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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在心里冷笑,我已经流产了,宝宝已经死了,再说这些有用吗?她能将时间拨回到那个下午吗?说这些只会增添我对她的厌恶。“你的流产,我承认我有愧,我不应该将轮椅推到空旷的地方,所以,我愿意安静的不打扰你,但是林欢好,请你要摆正自己的位置,就算你把孩子顺利生下来,也不会威胁到我的地位,所以,可以请你理智点好吗!你恐怕还不知道,你已经生不出孩子了!”沈若曦真挚坦率的语气,说得我差一点就信了。这到底是什么三观?这套说辞是许姑姑交给她的吗?简直是莫名其妙。“沈若曦,我真的很奇怪,你把自己当什么了?妾吗?”我不禁冷然问道,我和许昌阳都已经这样了,她还在痴心妄想什么?他要找的人,刚刚就在我的床上,事实上我们温存得不得了,还差一点就擦枪走火。退一万步讲,无论我生十个孩子还是从此再也生不出孩子,和她又有多大的联系?连许昌阳都开口了,如今医学这么发达,我还愁找不到代孕mama吗?他都不担心,我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在医院的时候,我明明清晰地听到她说要放弃许昌阳,这才一个月不到,她又改变注意了?爱情真的有这么伟大,伟大到像她这般高高在上的白富美都愿意这么委曲求全?我紧了紧眉心,幻想着沈若曦僵硬的脸色,想必是一阵发白。她不就是看我流产后,医生又宣布我的无法生育,她才觉得自己还有资本赢得许昌阳的心吗?她不想离开许昌阳,即使再怎么挣扎和痛苦,总是存了一份我不是很认同的奢望。以前,我动过将许昌阳让给她的念头,她是白富美,是名义是与许昌阳登对的人,但是,今非昔比,我不可能再有这样的想法,永远也不可能!“沈若曦,就算你想做我家的妾,我可没兴趣做你的大姐!你听仔细了,许昌阳从今往后永远只会只有林欢好一个人,你还是没有资格成为我的对手。”我狠声道,反正迟早都要撕破脸皮,早一天晚一天都一样!“你……”沈若曦被我怼得说不上话来。浴室的水流声停了下来,我扬起唇角:“沈大小姐,许昌阳已经洗好了,你还要和他说话吗?”“不用了!”随着啪地一声,沈若曦挂断了电话。我挑了挑眉梢,悄然地删除了通话记录,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将手机放回原处。许昌阳从浴室出来,眸光中泛起一层朦胧的水雾,他眉眼带笑,我递给他早已准备好的浴巾,替他擦干身上的水渍。他加深了笑意,低眸问我:“欢好,后天,我带你去日本,去接希希回来,顺便去北海道散散心。”“好。”我继续细心地擦拭着,若无其事地应道。一夜过来,天色微亮,温热的旭日刚从东方飘渺的云层中露出半边脸,安恬宁静,隔着玻璃窗子看出去好象莹莹的闪着光,耳畔隐约有知了的叫声,此时听起来却另有一种感受。许昌阳还未醒,我抬眸望着他的俊脸,指间不由地抚上他的脸颊,在医院的十来天,他一直陪伴在侧,几乎寸步不离,想到这,心头一软。他似乎清瘦了些,下巴的胡子已经有些长了,不过,这微微扎手的胡渣到是添了几分性感和成熟。这样的他不由联想使我联想起岁月静好,但同时也让我想起昨夜的激,情,和昨夜的那通电话。电话的内容,我已经记得不太清,但从被流产的那一刻起,我不再是被动的孕妇,在这一点,我希望沈若曦早些明白。正文第176章一个男人至始至终的宠爱我捋了捋凌乱的发丝,动作缓慢地离开他的胳膊,谁知许昌阳一把将我箍住,往怀里紧了紧。“不要动。”他低声嘟囔道,“让我抱着你。”我不紧弯了弯嘴角,旋即闭上眼镜重新钻进他的怀里。“饿不饿?”他半眯着眼睛问道。“不饿。”我淡声回应。“你呢?”我反问他。“不饿。”他将唇落在我的额头上,“再睡一会儿,待会我去趟公司,今天晚上,我做饭给你吃。”“嗯?”我扬了扬眉,脱口而出:“你什么时候学得做饭?”记忆中,许昌阳一年也进不了几次厨房,他不但搞不懂酱油和醋的用法,也分不清空心的是香葱,扁平的是蒜叶。他干笑两声,露出洁白的皓齿,卖了个关子,“晚上你就知道了。”……待到夜幕降临,华灯初上,许昌阳回家了,他脱下西装和衬衫,换上白t,围着围裙,像模像样地步到厨房,他对着我夸下海口,要以最快的速度,给我做几道硬菜。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脸,我竟无言以对,早上的时候,我原以为他是开玩笑的。夏夜,厨房的热气已经滚滚,我想在旁边看着他做饭,帮忙打打下手,洗个蔬菜什么的,但是却被他撵出厨房,站在的玻璃门外,因为,那里能吹到冷气,不仅看得清,还比较凉快。隔着玻璃门,我定定地凝视着被热气熏得满头大汗的男人,手忙脚乱地对着菜谱下菜……忽然,心尖似乎被某样东西戳到了,我想,我已经很久没有生出类似于感动这样的情绪。近八点,他看了一下手表,明眸闪闪,他笑嘻嘻地说:“刚才说大话了,看来没时间了,少炒几样菜,我们先切蛋糕吧。”“切蛋糕?”我疑惑道,今天并不是谁的生日。“嘿嘿,昨天你急着出院,很多东西我还没来得及准备,今晚补上。”许昌阳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笑得一脸耿直。真是难为他了。他继续穿着围裙,从冰箱里取出蛋糕,又将餐椅拉出,绅士般地邀请我入坐。我望着眼前的爱心蛋糕,四样平常不过的家常菜,明明卖相难看,却深深地暖了我的心。作为女人,最需要的是什么?不正是一个男人至始至终的宠爱吗?“快尝尝——”蛋糕切完后,许昌阳迫不及待地说道,从他的面部表情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