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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和陈锦兰眼神闪避,“妾不知……”刁老三这时开口,“启禀王爷,陈大人,王氏曾花重金,让小人南下苏州,趁夜放火,烧了尤氏的院子。”萧煊接着道,“尤氏的女儿,死里逃生,一路艰辛来到京城,机缘巧合之下来到本王的府里,得本王眷顾,被本王安置在后院。太后寿诞那日,王氏与令爱见到韩氏,不,是傅月儿,又起了杀心,之后便有柳氏受人威胁,陷害月儿之事。”这些话,他也只是猜测,看王氏和陈锦兰的反应,他应该猜对了一大半。陈容铁青着一张脸,手指颤抖指向王氏,“你……尤氏和月儿与你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这么做?”王氏面容哀戚,“老爷,我嫁给你那么多年,为你生儿育女,cao劳家事十几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却瞒着我养了外室,在苏州为尤氏置了院子不说,还不时过去看望她们母女,我怎能容得下她们?”“什么外室!”陈容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她们是我的同窗旧友,傅明远的遗孀。当年,明远因卷入朋党之争,被皇上下令处死,她的妻女无人依靠,我就悄悄将她们送到苏州安置。我担心受到牵连,就隐瞒了此事,一个人也没告诉,就是怕身边人有个嘴巴漏风的,没想到……”陈容再说不下去,重重叹了口气。“啊!”王氏的脸色白了又白,搞了这么半天,竟然冤枉了老爷,还错杀了尤氏……坐在上首的萧煊眼眸结霜,一下砸了手里的茶杯,“本王的侍妾,痛失生母,昨日,还滑了胎,亏了身子。陈大人,您要好好给本王一个交代。”陈容结舌,放火烧死尤氏,和谋害晋王子嗣,哪一条都是死罪,夫人啊夫人,你真是糊涂啊。陈锦兰杵着不动,王氏心里计较了一番,咬牙跪下,“王爷,一切全是我做的,锦兰也是听我的话,才会去害傅月儿腹中的孩子,都是我的错,听候王爷发落。”陈锦兰双眸含泪,想开口,话在嘴边绕了一圈,又给咽下去了,她一说不打紧,就要陪母亲一块死了。萧煊从椅子上站起,信步往门口走,一道清长的日光打在他的脸上,俊目不由半阖,遮下那双蕴藏着锐利锋芒的眸子,“王氏是主犯,陈锦兰、柳玉宛和刁老三是从犯,还请陈大人亲自送她们去京兆府衙。”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身份揭秘啦。不是什么大户人家或者身份尊贵的公主什么的。不想老套啊。第六十六章回到竹云苑,萧煊坐在床沿,向琉月讲述了今日在陈国公府发生的事。“终于知道原主的名字了,傅月儿。”关于原主的真实身份,琉月之前还曾脑洞大开,设想了很多种可能,原来竟是罪臣之女。她还以为和萧煊有什么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然后来个虐恋情深、相爱相杀呢。(作者静寂月:我没那么狗血。)因假装坐小月子,琉月的额头上勒着一条镶着蓝玉的素绢抹额,衬得一张白皙小脸精巧如玉,别有一种娇懒之态。她蹙眉叹了口气,颇为感慨道:“傅月儿的身世真够凄惨的,爹被处死,娘也丧生火海,一路艰辛来到京城,冒名顶替韩琉月进入王府做粗使丫头,估摸着也是希望哪天能见到你,让你帮忙给陈容递话,为死去的娘亲伸冤。没想到,她没见到你的面,反倒被常侧妃丢到偏远的浣衣房里去,日复一日的做粗活,还在今年春上染病死了,真是个可怜的人。”萧煊安静听着,颔首不语。“那王氏和陈锦兰她们的下场会怎么样?”琉月问。萧煊面容沉静,“他们几人已经入了京兆府大牢,明日开审。王氏是主犯,谋害人命,难逃一死,陈锦兰、柳玉宛和放火的刁老三是从犯,根据律法,应当受以笞刑,吃上几年牢狱之苦。”“他们是恶有恶报,一点都不值得同情。”琉月握住萧煊的手,“王爷,我想求您一件事。是这样的,我想给傅月儿立一个牌位,再请大师超度一下她的亡魂,希望她早日离苦得乐。你看,可以吗?”再怎么说,她穿越过来,捡了一条命,不能白占了人家的身子。王氏他们都已蹲进大牢,现在能为傅月儿做的,也只有这些了。萧煊宠溺怜爱的目光看着她,轻声道:“本王答应你,不过,这事只能悄悄地办。”琉月知道神鬼之事在古代是比较忌讳的,而且在外人看来,超度的还是……她自己,很诡异的好吧。“没事,尽一份心力就好。”琉月点头道。说不定,傅月儿早就入轮回投胎了呢。“对了,王爷,你以后还是叫我琉月,我习惯了。”琉月挑眼看了看他。萧煊沉声道:“好。”接下来的几天,琉月都窝在内室,躺在床上快要发霉。出不去,她靠看话本子和绣花打发时间,实在无聊,就翻出陆杏婵送给她的药粉,研究一些新用法。比如在痒痒粉里边加上辣椒粉,中招的人,身上奇痒,又被辣椒粉呛得流眼泪,可以在危险的时候绊住敌人。又比如,在烟丸里加上迷药,烟雾所及之处,可以放倒一大片,想想就带感。琉月做药丸做的起劲,却换来萧煊的一句“胡闹”。他武功高强,在战场上是以一敌百的勇士,自然有能力保护她,哪里用得着这些下三滥的东西。“萧煊,你给我搞搞清楚,这些是用来防身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又不会随便往人身上洒,怎么就是下三滥的东西了!”琉月气得冒火,和他大吵一架,一晚上没吃下去饭。萧煊坐在外间的椅子上,十分气不顺,明明是为她好,担心她接触这些东西,不小心伤了自己,偏不听。好心当成驴肝肺。福安一进来,就察觉出王爷的情绪不对头,陪着小心道:“王爷,沈侍妾今儿又闹了,您看……”沈聘婷自那日在花园凉亭,被投壶的箭矢射中了脚,受惊过度,又被王爷下令禁足,人变得有些疯傻。她听说常氏和柳氏都被赶出王府,下场惨淡,竟然闹着要上吊,还说常氏她们都是韩夫人害的,下一个就要轮到她。萧煊正心烦,听到沈聘婷这个人,脸冷如冰,“沈氏言语无状,神志不清,为本王所不喜,将她送回家去,莫让本王再听到半句有关她的事。”“是,奴才这就去办。”福安领命,躬身退下。沈氏不安分,得此结果,是她自找的,活该!他办了这趟差事,即给王爷解决了一件麻烦事,又讨好了韩夫人,可谓一箭双雕,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至此,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