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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觉得委屈难过再正常不过。席涵的心态彻底崩了,她觉得照这样下去,就算没有这个姑娘,就算她嫁进了白家,她还是博不到他家人的喜欢,还是会在他家里受尽委屈,所以,和他耗着有什么意思呢?这些年来一直在和他的家庭做对抗,可是,女孩子最好的年纪就那么短短几年,她真的耗不起了,也不想再让自己受委屈了。她是喜欢他,但喜欢,在现实面前真的真的太过苍白无力。再多的喜欢也经受不住现实一次次的伤害和打击。再者,结婚并不是两个人的事情,而是会牵扯到两个家庭。席涵想分手,白楚霖自然不同意。他爱了这么多年的女孩,怎么能轻易放手。尤游第一句问的是:“你们给唐谨言和陆卿打电话了吗?”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摇头,尤游这才稍稍松气,陆卿近期正在孕吐阶段,最好是不要惊动他们让他俩也跟着cao心。尤游问白楚霖:“你怎么想的?”白楚霖坚决道:“我不分,死都不分。”席涵正在气头上,烦躁地说:“你能痛快点吗?”“不能!”白楚霖的倔强劲儿上来了,他抿着唇说:“我就不是痛快的人,从十年前你答应和我在一起时就注定了你这辈子休想摆脱掉我。”席涵在原地烦躁地转圈,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将心里所有的憋屈发泄出来,手不经意碰到放在桌边的玻璃杯,“啪”的一下,杯子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白楚霖不知道她是不小心碰掉的,皱眉说:“席涵,你不舒服不痛快想怎么对我都行,别乱砸东西行吗?要是伤……”此时的席涵理智根本就不在线,听到她的耳朵里就是白楚霖在找她茬,所以没等白楚霖说完她就气愤地摔了另一个杯子。同时似乎也找到了发泄口。两个人又开始吵,越吵越凶,声音杂乱刺耳。孟湘雅盯着争吵的俩人,恍然间看到了五年前她和尤游撕心裂肺争吵的场景,渐渐的,她几乎都听不清他们到底在吵些什么,只觉得耳朵嗡嗡响,头晕目眩,她看到的人和物全都旋转起来。孟湘雅难受极了,于是闭上眼努力缓解不适的症状,脑袋靠在尤游的手臂上,蹙眉低声喊他:“尤游……”尤游也被这两个人吵闹的心烦意乱,暴脾气几乎要压不住,就在玻璃水壶摔到地上时尤游眼明手快地扯住孟湘雅后退了几步,但还是有玻璃渣子飞溅了过来,孟湘雅穿的凉鞋,白皙的脚背上霎时被划了小伤口,有红色的血液冒出来。她条件反射性地“嘶”了声,低声痛呼。尤游看到她脚上的伤,真气极了,他让孟湘雅站在原地,自己走过去冷着脸嚷吵架的两个人:“吵够了没?摔够了没?!”两个人还在吵,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尤游抬起一脚就踹翻桌子,伴着桌子倒地、上面的东西噼里啪啦摔在地上的声音,他狂躁地怒吼:“吵就吵,砸东西算屁的本事!”“你们他妈的不心疼东西老子还心疼我女人呢!”白楚霖和席涵被暴躁的尤游吓到,下一秒,两个人同时惊恐地瞪大眼。“孟湘雅!”“雅雅!”尤游猛的回头,孟湘雅正软绵绵地倒下去,而她的脚边还有玻璃渣。尤游神情一凛,飞快地冲过去,在孟湘雅倒在地上之前及时揽住了她的腰。“孟湘雅?孟湘雅?”尤游托着她的腰喊她,孟湘雅似乎失去了意识,没有一丝反应。尤游将她抱起来就大步往外走,白楚霖和席涵也顾不得其他,直接跟了上去。尤游把车钥匙扔给白楚霖,自己在后座抱着孟湘雅,一路上吼了白楚霖无数次让他开快点再快点,白楚霖有苦说不出,他已经把车速开到最大限速了的!躺在尤游怀里的孟湘雅脸色白的像一张纸,毫无血色,嘴唇干涩的有点裂,病态的容颜却愈发娇美,他紧紧地搂着她,不断地唤她:“梦梦?梦梦?醒醒啊……”失了魂的尤游就跟魔怔了似的,听不进白楚霖和席涵的任何话,重复地喊她。他今天就该强硬一点让她在家里呆着的,不然也不会成现在这个样子,尤游在心里厌弃自己,后悔的要命,干嘛听了她的话让她跟过来,她的身体本就虚弱,就该好好在家里休息。到了医院后直奔急诊,一通忙碌,等医生给孟湘雅挂上点滴,尤游再三询问医生她的情况,确定她就是有些低血糖再加上经期生理痛的厉害才晕过去,其他的没什么大碍时,一直提着气的尤游终于安下心来。他的手攥着她正输液的手指,坐在病床边守着她,白楚霖和席涵把费用缴了,拿着单子回了病房,怯怯地在后面喊尤游:“哥,哥……”尤游头也不回地说:“你俩回去吧。”两个人不敢反驳,白楚霖把单子和车钥匙都放到置物柜上,正欲拉着席涵离开,尤游又说:“等下。”两个人停住脚步,他凝视着孟湘雅,背对着他们声音沉沉地说:“白楚霖,你要是确定不放手,就好好想想你接下来要怎么做,定个长远的计划。作为一个男人如果让女孩子觉得和你在一起看不到未来,谁也不会陪你一直耗着。”白楚霖沉默了几秒,似是下了什么决心,“我知道了哥,谢谢你。”“席涵,”尤游的指腹摩挲着孟湘雅的手,继续理智而冷静地说:“如果你真的确定要离开他,我不会替他挽留,前提是你确实想好了你真的舍得放弃你们十年的感情。”“不管你和白楚霖最终怎么样,你还是我和梦梦最珍惜的朋友,他依旧是我兄弟,二者不冲突。”席涵抿了抿唇,眼睛微微发热,轻声应:“好,我会好好考虑的。”孟湘雅昏迷时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在梦里她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亲眼见证了他们一起走过的所有岁月。从十年前的初遇他叫她小美女开始,回忆的画卷被拉开,她看着他们一起出去玩,他去她的学校陪她上课,他带她去他玩乐队的基地参观,他给她当模特让她给自己画像,他喂她吃梅子,他偷亲她,他们躺在床上搂在一起睡觉……所有他们经历过的事情,全都在她的梦境里完整的重现了一遍。突然,场景转到了她在N市和母亲大吵的画面,被母亲扇了巴掌的她心寒地回了江川,她跑了一趟医院,而后场景转到了她回家的情景,等待她的是他摔在她面前的国外申请资料,还有和他激烈的争吵。一直注意着她动静的尤游很快就发现了沉睡的她眼角缓缓滑落的眼泪,他抬手用指腹帮她擦掉,声音很低很轻,唤她:“梦梦?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