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胯下,却有渐渐隆起的感觉。 不要…… 咏棋欲哭无泪地默默感受着,下身慢慢的,半痛半兴奋的尖锐叫嚣。 对这个,他一向都很淡泊。也许是不是月而生的关系,身体不好,这方面也没有同龄的兄弟需求强烈。咏临当初撒娇着求着要尝试一下那些宫闱中流传的好滋味,被缠得没办法,想着同是兄弟,这样的事宫廷中又很寻常,才在一起沐浴的时候,勉强和咏临互相用手弄了一回。 那一次,咏临兴奋得嗷嗷直叫,好几次又来哀求,大有乐此不疲的意思。幸亏不久后父皇就赏了他好几个美貌宫女,让他收在房里侍夜,总算没再纠缠。 被送到南林后,父皇也为自己指配了王妃,新婚之夜初试一番,那滋味虽不是很糟,也没很好,像可有可无。所以,夫妻同房的次数也不多。 如果算起来,这种事最多的时候,就数…… 咏棋屏住呼吸,又偏过头,小心地打量咏善的睡脸。 确定身边的人还在沉睡,才轻轻呼出一口气。 竖起耳朵听了很久的动静,才悄悄的,用最轻最缓的力气,把手慢慢伸到两腿间。 手碰到热烫的器官时,咏棋猛然颤抖。 他一生中,做这样的事情屈指可数,从前纵使偶尔自抚,也在夜深入静处,定要确定四周无人,连侍从们都被赶到远处,才肯有所动作。 没想到今天竟热得忍不住,像受刑似的,逼得连在身边的咏善都顾不上了,把手伸了下去。 颤巍巍挺立的性 器,虽然明知道是自己的,却也难以释去心头浓厚的羞耻感。偏偏他的手一碰,一股痛快淋漓的感觉就直冲向脑门,不过一瞬,又通通变成不足,强烈呼唤着更重的抚慰。 快感和煎熬同时更上一层,咏棋咬着牙,到底还是发出咯咯的轻微声音。 这声音把他自己吓了一大跳,急忙去看旁边入睡的咏善,唯恐他有一丝动弹。 他想着该停了,这事要被咏善知道,后果不堪设想。可是手还是忍不住再一遍遍的抚,顶端急切地哀求着抚慰,他可以察觉上面渗出猥亵的蜜液来,黏黏的,说不出的情色。 咏棋挣扎着,沉浮在欲望的海中,渐渐像豁出去一样,体味着手的动作,如今手已经不归他管了,自己有意志般的剧烈撸着。他只管平躺,闭着眼睛,让胸膛起伏得愈发厉害。 “咏棋,你怎么了?”快到顶峰的时候,耳边传来彷佛刚醒来后迷迷糊糊的询问。 咏棋吓得魂飞魄散,却偏偏这个时候下身一抖,吐得满手腥热。 咏善不知什么时候醒了,一手撑着上身,好奇地打量着咏棋。 他的声音虽然听起来迷糊,眼神却异常清醒,好像在他面前说一个字的谎,都会立即被毫不留情的揭穿。 咏棋完全失去了声音,连怎么呼吸都忘了,惊惧万分地瞪着他的弟弟。 咏善居然还无辜地问:“是不是不舒服?” 等了一会儿,咏棋还是依然死瞪着他,一丝也不敢动弹。咏善皱起眉,回头扬声叫人,“来人,咏棋殿下不舒服,传个太……” “咏善!”不等他说完,咏棋猛地坐起来,双手紧紧拉住咏善的手臂。 咏善转过头,看见他眸中满是哀求。 咏善笑了,“你到底怎么了?” 咏棋羞愧得不知如何是好,垂下头,咬得下唇发白,一言不发,只管用力把咏善的手臂当救命稻草一般拉着。 “殿下有什么吩咐?”外面侍夜的人在门外问。 咏棋又是一震,生怕咏善真的去传太医,查出来,可怎么还有脸面见人? 幸好咏善看了他两眼,发话说,“没事了,你们都去吧。” 回过头来安慰了一句,“他们走了,继续睡吧。”温柔地拍拍咏棋握住自己手臂的两只手,瞬间,仿佛察觉到什么似的停了下来。 咏棋心脏一跳,生出事情败露的绝望感,连忙把手松开。这一刻,他忽然知道咏善发现了什么。他的手上还沾着自己的体液,微微的腥味,黏黏的,温热的,情急之下扯着咏善的手臂,怎可能不被察觉? 他陡然向床里缩,恨不得把自己蜷缩成一团挤到没人看见的角落里面去,却被咏善强硬又温柔地一把抓住了,把他拖到自己面前,嘴对着嘴,吹了一口热热的气,微笑着说,“傻哥哥,这有什么好羞的?”伸手往下面摸。 咏棋xiele一次,药效却仍未退,下面不知什么时候又半硬起来,被咏善一抓,顿时发出一声呜咽,颤得快要哭出来般。 咏善柔声道:“我又不笑话你,你哭什么?” 边说着,手已经开始熟练的裹着热棒上下摩擦。 他的技术当然比咏棋纯熟多了,何况咏棋的身子,每处弱点,咏善都是熟知不忘的。咏棋好像命门被握在了咏善掌中一样,竟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咏善没调侃他,眼睛带着笑意,在黑暗中静静瞅着他的脸,慢慢地伺候那根东西。好像要确定手中握着的玩意大小尺寸般,上上下下揉搓了一通,觉得依稀在手里又涨大了一圈,更殷动地摩挲起来,黏腻地搓擦,让咏棋眼睛完全湿润了,诱人的喘着。 眼看着咏棋坐不住了,身子直发软,他索性一手搂着咏棋轻轻睡下。自己在咏棋身旁侧撑着,一手仍旧taonong着咏棋下面。 夜深入静。 把玩分身的时候,根本掩不住猥亵的动作声。 咏棋听着难堪得要命,偏偏又觉得无比舒服,竟比自己弄还要畅快万倍,咏善知道他已经难以自禁,故意稍停下来。果然,纤细的腰杆居然忍不住轻轻摆动,微弓起来,像求着咏善似的。 咏善在黑暗中嗤嗤低笑,伏下香了他一口,附耳道:“咏棋哥哥,弟弟伺候得舒服吧?” 咏棋大愧,颤着浓睫拚命摇头。 看得咏善又噗嗤笑开来,轻道:“口是心非。”顽固地用指尖摩擦前端。 咏棋顿时被弄得扭动起来,不断呜咽,却和内惩院中那悲愤欲绝的呜咽完全不同,听得出里面有一股奇妙的甜腻。 咏善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见他脸颊乱红一片,尽是情动之色,两眼泪汪汪的,润湿润湿,心中爱到极点,不断伏下柔柔吻他,手底下一味用心伺候,只盼他真的快活。 不一会儿,咏棋身子绷紧猛然弓起,惬意地叹了一声,缓缓软了下来。 咏善把手收回来,上面白浊黏稠,淡淡的都是咏棋的味道。他看看自己的手掌,又把视线停在咏棋脸上。 咏棋渐渐回过神,见他的神情,也知道他手上的是什么,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咬了牙,半天压低了声音道:“我帮你擦干净。” 咏善没让他擦,他睡在床外边,探手出去,撩了帘外搁在木架上的干净毛巾,自己把手擦干净了。痴痴看了咏棋半晌,忽然弯下腰,抱着咏棋亲了几下,轻声道:“好哥哥,你也帮帮我。”抓着咏棋的手往自己下面伸。 咏棋猝不及防下摸到弟弟下体那股guntang,蓦地把手猛缩回来,内惩院里的记忆烙在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