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星宅 - 言情小说 - 同归愿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4

分卷阅读34

    的吻一点一点地移至舒墨然的颈项,温柔地啃咬着。

舒墨然感受到来自脖颈的一阵清凉,湿濡的触感将她神游天外的灵魂唤了回来,趁着还未亲到锁骨的位置,将身前之人的头颅推离开来,重新合拢领口。

被打断的沈熙遥满脸都写着“意犹未尽”四个大字,不过他也知道方才的确是他鲁莽了,为她理了理微皱的衣襟。

经过刚刚的一番情动,舒墨然的发髻有点散乱,鬓边垂下一缕青丝,末梢微微卷翘,看起来竟别有一种凌乱而不失别致的美。

幸好这条路平时人烟稀少,不然要是被人撞见刚才荒诞而放肆的一幕,就该落人话柄了。

没办法,看到这么诱人的她,他就怎么吻都吻不够,再加上又误打误撞地进了这条小道,可不就是天赐良机。

不过,面对舒墨然此时控诉的眼神,他也不能让她误会他早有预谋。

“来,我帮你略整理整理仪容。”沈熙遥小心地拂去停留在她发顶的细碎花瓣,拈起颊边那小小一撮的碎发,勾在她的耳后,又将歪了一点的簪子给扶正。

视线落在那朵永不凋零的白玉兰上,沈熙遥餍足地点了点头,她果然喜欢它,它果然很配她,将她衬得愈加典雅了,搭配着眉间精巧的翠钿,整个人看起来端庄而不失活力,明艳又不显庸俗。

舒墨然就乖乖地立在那儿,像个布娃娃似的任他摆弄。

远远听见有人朝这边行来,舒墨然耷拉在身侧的手主动牵上他的,往东边的雅清楼走去。

雅清楼里,客人倒是比上次和洛枫、南飞旭一起来的时候要多了许多,但还是比不上颐寿坊的热闹,曾经在茶楼酒家中地位超然、独占鳌头的雅清楼终究还是明显败给了后来居上的颐寿坊。

之前在这说书的先生早已投奔颐寿坊,只留下一对爷孙在台上表演。

拉二胡的老爷子眼睛似乎不大好使,双眼无神,眼珠一动也不动,唱小曲儿的孙女倒是长得一副还算清丽的容貌,只是眉宇间化不开的惆怅愣是将那份美给冲淡几分。

今次来了那么多江湖人士,舒墨然也不大愿意在一楼大厅跟一众臭汗熏天的人挤在一处,楼上雅间又早已满客,台上的小曲儿她也不耐烦听,本不欲多留。

不过自己倒很是爱吃这家的点心,遂临窗找了张桌子坐下,叫了一碟鸡豆糕、一碟三层玉带糕和一壶洛神罗汉果清茶,好歹能透透气。

没多大一会儿,这几样就上齐了,看到沈熙遥先是给舒墨然的小碟子里夹了一块玉带糕,才倒了两杯果茶置于一旁。

小二朗声笑道:“这位公子对尊夫人可真好,夫人您可太有福气了。二位慢用,祝你们百年好合。”

上次见这位公子还无精打采的,今天就笑得如同天空的日光一样明媚,身边还跟了个美娇娘,梳着已嫁妇人的发式,这俩人必定是新婚蜜月的小夫妻,小二心想,多说几句吉祥话总是不会出错的。

“就冲他这机灵的小脑袋瓜和那张能说会道的嘴,雅清楼的东家也给给他涨月钱。”

起码沈熙遥就挺欣赏他,除了小二本身的长相就令人觉得憨厚老实,不可否认,还是那声“夫人”和那句“百年好合”最合自己心意。

“现在还不是你夫人吧,你且有的等呢。”

“你别忘了,我们可是有婚约在身的,再名正言顺不过,他说的,那是迟早的事儿。不然,你还想做谁的夫人?”沈熙遥飞快地说,“别提那个人。”

得,直接连陆渊的名字都不愿提起了。

“我可是记得,二皇子殿下您至今下落不明,生死不定,那么我们之间的婚约也大可不作数了。”

舒墨然将口中塞得满是美食,两颊鼓起来真像一只认真进食的小仓鼠般可爱,但说出来的话却听得沈熙遥想敲她的头。

沉浸在久违的欢声笑语里的沈熙遥与舒墨然没有发现,不远处一个人从他们刚进门的那一刻起,就注意到了二人,并将他们方才所言,一字不漏地记在了心底。

在他们走后,又静坐了约摸一柱香的时间,那人才在桌上放下一小锭碎银,抓起随身携带的剑悄然离去,转瞬淹没在人海。

作者有话要说:

初七了,是不是要上班的上班,找工作的找工作了?

时间过得真快,后天晚上十二点就到春节双周榜的截止日期了,还好更完这章之后,四万的榜单我就只剩五千了。

希望接下来我还能有榜给我上,最好是个好榜!

第25章望远行(捉虫)

只见那人来到一间客栈,不理会小二的笑脸相迎,直接上了二楼,停在最里边那间天字一号房门前,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未发现有何异样之后才敲开了房门,而后迅速关紧。

里面早就坐了一个身穿湛蓝色常服的中年男子,看到来人,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不是跟你说了,无事不要来寻我?有这闲工夫,不如想想如何应对七日之后的比试。”

话间似有指责以及被人打扰的不喜,不过面容倒是一片慈和。

这男子还与方才上楼之人的面貌有几分相似,只是更多了份温润与沉稳,就像一颗被鲛绡包裹着的也明珠那样,灿烂又收敛着锋芒,不至于太过耀眼。

乍得一看,举手投足之间都像极了一个儒雅的书生,但不知是不是因着把玩在手中的飞镖,使得他又比寻常文人多了几分侠气与豪气。

来人恭敬地垂眸,握住手中剑一拱手:“爹,孩儿刚刚在一处茶馆无意间遇到一个人——朝廷久寻未果、下落不明的二皇子。身边还跟着一个女人,他们看上去关系颇为亲近。”

父亲与京中那位贵人不说交情,也算是盟友,与那位有关之事,他不自觉也会多注意到一些。

“当真?你又不认识,如何知晓那人身份。”若果真如此,怕是有点麻烦了。

“我亲耳听到他们在聊,他们说起了年初的那场战事,好似还提及了什么婚约。”年轻人斩钉截铁,以他的耳力,听清他们谈及的内容完全不在话下。

“与他们同行的可还有其他人?尤其是男子。”中年男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