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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得清闲。秦凛之站在门口敲了门,果然,清晨迈着小短腿,想去开门,温晴却是冷声叫了他的名字:“温清晨!”连名带姓的叫,清晨知道,妈咪这是要发火的前兆。即使他不甘心,但这样的情况下,他还是会选择妈咪的。秦凛之站在门口,手握成拳,却是再也没有敲下去。秦老爷子在一旁看着,白了他一眼,却是摇摇头离开了。秦凛之自然看的懂秦老爷子的意思,他就是在嘲笑他,人都已经弄回来了,竟然还进不了门!秦凛之眉目微深。他也不想啊。所以,大概明天,就把江雪儿弄回来吧,起码他能离温晴更近点!客厅里,秦夫人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一向优雅的女人,此时变得异常歇斯底里。“你又去喝酒了是不是?夜光天堂,有什么好的,值得你彻夜不回家!老爷子是气话,你这会回来,肯定就没事了,但是如果你不回来……”秦凛之站在二楼栏杆处,看秦夫人被挂了电话气急败坏的揉乱自己头发的模样,终于还是嘲讽的眯了眯眼。只是下一秒,他便皱了眉。夜光天堂?比蔺子朗开的夜色,更高级的会所?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个地方,并没有开多久啊,夜色,夜光天堂,这也是蔺子朗的产业?秦凛之只是眼神微深了一瞬,却是摇了头。怕是要查查了。温晴是被吵吵嚷嚷的声音吵醒的,清晨也有些被吓住了,她起身安抚了清晨的情绪,这才披了件衣服打开门往下看去。却见一宿没睡的秦夫人,此时正拉住秦父的衣服,神情狰狞。“你还说没有背叛我!你脖子上的吻痕还用我提醒吗!”见秦家这么乌烟瘴气,温晴眼神倒是明亮起来,明明一大早被吵醒的滋味不好受,可她此时倒是看的津津有味。“我都说多少遍了,我只是去应酬!应酬自然要叫你个小姐陪着,最后喝的有点高了,我不知道这痕迹是怎么弄上去的!你要我跟你说多少遍,我没跟她上、床,也没有上她!你爱信不信,再这么折腾下去,老爷子都要被你折腾醒了!”秦父说完就挣脱了秦夫人的手,就往楼梯上走,秦夫人虽然在下面骂骂咧咧,但声音却是压低了不少。温晴冷眼看着秦夫人这样子,突然有种可怜她的感觉。原本她还觉得秦夫人恶毒,如今看来,也不过就是个自欺欺人的可怜虫罢了。跟她之前一样。她轻嘲笑了笑,刚想转身回房,就听到秦凛之的声音:“吵醒你了?”这不是废话吗?温晴抿着唇,却是不能把这句话说出口。她抬头看向秦凛之,却见秦凛之穿着睡袍,此时身上也披着件外套,还端着咖啡悠然的喝着。这样子,看起来秦凛之,似乎也醒了很长时间了。这么想了,温晴也这么问了:“你也被吵醒了?”秦凛之点头,只是温晴注意到秦凛之端着的咖啡,一点热气都没有了。也不计较秦凛之究竟为什么起那么早,温晴抿着唇,眼神里带着关心:“少喝些咖啡,伤胃。”像是突然间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温晴抿着唇低头,却是急匆匆的转身回屋:“我要回去接着睡觉了。”看着温晴故意装作关心被拆穿的傲娇模样,脚步却丝毫没有乱的模样,秦凛之嘴角带着笑,眼神里满是寂寥。把咖啡一饮而尽,秦凛之抚摸着有些刺痛的胃,这才身形有些落寞。在秦夫人一、夜没睡,等着秦父的时候,他也一、夜没睡,陪着秦夫人在等。只是越是这样等待,他就越难以自控的想到温晴。他想,如果他们当真有一天修成正果,那他,肯定不会让温晴这样无望的拨打电话,一直等下去的。可惜,他明白的,也有些晚了……秦凛之果然正如他自己算计的那样,还是让江雪儿搬了进来。秦老爷子对他越发心疼,连一向找茬的秦父,也好像歇了下来。日子突然变得平静起来,除了江雪儿总是在饭桌上,盯着秦凛之,用眷恋深情的目光。一旦温晴注意到,那那天秦凛之就会被温晴给拎进房间打地铺。只是即使打地铺,秦凛之也是心甘情愿的。日子晃晃悠悠的过去,住在秦家也差不多一个月了。最近几天,温晴发现,秦凛之似乎有些不对劲,脸色苍白,甚至有时候带着汗滴。可是当她去细细打量的时候,却又发现秦凛之又没有任何事情了。清晨上了幼儿园,一直都是秦凛之跟温晴一起去接的,所以这些日子以来,最开心的倒是清晨。时间又跳到了4点整,温晴用客厅的电话给秦凛之打了电话,却是周助理接的。“温小姐,您好,总裁在开会呢。”温晴再次看了看时间,才皱着眉埋怨道:“今天都答应了跟清晨一起去吃肯德基了,为什么他这个时候要开会!”周助理笑着解释道:“这是临时的会议,总裁也没有办法。w国那边来的负责人只能停留一天,总裁也只能抓紧时间争分夺秒了。”这个理由,对于工作狂秦凛之倒是解释的通,可是现在的秦凛之,不是已经变得越来越有人情味了吗?温晴抿着唇,不想去思考什么秦凛之了,她现在最担心的是,清晨如果发现秦凛之没来,该有多伤心!第269章熟悉的女人此时秦凛之伸手咬着左手,刺痛的感觉,越发明显,他这才觉得心脏某处,疼的没那么厉害了。只是这次的痛感,明显比往常要大的多,他本想接电话的,可却没想到,等温晴这通电话打完,他这次的阵痛还没过去!等终于挨过去,秦凛之这才沙哑着嗓音:“温晴,她有怀疑些什么吗?”周助理听着总裁明显沙哑的不成样子的声音,皱了皱眉,却还是摇了头:“没有。但总裁,您该去医院看看了,您一直这么拖着,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自己的身体,自己很清楚。秦凛之已经隐隐有些怀疑了,但是,却一直没敢去确诊。前几年,在动那次手术的时候,院长已经跟他说过了,可是他执意要这样的,能坚持到现在,他应该知足了。他谁都没告诉,自然也不想,有谁能知道。所以秦凛之只是稍微失神,然后就摇了摇头,想要起身站起来。可是没想到,不知道是不是起身太过迅速的原因,他膝盖一软,再次跌了下去,还好椅子很软,他并没有事情。周助理担心的看着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