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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宫外的世界。这层层宫墙围住的皇宫,就像容若来到的这个世界。进来需机缘巧合,出去千难万险。容若让宜春进去和豫亲王妃说身体不适,先回去了。回到了豫亲王府,容若吩咐宜春把小库房里谨之大师送的文房四宝拿出来。“明天打发人送到李学士府,送到李兰芷手上,就说是我这个当jiejie送她的见面礼。”容若坐在床上对宜春说。“小姐,我听公子说这套文房四宝是你求了谨之大师好长时间才送你的,你就这么白白送了人。”盼冬还是管不住她的嘴着急的说,好像容若送人的东西不是容若自己的,而是她的。“人是活的,物是死的,明天盼冬送去。”容若踢掉了脚上的鞋子,看着站在地上不情愿的盼冬说道。“嗯,奴婢明天一早就送去。”盼冬乖乖的说道。容若知道这小丫头嘴上说送去,可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天色已经不早了,容若让她们几人都下去休息。几人走后,空荡荡的屋子就剩下容若一人,早先隐藏很好的情绪又都流露出来了。今天是八月十五中秋节,容若透过窗户看今晚的月色,夜色真美!伸手想要触摸圆月,可是怎么也触碰不到它的光辉。那月亮就像远方言不可及的亲人。“你们可曾安好?是不是已经从失去我的悲伤中走了出来!”容若光着脚回到了床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容若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猛地喝了几口。又拿起桌子上放着的书翻了起来。可那些字一个也进不到容若的眼里。容若把书扔在了一边,索性不睡了。“喝酒去!”古人都说一醉解千愁,她倒要看看这酒能不能解了她的千愁。容若穿好衣服走到门边时突然想起她不能穿成这样去喝酒啊!怎么也得打扮打扮自己。容若在衣柜里翻了半天,拿出之前在天坛峰时穿的男子衣服,和淳于明诚是同一色系的,月白色。镂空竹叶片在袖口侧身若隐若现,头发用银制发簪高高束起,在小库房拿了件象牙扇子在手中。虽然天气已经入秋,可是容若还是想扮一次风流才子,这气质绝对不能输啊。身高一米七的容若穿起男装来,还是别有一番气韵的。推开木槿院的房门,容若轻轻一跃躲过了王府的所有隐卫。此刻,容若站在了帝京最有名的酒楼,仙客来。“楼上木槿!”容若对在门口迎接的小二说。“好嘞!楼上木槿房一位。”这仙客来的房间名都是以花命名的,每一间房子的名字不同,每间房子的陈设都不同,都是看花应景。来到木槿房,容若坐在窗边随手推开窗户,已近子时,天空的星星分外明亮,街上是灯火阑珊渐息,赏月识花的人已经歇息。三三两两醉酒的人相互扶持着走回家中。夜晚的风轻轻吹着容若的脸,凉凉的。她端起小二不久前上来的梨花酿就着这月色喝了起来。不知喝了多久,容若的头晕乎乎的。她的酒量本就不好,喝几杯就醉。容若晕晕乎乎地起身走出了房门,向茅厕的位置走去。回来的路上,看着许许多多一样的房门容若更晕了。“哪间是我的?这间?这间?还是这间?”最后她推开了一间房的门。映入眼帘的是,美男与美女。不!一个美男与多个美女!“呵呵呵呵~兄台好艳福啊!”容若看着被众美女包围的男子说道。这时的她醉的已经找不着北了,确实是找不着北了,要不她能误闯了别人的房间。容若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后,歪歪扭扭的走向一人,指着那人的脸说“咦!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你是那个冰山脸。对,冰山脸!呵呵呵呵~”容若不知死活的继续说。那人疑惑的看着她,眉毛微挑,转而笑了。他这一笑,整个房间好像都亮了许多,弹琴的也不弹了,跳舞的也不跳了,连喂酒的也不喂了,都齐齐看着他,如痴如醉的,连容若也醉了,不,她本来就醉了。他的笑倾城之说亦不为过。女子一笑倾城,男子亦可倾城。“继续。”男子低低带有磁性的声音传来。弹琴的,跳舞的,喂酒的还是楞在那,还沉浸在美男的微笑里呢!美男重重的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惊醒了还在痴迷的女子们。丝竹声渐起,舞女也开始了曼妙的舞姿。☆、容诚在此“我来!”容若一把夺过琴师手里的琴,弹了起来,那声音,简直一个绝,堪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那叫一个难听。“铮铮铮铮~”琴弦发出声音。那人面无表情,依旧静静地听着,而那些女人们可没他那么淡定,一个个皱着眉头看容若。舞女们也尴尬的站在那里,她们实在想不出能用什么样的舞姿才能配得上容若的琴声。容若像没看见她们一样,依旧忘我地弹着。突然“砰~”的一声,琴弦断了。容若尴尬地看着被抢了琴的女子“抱歉哈!”既然琴弦断了,那就不弹了。容若伸手取过桌子上的酒杯,一口喝掉了里面的酒。“嗯,味道不错。”摇摇晃晃地冲美男打了个饱嗝。然后,容若倒在了地上,然后,没有然后了。这一刻,她认为那天是她人生中最尴尬的一天。以至不愿意被某人提起,可是某人却觉得那天的她分外的可爱。此时屋中的美男正是这晋国的祁王,景宇泰。“你们都下去吧!”景宇泰对周围的女子说。虽然说话的语气很平淡,但里面夹杂着不怒而威的气势。房间里的女子纷纷向门外走去,也有几个临走时还恋恋不舍的看着景宇泰。待房间里的人都走出去的时候,屋内突然出现了一名黑衣人。来人正是景宇泰的贴身侍卫亦画。“属下办事不利,请主上责罚!”亦画向景宇泰下跪请罪。“这不怪你,她武功比你高,就连她靠近了房门我都没曾发觉。”景宇泰看着趴在地上的容若说。“主上,这人怎么办?”亦画同样看着容若问景宇泰。“能怎么办!就让她在这儿躺着吧!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哼~”景宇泰收回了目光,从鼻孔发出声音。转头吩咐亦画回府。“丫头?”亦画挠挠头,又揉了揉眼睛疑惑的看着地上的容若,又看看只给他留了个背影的主上。“嗯~,我怎么回来了?”容若睁开眼睛时自己已经在闺房了,疑惑不解。“头好痛啊!”容若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太阳xue。“你怎么在这儿?”容若疑惑地看着坐在桌子旁慢条斯理喝着茶的人说道。“哟~要是没有我,你说不定就被人给卖了,或者被人挖眼掏肝了。”喝茶的人咋把咋把嘴,放下茶盏对容若说。“这么长时间没联系我,你是不是把我忘了?我可是很想你呢!”椅子上的人继续说,眼神幽怨地看着容若。“千机门最近有什么情况?”容若从床上起来走到桌子旁,拿起茶壶为自己斟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