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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茶要带劲多了。” “……”谢思清知道,陈正直最爱这些。他一直感觉陈正直这辈子有点纵欲过度,烟、酒、赌、性,就没停过。 那边陈正直又说:“用茶太没意思。你不能喝白酒,就来点啤酒吧。” “……啤酒我也不行。” “哪有人会连啤酒也不行。”陈正直说,“连夏雨禾都没说有问题。” “……真不行。” “那就一口。” 一边说着,陈正直就拿过一个空杯,倒了他所谓的“一口”——就是满满一杯。 谢思清看着,感到很犹豫。 “我替他来吧。”一边钟扬突然说话,然后轻轻将谢思清的杯子从他手里拿出来放下。 钟扬又为自己倒了些酒,看着陈正直:“我替他来吧。” “……切。”陈正直看到这一幕,连劝酒的劲头都没了,“那就以茶代酒好了。” “……嗯。”于是谢思清说,“那么,我敬大家。” “……怎么回事?”张毅然问。 “他们两个是情侣啊。”夏雨禾回答。 她本来也不应该知道的,因为谢思清喝醉耍酒疯的那天晚上,后期的人员全部都不在。 但是,连曦和景然八过,景然又和高亮八过,高亮又和夏雨禾八过,这么八了一圈下来,夏雨禾就知道了。 那边,看见谢思清端起了杯子,小葡萄突然就大喊一声:“恭喜票房破亿!恭喜尧导拿奖!尧导果然可以!尧导是最棒的!” 看见他的尧导正在实现梦想,小葡萄心里也替他觉得高兴,虽然这样尧导更不可能再回小黄片公司去了。 但是,不回小黄片公司也挺好的,小葡萄已经没有刚开始时那么惋惜了。 一开始仅仅就是为了跟着尧舜禹的他,在拍摄、宣传、公映……整个一套过程中,也渐渐感到电影有些有趣了。 他有点能理解尧导的感受。 和小葡萄心中的小黄片一样,这些电影也能对人有所帮助。 小葡萄说完后,赵情也举了杯:“尧导是最棒的!” “……嗯。”连邱实也附和了句,“尧导是最棒的。” “尧导是最棒的。”这个是迈克。 “……好吧。”张毅然也不情不愿地跟了句:“尧导是最棒的。” “尧导是最棒的。”夏雨禾说。 “会抽烟喝酒更会更好了。”陈正直痛心地道。 “我就不需要说了吧。”钟扬看着谢思清。 “……谢谢你们。”谢思清有点受震动。 ——这个庆功宴闹到了很晚。 陈正直又喝多了。 说“又”也不准确。除了将自己丢到警察局那次,到今天为止他还没再喝多过,一共只有两次而已。 大概……是放松了很多吧。 “其实……”最后,已经醉了的陈正直突然说道,“你说谢谢我们……其实,我们也要谢谢你。” “……别这么说啊。”谢思清感到不习惯。在这个剧组中,陈正直一向只发号施令,从来就没有感谢过哪个。 “其实是真的呢!”小葡萄说,“如果不是尧导,我不会做电影,连接触电影都不太可能。” “……我也是。”赵情插了一句。 “那算上我?”夏雨禾问赵情。 作为唯二两个年轻女性,但是她们关系很好。片子正式公映之前,她们还常一起出去逛街。现在却是不太有机会了,因为赵情已经小有名气。 “对!”陈正直醉醺醺的,“我都已经退出圈了。” 说着,拍了拍张毅然,“还有这个小子!” 张毅然阴沉着一张脸,但却没有出声去反对。如果没有加入,也许真去捡破烂儿了。 “……这样看来,”谢思清说,“真的是有缘分这种东西也说不定。” “小提子也这么说!” “……你扯他干什么。” 从酒店里出来,钟扬对谢思清说:“等再过几周宣传差不多结束,我们一起去国外度一个假吧。” “……?” 钟扬又说:“我们在一起后,从来没约会过,当然在一起前也从来没有过。” ……约会? 他是怎么想到这个词的? “……好啊。”谢思清问,“去哪里呢?” “美国吧。”钟扬回答,“洛杉矶,好莱坞,怎么样?作为电影人的圣地,你应该是没有去过吧。” “……”谢思清去过了无数次。 但是,尧舜禹应该是没有的。 看着钟扬那个得以眼神,谢思清只得说:“那很好啊,我想去看。”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这个。” “……” 之后几周,谢思清又参与了些宣传活动。 电影票房已经过了两亿。 这部525万投资的电影,让凤梨酥老板高兴得要傻了。 而钟扬,也立刻成了“性价比最高”的一个艺人。 投资人在他身上花1块钱,已经至少可以拿到6666块回来。 随着需要谢思清出席的活动渐渐变少,钟扬买了机票,他们出去度假。 钟扬订了很夸张的酒店房间。 其中最夸张的就是那浴缸。 “第一天想要去哪里?”钟扬问,“直接过去柯达剧院?” “……好啊。”谢思清说。 柯达剧院是奥斯卡颁奖的举办地点,虽然因为柯达破产没有能力继续支付冠名费用而早已被改成了“杜比剧院”或者“好莱坞高地中心”,但是一般人还是习惯称其为柯达剧院。 剧院外面就是星光大道。 旁边是杜莎夫人蜡像馆,里面有电影名人的蜡像——当钟扬问谢思清最喜欢的演员是谁时,谢思清立刻敏锐地察觉到这个一个陷阱,于是飞快地回答了一个字:“你。” 进入剧院,有长长的旋转台阶还有高高的穹顶。 而起其部,最让谢思清关注的就是刻有每年最佳影片的石柱,还有墙上历届金像奖得主领取金像奖时候的照片。在上面的名字都是走到这个领域巅峰的人,也是无数电影人一生追求的荣誉。 剧院舞台可以上去。 其他游客到处踩着,或者扮演着被颁奖的人。 “上去么?” 谢思清摇了摇头。 “为什么?” “我不想现在去。”谢思清说道。 “……” 即使上辈子,来参观之时,他也没有去过。 那应该是留给某个时候的。 谢思清不想现在就打破了他的很多幻想。 踩在上面是什么样的感觉,从那个位置看观众席是什么样的感觉……一切一切,都要留给那个时候。 ——谢思清还是很想要那个奖。 虽然,心里明知里里面有着很多学院口味甚至政治因素,也还是很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