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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散了。 卜清河自然是去找周氏,安易生本想跟着去,却被黄袍女一拦,笑盈盈的做了个请的动作:“公子这边请。” 请君入瓮!安易生觉得她的想法全都浮现在脸上,集不怀好意jian计得逞势在必行于一脸,笑的像只春风荡漾的花狐狸。 安易生知道打不过她,期待卜清河能帮他解除这个危机,谁知卜清河只是示意他放心,便随着周氏去了。 安易生冷汗长流,直到被黄袍女带进了客房。 两人依桌而坐,也不说话,黄袍女大胆的盯着安易生看,这种大胆的女人,在外面肯定会被当做轻浮的荡/妇。 最怕空气安静,因为随时会爆,安易生试着打破尴尬,道:“你叫玉洁?” 女子点点头。 “你......你们把我同伴怎样了?”安易生明知故问,当然上了呗。 玉洁道:“他们正在休息,你可以去看他们。” 这么好?事不迟疑,安易生几乎立刻就想让这位玉洁带自己去找顺风顺水。谁知玉洁接下来道:“不过天色已晚,相公,在去之前不如我们来圆房吧。” 一句话让安易生五雷轰顶:“相...相...公?圆...圆...房?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相公?”安易生知道自己差点被这女的强行那啥了,一直莫名其妙,回想那日,连来人什么样都没看清楚,一群彩衣飘来,随后便被五花大绑成漂亮的礼物,被扔到这位玉洁的香闺,随后便...... “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相公?” “公子那日前来,被我等俘获,我打败其它姐妹,优先选择,挑中公子作我相公,虽没圆房,可交杯酒也喝了,你说,你是不是我的相公?” 安易生简直汗颜,按她这说法,自己还是最抢手的货。他无暇理解这什么狗屁不成文的规定,说道:“我们那边成亲,须得情投意合,约定三生然后三媒六娉,男方骑高头大马,去女方家中迎娶披着红盖头的姑娘。而我们不占其中任何一条,所以,姑娘还是别叫我相公了。” 玉洁摇摇头:“公子若是喜欢这些繁文缛节,玉洁也可为公子办理,只是你刚刚所说的漏了一条,最终都得新周公之礼,圆房才算有夫妻之实,否则也是徒有夫妻之名。” “况且,此等人生大事关系到子孙繁衍,你说,婚姻的最终目的,不就是开枝散叶,繁饲后代吗?” 安易生听的瞠目结舌竟无言以对,好一会才闭上微微惊讶的嘴巴,说道:“可是,这与你共同...额...繁衍后代的人,得合你心意......” “公子甚合我心意。” 话说道这个份上,安易生若是抛出一句“可你不合我心意”恐怕马上就会被强行打“婚”,而且在这种女尊至上的观点面前,也是毫无任何反抗力,就像很多女子的婚姻,只能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样,由不得半点选择,不求如意郎君,只求遇上良人,否则一辈子算完了。 安易生这时竟然能体会到做女子的苦楚,于是他决定迂回,拐弯道:“男女婚姻之前,都要经过磨合,即使没见过面,中间也有牵线之人负责汇报双方情报,交换信息,我们都还不认识,是不是太早了点。” 玉洁不悦了,一本正经的道:“不早了,你的同伴们早就生米煮成熟饭,只有你,那夜趁我有事,出趟门的功夫,你就跑了。”似乎想起一件事,玉洁忽然话锋直转,道:“你怎么冲破xue道的?” “学了点相关的功夫。”安易生糊弄过去,眼看天色渐晚,难不成今晚真要折在这里?他此刻心里一万个沸腾的怒骂,卜清河你快回来,快回来。 安易生倒霉透了,凡事都做不得主,人也习惯性的被动,可他还是想在自己的爱情上主动一回,所以,今晚必须得逃,总之,誓死不从。 想到这里,他朝玉洁笑了笑,玉洁也回应了一个侵略性的笑容。两人笑里藏刀,背后交锋,如同猛兽过招前的咆哮。 玉洁道:“天色已晚,公子喝杯酒吧。这是我们这的特产,桃花密酿,多少人求不来呢。”说罢笑盈盈的给安易生倒了杯,递至他面前。 上当上一次就够了,上第二次那就是真傻,安易生把酒推开:“如此良辰,又有美酒佳人,只是我初来乍到,竟不知这彩云轩内是如何风光,不如姑娘携我一走,倒也不负这花好月圆夜。” 安易生想出去就不会圆房,这心思玉洁如何不懂,于是回应道:“公子既有如此雅兴,不如待我等圆房后,去请求让公子多待几日,到时候,我定当陪伴公子身侧,携手同游这桃山仙水。” 安易生心底翻起一百个白眼,面上却挂了更灿烂的笑容,道:“姑娘好意我心领了,只是今夜我忧心同伴,心有余力也不足,怕是不能让姑娘尽兴。” 玉洁才不会被这灿烂的笑容晃的智商掉线,于是就着安易生这句话,又是端起那杯酒:“公子莫用担心,喝了这杯桃花密酿,你好,我也好,嘻嘻。” 酒又被端了上来,安易生眼光几转,接了过来,放置唇边,却不饮下去,而是长叹一声:“我虽名为安易生,却不用这名字很久。这名似是会给我带来折难,所以我更名顺天,顺风顺水顺路都是我的好弟兄,如今不知他们安危,是在是让我过意不去。”说完趁机把那杯酒放到桌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玉洁闪过一丝凌厉,一闪而过又化为之前的温婉,陪着安易生虚情假意的你来我往,道:“公子兄弟安好不必多虑,过了今晚,保证公子时来运转,守得云开见月明......” ...... 一杯酒被来来回回推了好几次,直到安易生没接稳,酒杯落在地上,碎的四分五裂。 空气安静一刻,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出招,由文斗变成武斗。 安易生掏出匕首护在胸前,接过玉洁两招,退后道:“你别强人所难,即使是在外面,强抢民女也是让人不齿的。” 玉洁将黄绸扯成一根,气愤的道:“我等向来是以武力征服男人,看你是个人物,都给了你三分薄面还想怎地。” 碰到这种事,真是有理也说不清,安易生觉得被强人所难,玉洁还怪自己瞎了眼挑了这么个货色,遇人不淑。 言语上解决不了的冲突,那就只能上升到武力上来,玉洁的功夫很高,安易生之前见过,于是决定智取,硬碰硬的话,今晚就会被拖上床去。 玉洁的黄绸如彩凤的尾焰,气势汹汹咄咄逼人,舞的天花乱坠,如春蚕吐丝般始终将安易生包裹在一个飘忽的笼子里。安易生被这东西捆过两次,这似是彩云轩的入门功夫,彩云轩真正的杀手是掌法和渔网功,其实都是夜叉鞭法演化而来,右手使的都是至柔的兵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