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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时生出深究的心理,“清晨的时候他的猫跑到院子里来了,他追着猫一起来了。” 郁景丞面色稍缓:“小白是很爱乱跑。他上次还跑出了道观,全门派的人都一起去找,连掌门都惊动了。” 司渊兴趣更浓。一只猫还不至于惊动整个平山派的人,若是为了一只猫摆出这么大的架势,不是猫特殊,就是猫主人特殊。联想到郁景丞刚才的表情,司渊更倾向于后者。 “他身体不舒服吗?我怎么没在这里看到他。” 郁景丞没有回答,犹疑地看着司渊,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最后似乎是下定了决心,道:“这里是弟子吃饭的地方,他不在这里吃。他和师父师叔他们一起吃饭。符谌他……就是祖师爷。” 司渊呆住了。 他设想过许多种可能,猜到符谌在平山派地位特殊。但是——师叔祖? 司渊抹了把脸,表情略有些崩溃,“你们排辈是按年龄排的吗?符谌他……有二十吗?” 郁景丞同情地看着司渊,心说我们师叔祖不仅有二十,一百二十可能也有了。当他第一次见到师叔祖的时候,比司渊还要崩溃——对着一个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大的人喊师叔祖,需要强大的心理。 不过这些话他并没有当面说出口,而是道:“掌门下午就回来了,到时候他会亲自跟你们解释的。”如果不是掌门的首肯,他也不会将这种几乎是门派秘辛的事情告诉司渊。 司渊的崩溃一直维持到了下午掌门回来。 和他想象中不同,掌门看上去似乎还挺年轻,三十岁左右,正当壮年。他生得天庭饱满,鼻直口方,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光看外表便让人生出“这个人看上去很可靠”的直觉。 但司渊却记得提及掌门之时符谌闪躲的模样,对掌门先有了几分成见。 “你们就是司家过来的两兄弟?”掌门直视着司渊。他一眼便看出,有问题的是司渊。 司渊毫不畏惧地对视回去,“是的。我叫司渊,旁边是我哥哥司擎,陪我过来的。” 司擎惊讶地看着司渊,心想自己这个弟弟莫非终于开窍,对自己的事情开始上心了? 掌门并不了解司渊平日里是怎么一副模样,因而也不对司渊的态度有所惊异。他打量了司渊许久,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只是道:“时候还早,我们过去师叔祖那边吧。到了那里,再把你的事情和师叔祖说。” 在已经知道符谌就是师叔祖的前提下,听到掌门说起“师叔祖”,司渊不禁有一种错乱的感觉——掌门看上去可比符谌大上许多。 不过雷着雷着也就习惯了,至少司渊现在的表情可比上午得知符谌就是师叔祖的时候正常多了。 司渊、司擎和郁景丞跟着掌门来到第三进。三进要比二进大上许多,想来是因为二进是用来招待客人的地方,而平山派的客人并不多的缘故。 几个人没走多久就停在了一间小院子门口,郁景丞道:“师叔,我进去叫师叔祖?” 原来掌门是郁景丞的师叔,难怪这几天都只听说郁景丞喊“掌门”,而之前孟琪恒都是直接喊“师父”。司渊在心里默默想。 “不用了,”掌门道,“直接进去吧。” 符谌并没有待在房间,而是坐在小院里正在看书。他早就听见门口的声响,直接走了出去,“怎么了?” 他刚问完就看见司渊站在一旁,又想到上午的对话,知道这一行人的来因,顿时苦了脸。 还是掌门开口,“进去说。” 于是进了院子里,围着桌子坐了下来。 他们来之前符谌正在看书,此刻书就放在桌子上。司渊坐下时余光扫了一眼那本书,四个字刺痛了他的眼睛。 “……”入门? 他抬头看了看身边两位平山派的人,他们的表情都十分自然,丝毫不觉得辈分远在他们之上的师叔祖看入门书有什么奇怪。因为他们的表情太过于自然,以至于司渊开始怀疑起自己。他猜想也许自己是外行人看不懂,其实这一本书非但不是什么新手指南,而是十分高深的书籍? “咳,”掌门干咳一声,打断了司渊的思路,“师叔祖,这两位先生来找您帮忙。”他指了指司渊和司擎。 符谌看了看司渊,又看了看司擎,脸上的表情为难又犹豫:“我……我才刚学完八级的内容,帮不了什么大忙的。” 掌门不以为意,“您可以一边去一边学。而且景丞会跟着你的。” 郁景丞没有想到居然还有自己的事情,吃惊地“啊?”了一声,道:“可是我也只是七级天师啊。” “啊什么啊?我已经和你师父说过了。刚好你今年的指标还没有完成,看着就要年底,正好做了。” 郁景丞想了想,没有再说什么。 解决了郁景丞,掌门的注意力重新转移到符谌身上,“本来这几日我就在想,让师叔祖出去一趟,看看外面的世界。现在正好,还有景丞陪着。还有琪恒,他这几天刚好有空,我已经叫他回尉城等着你们了。”他不等符谌再说,直接看向司渊,“司先生,请您详细说说情况。”粗略版的他已经听孟琪恒说过了。 司渊便将那天的经过说了一遍,又将之前的玉石放在桌子上。 掌门从桌上拿起玉石,仔细端详了许久,却一言未发,将玉石递给了符谌。这是要符谌也看看的意思。符谌拿起玉石也看了许久,却看不出玉石有什么特别之处。他偷眼去瞧掌门的脸色,进退两难,不知道该怎么说。 司渊不忍心见到他这幅表情,抢先开口道:“不知掌门有何见解?” 掌门却是铁了心要问符谌,“师叔祖你怎么看?” 符谌一副窘迫到了极点的模样,“我看不出来……”他声音极小,此刻若是有人高声说话,恐怕马上就要压过去。 好在掌门没有继续问下去,回过头来朝着司渊解释道:“现在看来这的确是个普通玉石。不过玉石有灵性,是很好的承载物。听司先生方才所言,我猜想也许是那位高人将自己的灵力封印一部分存于玉中,只是时间一久,灵力消耗殆尽罢了。” 这和司渊的猜想相符,他点了点头。 掌门继续道:“既然如此,那么这块玉石也就没有用了。司先生八字轻,以后这类事情只怕遇到的只多不少,恐怕这类法器还要再去寻求一份。” 司渊还未开口,司擎已经性急道:“请问掌门,这种法器在哪里能找到?” 掌门道:“法器之类门道许多,不同的人适用不同的法器。若是一知半解,随意带着法器,未必有用。” 他话音刚落,一直在一旁充蘑菇的符谌已经解开了自己脖子上的坠子,“这个也是法器,可以借给你带一阵子,等你有了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