目惊心的烫伤痕迹显露出来。“她没有跟任何一个人说她受伤了,她甚至支走室友独自上药打算就这么凑合过去!是我,是我察觉异样主动去找她的。婉枫,你看到这一切,还会无动于衷吗?”严臻眉头紧锁地低吼道。廖婉枫面色惨白地盯着长安那还在渗出血丝的创面,手指紧攥着军裤。“道歉!”严臻低声吼道。廖婉枫的牙齿死死地咬着下唇,唇边已经变得青白。长安朝廖婉枫的嘴角瞥了一眼,然后一根一根掰开严臻僵硬的手指,她放下衣摆,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一样,起身对孔医生说:“谢谢您,我先回去了。”孔医生微笑,“我也去看看病号。”两人一前一后出去,门被轻轻阖上。室内弥漫着淡淡的酒精气味,窗口枝叶浓绿,在地面上投射出斑驳的树影,四周静悄悄的,落针可闻。廖婉枫低下头,用手背胡乱擦了下眼睛,“我现在就打报告回国!这下,你满意了吧!”她转身就走。“我建议你还是直接转业。”他语气冷淡地说。她蓦地顿住脚步,猛地转身,瞪着他说:“你有什么权利干涉我的选择?我有错,我认了便是,可你让我转业,凭什么?”他瞥了她一眼,语气嘲讽地说:“凭你意气用事,没有担当,更没有责任心,你就不配做一个军人,尤其是维和军人!”“我哪里不配了?是我专业素质不优秀了,还是我拖步兵营的后腿了!或是哪次巡逻任务我没上,还是军事体能成绩我不达标!告诉你,严臻,我不是为了你才加入维和步兵营的,在蒙特里基地,也不是只有你严臻一个人才称职,够标准!你没资格这么说我!”她眼眶通红地吼道。严臻嘴角撇了撇,双臂环在胸前,目光闪烁地说:“哦?你的意思,是我错怪你了?那我刚才听你说,你要打报告……”“你做梦!我不但不会走,而且还会比你更出色地完成维和任务!我要让蒙特里基地的每一个人提起我,都会竖起大拇指!”严臻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毛。她被严臻的态度气得满脸通红,她攥着拳头,竖起眉毛,低吼道:“你且等着!看我能不能做到!”严臻直起身子,沉声说:“先去向长安道歉,只要你能做到,我姑且相信你一次。”她张开嘴,愣在那里。严臻目光炯炯地注视着她,并不像先前那样刻意回避。外面传来步战车的隆隆声响,想必是执行巡逻任务的车队回来了。每天这个时候,基地里总会像这样热闹一阵,留守的战友和出征的战友之间,互致问候,打闹嬉戏,彼此间总有聊不完的话题,院子里,不时响起战士们爽朗自豪的笑声。这些以身许国的战士们,拿起枪和放下枪的样子判若两人,如果不是参军入伍,他们现下也和国内普普通通的年轻人一样,享受着和平富足的生活,远离战争,远离灾难,远离恶劣的生存环境。可总有这样一群人,他们会心怀热血,向往孤山几处看烽火,壮士连营候鼓鼙的军旅人生。在他们的眼里,没有光鲜靓丽的明星或是走在科技前沿的电子产品,他们关注并为之奋斗的,是高高飘扬的五星红旗,是身上神圣庄严的松枝绿。如今,他们远赴索洛托执行维和任务,在危险环境下,他们这一群新时代的军人,用行动践行以身许国的铮铮誓言和使命担当,他们中的每一个人,都是英雄!廖婉枫眨了眨发涩的眼睛,倔强地挺直脊背,“去就去!”廖婉枫到底还是找到长安道了歉。当着数十位龙建员工的面,对她说她错了,希望她能原谅她的过错。虽然廖的态度和语气依旧生硬艰涩,可对于她这样一个极好面子的女人来说,已经算是极限了。长安心里还是有些惊讶的,她很好奇严臻对廖婉枫说了些什么。正文第二百四十四章温暖可严臻却像是人间蒸发一样,紧接着失踪了好几天。石虎也不在,她猜着,应该是执行重要任务去了。那几天,她的心总是静不下来,听到稍微大的声音,她就会撩开帘子朝远处张望,生怕是枪声什么的。其实,再次发生武装sao乱的可能性已经很小了,因为就在严臻走后,新闻中传出索洛托政府军在这场sao乱中最终获胜的消息,机场通航,火车重新开始运转,逃难的民众回到家园,开始新的生活。他们也要离开蒙特里基地了,上午的临时会议已经决定,周末,他们就要启程返回项目营地。不知临走前还能不能见到他,向他告个别。至于豆豆的事,她还没准备好,或许,还需要再等一等。去医疗分队换药的时候,眼前总是晃动着他左臂上面鲜血淋漓的伤口。外面闹哄哄的,想必是步兵营又在准备训练,连步战车都参与其中。“孔医生。”她轻轻叫道。孔医生朝她慈祥地笑了笑,“小长,你是想问你的伤什么时候能好吧,很快,很快就能好了。你看,这几处破溃的地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