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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见自家哥哥的身影。“我哥呢?”张兮对江悠这副打算来捉、jian的神情很无奈,干脆不管她,依靠在玄关边上,指了指厨房的方向,江悠这才注意到正在厨房里忙活的人是谁。她的哥哥是江氏集团的总裁,霸道总裁那种总裁。他,他,他居然跑到这女人厨房里给她做饭,而且看那油滋冒烟的样子,居然还很专业,身上穿着格子围裙,这还是她那个冷酷无情的哥吗?☆、第62章第62章第六十二章江悠觉得自己的世界观瞬间崩塌了,脑中闪过网上一段话:这世上没有高冷的男人,只不过他暖的不是你!虽然这是自家老哥,不是男女关系,但意思总差不多,江悠回想自己从小到大挨过的骂,受过的训,满腔愤慨无从去,同人不同命的感觉森森的困扰于心。江盛清从厨房出来,手里还端着一盘子糖醋排骨,看见江悠指了指桌上已经摆上的三四个有荤有素的菜,说道:“拿个碗装点回去吃,饭在厨房里。”江悠简直不敢相信这种话是从自己亲哥哥嘴里说出来的,好歹她也是个中二少女,哪里忍得了,于是用行动证明自己的态度,直接往桌子旁的椅子上坐下,大有打死不走的气势。江盛清觉得自己这meimei太没有眼力劲儿了,看不出来他跟她未来嫂子正是关键时刻,容不得被人打扰,可无论江盛清怎么暗示,江悠就是看不懂,最后没办法,总不能在她未来嫂子面前用暴力把人赶走吧,那样实在没有兄妹爱,会让她未来嫂子对他的印象打折扣。而张兮当然不知道江家兄妹现在脑子里在想什么,她只是觉得,现在跟江盛清的关系太暧昧,有个江悠在场,她会稍微自在一点。三个人围着桌子吃饭,江悠尝了自家哥哥的手艺,再次产生想哭的冲动。愤愤的咬了一口糖醋排骨:“哥,我长这么大,你都没怎么煮过东西给我吃。”言下之意就是,你对外人比对你妹好。江盛清给张兮夹了一筷子菜,热心叮嘱张兮多吃点的同时,转过脸冷冷对江悠回道:“我是你哥,不是你老妈子。”江总的言下之意是,有的吃就吃,别哔哔。江悠气愤的戳了两下碗里的饭,把油光发亮的rou大口塞进嘴里,把rou当成自己那没良心的哥哥拼命咬。一顿饭安安稳稳的吃下来,江盛清也想发生点什么,奈何旁边有个两百瓦的大灯泡在阻碍计划,让他难得吃了一回单纯的饭。吃完了饭之后,江悠以为张兮会主动收拾碗筷什么的,总不能让她哥堂堂江氏集团的总裁在她房间里洗碗吧。片刻后,江悠只想自戳双目,他哥不仅洗碗,还主动去收张兮和她面前的碗,江悠惊呆了:“哥!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呢。”她哥的手多尊贵,煮饭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要洗碗,江悠在情感上简直接受不能。江盛清倒是习以为常,瞥了一眼江悠,冷道:“要么你来?”江悠两手交叉,立刻离开桌子,以实际行动表示抗议。洗碗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洗碗。果断退到一旁看着江盛清熟练的把碗收进了厨房,江悠才慢慢的回过神来。扭头看了一眼,就见张兮从冰箱里倒了一杯鲜榨的橙汁端过来,从吧台拿了电视遥控器,悠闲自在的打开电视,准备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江悠看她这样气不打一处来,走过去阴阳怪气的说:“你吃我哥的,住我哥的,连碗都不洗的吗?”张兮一边调电视频道一边漫不经心的回了句:“我不会啊。”江悠气不打一处来:“谁天生会啊?学学不就会了?我哥以前也没做过啊。”张兮转头看了她一眼,勾唇浅笑:“要学你去学,反正我不学。”“你!”江悠要被气疯了,尤其是这个女人若无其事,云淡风轻的样子最惹人讨厌了,忍不住走过去抱胸骂道:“从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江悠的刻薄话,张兮仿佛没听到一般,注意力始终放在电视节目上,江悠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的漠视,现在已经不是洗碗不洗碗的问题了,而是尊严的问题。见张兮一边调节目,一边喝橙汁,江悠也不知哪里来的脾气,走过去二话不说就要把张兮手里的橙汁掀翻,谁料张兮头顶上像是长了眼睛似的,端着橙汁的手往旁边一让,江悠掀了个空,手拍在沙发背上。张兮转头看她,嘴角依旧带着和谐笑容:“别这样,弄翻了还是你哥打扫。”这个女人太嚣张了,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说的话还这么气人。江悠大叫一声,想不管不顾的扑上去跟她好好的厮打一番,嘴上她说不过,就不相信自己近一米八的身高还打不过她!可她刚要饿虎扑食,听到她那声喊叫的江盛清就从厨房出来了,正好看见江悠的形状,大喝一声:“江悠你干什么?”饿虎扑食没扑着,倒吧自己给吓了一大跳,不过让江悠觉得欣慰的是,自家老哥那一声吼把张兮的注意力也给勾了过去,以至于张兮没兼顾到自己手上的橙汁,被她拍在了地上,橙汁洒在沙发上,杯子掉在地上,瞬间碎裂,发出一声清脆的炸裂响声。沙发和张兮的衣服上都沾上橙汁,张兮无奈起身,叹了口气,对于这个任性妄为的大小姐,她还能说什么呢,毕竟她说的好像也没什么大错,她虽然提出要搬走或给钱,但被江盛清拒绝,所以她现在确实是在白吃白喝江盛清的,让他妹子说两句也没啥大不了的。张兮进房换衣服,江盛清蹙眉走到江悠面前,隔了一两米的距离,江悠都能察觉到自家老哥身上的煞气,脑中努力想找借口,但江盛清没给她这个机会,直接指着地上碎成片的玻璃冷声问:“你到底在干什么?这就是你在别人家里做客时的礼貌吗?我之前只是觉得你成绩不好,但本性不坏,现在是不是要改观了?你跟那些嚣张跋扈的二世祖有什么区别?”江悠好几次想插嘴都没插上,直到被哥哥说成‘嚣张跋扈的二世祖’她就忍不了了,看着地上的碎玻璃,江悠蹙眉赌气:“不就是打破一个杯子嘛,哥你至于这么说我吗?”突然生出一种感觉,在张兮这里,她在哥哥眼里甚至比不上张兮的一个杯子。“这是一个杯子的问题吗?我是在说你的脾气,你的品行。”江盛清觉得自己的教育很失败,把唯一的meimei宠的不辨是非善恶。江悠从没听过哥哥跟自己说这么重的话,心理上根本受不了,大声为自己辩驳:“我品行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