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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是天然呆!”修长的手指直指向电脑屏幕,很明显对此十分不满。 “因为事实就是这样嘛!你有时候就是这样啊!不然可以去问一下小雪!”天野翼一脸我被冤枉了的样子,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左脸受伤了的部分,倒吸了一口冷气立刻缩了回去,“话说为什么是咬脸啊!” 樱宫夜抽了抽嘴角,一脸‘算了我不计较’的样子看了一眼天野翼,拉开抽屉拿出两片创口贴递给他后,才悠悠地回答道:“中国有句话叫作君子动口不动手。” 天野翼满头黑线,无奈的说道:“这话不是这么用的好吧。”撕开创口贴的包装,轻轻贴在受伤的地方,两片创口贴刚好完全遮住了伤口。 樱宫夜看天野翼没问题了便继续把档案输入文档。 三号店长名为天野翼,与樱宫夜和樱宫雪是幼驯染。性格活泼开朗,善于交际,但有点迟钝。喜欢摄影、运动和听音乐,虽然音感很强,但是个音痴。由于性格和容貌的原因,非常受女性欢迎,但是感情很专一,会与她们保持一定的距离。绘画能力算不错,有时会被雪拉去帮忙画背景和上色。经常会和夜一起被雪拉去做苦力。 按了保存之后便点叉了,樱宫夜伸了个懒腰,松了口气,终于打完所有档案了。 天野翼眯了眯眼,摸着下巴说道:“我说夜,我们的档案写那些真的没问题吗?” “没问题啦,琐碎的小事就不要在意了。好了,去我的房间吧。”樱宫夜站了起来,拽着天野翼的手臂上楼回房去了。 翌日的早上八点钟,好几个人的脚步声打破了早晨的宁静,耀眼的光线透过咖啡馆的玻璃斜射在地面上,晕染着点点光斑。 此时在咖啡馆的二楼,有九个人围在餐桌上吃早餐,顺便聊一下闲话。 “对了,你们昨晚有没有听到楼下传来一声惨叫啊?”Remus咽下刚喝下去的牛奶,兴冲冲地挑起话题。 “嗯?那人不就是翼哥吗?”冬空抬了一下头说道,接着又垂下眼帘继续咀嚼手中的面包。 于是乎除了翼本人和夜之外,其他人的视线集中在翼身上。 翼僵住了,桌下的那只手扯着夜的衣服下摆,想要他帮忙转移话题,只可惜夜并没有理睬他,仍然在消灭早餐中。 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翼就感到一阵阵rou痛,昨晚的伤口似乎还在隐隐作痛中,夜这家伙到底是有多用力咬自己啊。 沉浸在自己思想中的翼并没有察觉到夜的视线,夜看了眼明显在神游中的竹马轻叹了口气,开口说道:“好了,你们就别为难翼了,吃完早餐后该上班的人换好制服下去做好准备,该上学的人赶紧回学校。” “是——”听到店长这么说了,众人的目光也就移回去了,并且加快速度解决眼前的早餐。 高中生三人组吃完早餐后便去上学了,而诗音和真希也因为有早课所以紧接在三人组后面上学去了。剩下上午没有课的夏树和冬空则回房换制服,而夜和翼在两人换制服的期间先行一步下楼去做准备。等夏树和冬空下楼时,夜便去把门外的牌子调转过来。 欢迎来到忆夜咖啡馆! 作者有话要说: 前几章或许还不怎么好看,但我会加油的!!请大家继续看下去,蟹蟹> < ☆、零君的到来 哐啷一声玻璃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位穿着连衣裙的女人,手上还拉扯着一个神情淡漠的男孩。 “欢迎光临,这边请。”冬空带着两位客人走到一个靠窗的位置,桌面上的花瓶里百合花花瓣在轻轻摇曳着。 女人脸上怒气冲冲的表情在看到帅气的冬空后,立刻笑得像一朵开的过于灿烂的花朵,一条条鱼尾纹在眼角绽开。 冬空在放下菜单后立马转身离开,厌恶的表情没有一丝掩盖在脸上浮现。 而夏树他们看见冬空脸上的表情后有些无奈,待冬空走近吧台的时候,夏树揉了揉他的头发,轻声说道:“辛苦你了,冬空。” 冬空正想回答,那女人便满脸笑容地朝冬空他们这边招了招手,“不好意思服务员,我想点东西。” 冬空蹙了蹙眉,深吸了口气,一手扯住了夏树的衣服下摆哀求道:“夏树前辈,麻烦你去下单吧!!” 夏树眼珠子转了转,似乎是在想些什么不好的事情,唇边勾起一抹坏笑,俯身在冬空耳边悄声说道:“可以啊,不过是要报酬的哦。” “啊?”冬空愣了一下,瞬间明白他说的含义,脸上一阵青白,但还是豁出去了,“我知道了,之后会随你所愿的。” “冬空真是个好孩子,呵呵~~”心情颇好的夏树走到女人所在的桌旁,脸上摆着温和的笑容,“请问想要点些什么?” 女人瞬间老脸通红,支支吾吾地说道:“啊那个,呃嗯,要、要一杯冰拿铁和一杯混合果汁。” “一杯冰拿铁和混合果汁是吧,请稍等片刻。”记下来后夏树转身走向吧台,唰的一声把纸张放在台面。 在把饮品放在女人和男孩所在的桌面上后夏树便和冬空他们一起坐在吧台前的椅子上,悠闲地看着那个位置上所上演着的单方面家庭闹剧。 男孩轻咬着吸管,缓慢地吮吸着玻璃杯里色彩丰富的果汁,垂着眼帘似乎是在神游中,思绪早已飘去不知何方。 而女人只是一味的在辱骂着男孩,并没有察觉男孩一开始就没有在听自己说话。 “砰!”的一声巨响,女人发觉了男孩并没有在听自己说话,怒得一手用力拍在了玻璃桌上,男孩仍然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淡淡地瞟了女人一眼,清冷的声音在寂静的咖啡馆里响着:“请不要那么用力的拍玻璃桌,坏了是要赔偿的。” 女人气的浑身发抖,扬手就要一巴掌拍到男孩稚嫩的脸蛋,只是中途被一只白皙的手给抓住了手腕。 “这位女士,请不要对孩子动粗。”冬空冷着脸望了望女人,手不自觉的加强了力度,直到女人发出痛苦的呻吟时才惊觉,连忙松开了手,一脸厌恶的表情看着自己的手,好像上面沾着不干净的细菌。抬头望向夏树,与他展开了眼神的交流。 ——夏树前辈…… ——亲爱的冬空,怎么了? ——不要加上‘亲爱的’这个前缀!还有拜托拿一条手帕过来,我需要消毒! ——好的好的,真是拿你没办法。 回应冬空的需求,夏树走向他,从口袋里抽出一条浅绿色的手帕,用它包住了冬空的手,轻柔的擦着手的每一个部分。 一直在吧台里擦着杯子的翼和喝着咖啡的夜有些无语的看着那两人貌似飘着粉色泡泡的氛围,说起了悄悄话。 “我怎么不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