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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一人坐在重琉璃的床榻前,静静望着他。他是阿冥留给她唯一的骨血,唯一的念想,她已经失去了阿冥,不能再失去他,她一定要照顾好他,可他如今堕魔了,她该拿他怎么办?“襄儿。”不知过去了多久,耳边传来一声呼唤,洪宁襄从一场梦魇里惊醒,睁开眼看到了一张刚毅俊朗的脸,是石定峰。她这才注意到自己不知何时竟然睡着了,看了眼四周,这里是石定峰的卧房,她正躺在屏风后的一张软塌上,他坐在她的身边,好像坐了很久的样子。洪宁襄有些惊慌地转过了身体,背对着他,避开了他的目光。虽然知道自己这个动作无疑会让他更加不痛快,但她却不得不这么做。他在梅秋这件事上欠她一个解释,她在柳青冥的事情上也欠他一个解释,可是她既不想再矫情地解释什么,也不想再伤害他,既如此彼此什么都别说了。突然地,她感觉身后一重,似乎是他欺身翻上了软塌,她惊了一下,可不等她挣脱,他已将她反手搂在了怀里。石定峰抓住了她身前一缕白发,放在掌心,放在她的眼底:“襄儿,原来你白发的样子也是这样的美,比堕魔时还要美。只可惜,那个人再也见不到了。”他的声音冷静自持,却让她的心脏莫名地收紧,也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还记得我们成亲时,我发誓绝不再负你。我以为我们情比金坚,我们之间不会再有第三人。没有想到,因为他死,你变成了这个样子。襄儿,终究是你负了我,还是我的报应?”洪宁襄咬紧嘴唇,闭上眼,“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与其说她不知该怎么解释,不如说她没脸解释,现在她再也没脸对他说爱了。当她在冰室里为柳青冥守灵了十六日,当她发现自己头发变白时,她就知道,她所谓的对石定峰那至死不渝的爱,已经支离破碎,残缺不堪。既然她的爱已不再纯粹,她又何必为了给彼此一个心理安慰去向他解释。任何的解释在这一头白发面前,都会显得可笑,显得苍白无力。石定峰沉默了半晌,突然将她的身体翻过来,将她压在了身下,他伸手遮住她的眼,堵住她的唇,狂乱地吻了下去。他一边吻,一边毫无章法地解开她的衣裙。洪宁襄闭着眼,没有阻拦,也没有说话,任由他将脸埋在了她的白发里,任由他贯穿她的身体。他的动作霸道又凶狠,因为毫无准备,她痛得整个人缩了起来。半睁开眼,看到他低头望着自己,他的额头挂了一层汗珠,脸色有些苍白,他的眼神透着愤怒和绝望,她只看了一眼就垂下眼帘,咬紧嘴唇承受着他的冲撞。其实她知道,他和她一样习惯了修仙的清冷生活,彼此都不是贪欲之人。成亲以来他要过她的次数甚至可以数得出来,即使如此,他们从来都是隐忍而克制的。而今日,被他这样不知餍足地索要,她才知道她伤他有多深。可是她不能说,她什么都不能说,就连那个名字她也没勇气提。如果占有她的身体会让他好过一些,让他快乐一些,那就——随他吧。第五百一十三章两不相欠每一次她觉得快要死掉时,又被身上的疼痛唤醒。被这个男人疯狂激烈地侵犯,她才知道惹怒石定峰就是作死。明明是她不让他说话的,整个晚上他真的一句话都不再说了,然而她却后悔了,她应该让他说的,让他骂的,她不让他说,他就这么往死里折腾她。她不知道自己何时晕过去的,昏昏沉沉醒来之时,瞧见自己还躺在屏风后,软塌一片凌乱,空中弥漫着让人脸红的气味。而她的身上裹着一件雪白狐裘,除此之外,她不着寸缕。垂在胸前的头发仍旧银白如雪,像一个耻辱的印记,刺痛了她的眼。洪宁襄想从乾坤袋中取出一套衣裙,不料抬起手时,看到手臂上都是青紫的痕迹,她像是被抽了一巴掌,猛地坐起身,却痛得叫了一声。石定峰那个混蛋是人吗?她红着一张老脸打开狐裘,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身体,这一检查把她吓得不轻。她的手,她的脖子,她的腰……没有哪一处不痛,没有哪一块皮完好,就连最隐秘的地方也是动一下就撕裂得疼。完蛋了!她还有脸出去见人吗?她这个样子多么可笑啊,变成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婆,她还被石定峰如此羞辱,身上到处都是红痕,从里至外都是这么残破不堪……洪宁襄颓然地跌坐了回去,一种从未有过的挫败感袭击了她,她捂住了额头。就在她逼着自己打起精神之时,屏风外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洪宁襄犹如惊弓之鸟往后缩,然而石定峰根本不给她躲藏的机会,他进来之后掀开衣袍坐在了她的身后,牢牢按住了她的身体。洪宁襄哪里还敢再招惹他,她低着头,既不看他,也不说话。她想永远有多远,她就滚多远。他不让她滚,那就这么躲着他。石定峰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地取出一个紫色玉盒,用食指在玉盒里刮了刮,指头多了一层白色的膏药。洪宁襄眼角余光瞧见他的动作,不明白他要干什么,直到他抓住了她的手腕,将白色膏药涂抹在青紫的皮肤上,那冰凉的感觉和他指腹的温度让她浑身一颤,洪宁襄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在为她擦药治伤。饶了我,行吗?洪宁襄多想这么跟他说,但看到他的脸,想想还是算了吧,她现在说任何话都平息不了他的怒火。不管怎么解释都没用了,是她做了亏心事在先,她说任何话都不过是在火上浇油,越说越是作死。看看身上这乱七八糟的伤,想想昨晚他的疯狂,她要是再被他那么折腾,不如拿把刀捅死自己算了。即使他又一次剥开了她身上的狐裘,即使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擦擦抹抹,甚至连身下那个地方也没放过……她也闭上眼,咬着牙,忍了。直到他的手终于离开了她的身体,洪宁襄这才如蒙大赦,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