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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衷于与同僚结交的弟子无暇关注,便只安放在一个无关紧要的清闲职位上了。 要不是刘备还表现出几分本事,起码能说会道,否则以卢植的刚正不阿,别说是偏袒徇私了,只怕为了避嫌,还会刻意压他几分。 几相影响下,他自然就混得不甚如意了。 卢植执政时,别人看在他是卢植的弟子的份上,还会客气几分,现卢植一朝失了势,他受了牵连,免不了受人冷言冷语。 他自己倒勉强能忍住,可那两个脾气火爆的弟弟,却断然受不了兄长受辱,眼见着就要拔刀相向,叫对方血溅三尺不可。 刘备死活拦下,为了转移两位弟弟的愤怒,建议来寻皇甫嵩分说,看能否劝动对方,不想事没说成,燕清却来了,一下扭转了局势。 这些来龙去脉,燕清一时半会想不通,也没去细究关窍,话归正题道:“你们三兄弟,怎么会在这里?” 刘备赶忙解释道:“下官资质愚鲁,又感势单力薄,目睹之前种种,恨不能奋身处理,现是为求皇甫将军出兵,前救恩师,救天子而来。” 方法没错,却是找错人了。 以皇甫嵩的固执,要能被刘备三言两语劝动,那便能将名字倒过来写。 燕清心里微微一哂,冲他们倒是温柔地点了点头,赞了一句:“你倒是尊师重道,有情有义。” 刘备眼睛倏然一亮,心情随着激动起来:“不、不敢当司空盛赞。” 可惜燕清的目光已掠过了他,不着痕迹地扫过挺胸而立、高大挺拔、一看就十分能打耐揍的关张二人,忽道:“既有忠君安国之心,自不可轻忽辜负。我便问你们,此行非但凶险,亦紧缺人手,汝等可有意随行?” 有骄勇的刘关张三人打头阵,负责冲锋陷阵,燕清这边就能少折损些人,征讨起来也能轻松不少。 况且就算他在这里不开这口,胸怀高远志向的刘备,也不可能甘愿默默无闻一生,而会想方设法寻机出人头地的。 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结个善缘。 就算刘备不怎么记恩,该跑时毫不含糊,可关羽张飞却是会记得清清楚楚,受过一星半点的恩惠,都决然不肯亏欠对方的啊! 燕清回想起义字当先、义薄云天的关云长那传唱千古的事迹,不留神地就多看了关羽几眼。 关羽冷不防地跟燕清对上眼神,燕清落落大方地冲他笑了一笑,关羽脑海里却不小心炸开了一团火。 他不自在地轻咳一声,眼神不自觉地跟着飘了一飘,本就红得厉害的脸,也无形中更红几分,还发起烫来了。 好在他脸一向就红,这下不过是加深了一些,加上面上及时绷住了,万幸没被在场的其他人发现甚么端倪。 张飞倒是坦坦荡荡,负着手,大大方方地任燕清打量,只有些遗憾手边没有笔纸,又因对方身居显贵,轻易绘不得这世间难得的美人模样。 他虽不是要好心提携对方,也不会坏心至刘焉一样,没少把他们当马前卒一般随意驱使,频频送去生死险地不说,军功还纳为己有,吞得一干二净。 燕清话音刚落,不单是刘备,就连一直保持沉默,只按兄长指示行事的关张二人,因未错过方才燕清眼里的欣赏,眼见峰回路转,柳暗花明,都忍不住高兴地抬起头来,诚心实意地谢恩。 “这有什么好谢的?”燕清莞尔,温和道:“若人人都像你们兄弟三人一般,那才是天下的幸事。” 吕布冷眼瞧着这三兄弟感激涕零地去卢植军中报道了,又瞅瞅听了燕清方才那一番指桑骂槐的话而羞惭无语的皇甫嵩,胸中酸得像满灌了一缸醋,不由撇了撇嘴。 燕清刚巧转过头来,要交代吕布几句,就看到他这个微妙的表情,不由失笑一声,在他手背上安抚地拍拍:“愣着作甚?走了!” 吕布喜欢极了这种俩人一块儿亲亲热热回家的氛围,瞬间多云转晴,美滋滋地重复道:“走喽!” 燕清虽已离京多月,他在洛阳城里的司空府,却没因空置而受到半分的怠慢——因他威名更盛,看着倒像更辉煌了几分。 燕清留在府里的下人,正勤勤恳恳地做着洒扫,忽闻一阵齐整的马蹄声从远至今,紧接着见自家主人着一身戎装,长身玉立,翩然而入,都怔怔地张大了嘴,下意识地掏出那抱桃的木雕小人,做了个虔诚前揖的拜姿。 “……” 冷不防地看到他们齐刷刷地做出的这个举动,燕清嘴角的笑意都被带得僵了一瞬。 这玩意儿竟然不止在豫地流行,还传到京城来了么? 他心里哭笑不得,面上只能装没看到:“备热汤,我要洗浴。” 吕布凶神恶煞地朝那些还在痴痴地盯着自家媳妇儿,发呆出神的下人瞪去,才叫他们一个激灵,赶忙应下。 燕清看得忍笑,面上却是淡然,问道:“郭少府,荀议郎何在?” 管事战战兢兢道:“那两位大人来得早些,已歇下了。” 燕清却没半点动怒的意思,甚至还十分欣慰道:“总算学会不亏待自个儿了。” 他只准备停留个两三日,既是给自己和卢植的将士们修整喘息的余裕,也是给刚恢复自由的皇甫嵩调度人马的空间,半点都经不起浪费。 吕布早习惯了主公将那些个谋士看得跟眼珠子似的重,听了这话,眼神都不带半点变化的。 燕清放下心后,便往寝房去。 吕布二话不说,殷勤尾随。 燕清任他尾随到寝房,才睨他一眼,似笑非笑地提醒:“你不去么?” 吕布被睨得腿都酥软几分,嘴上还理直气壮道:“有什么比得上侍奉主公来的重要?先伺候主公歇下了,布这稍后再去也不迟。” 燕清轻轻一笑。 在来时的路途里,燕清同郭嘉荀攸同车而行,他们相处议事的时间,比他跟吕布说话的三倍还要多。 吕布只能干巴巴地看着,苦哈哈地等着,还得忍住不能叫别人看出半点苗头来,不知憋得多狠。 现好不容易没了那俩麻烦鬼,哪肯就这么退开? 觉得有趣归有趣,燕清倒也有类似的相思,对吕布这情态,也是很能理解的。 现下人们都忙碌着,就算有闲人,也不敢盯着主子乱看。 ——时机正好。 燕清往左右飞快一瞟,确定没人会留意到后,突然出手揪住吕布武袍的领子,往下用力一拽,就将吕布上身给拉低了一截。 燕清难得大胆,在人来人往的地方,只微微侧过弧度优美的修长颈项,另一手搂了吕布肩头,唇角微微含笑,往吕布那猝不及防下微张的嘴上吻了一吻。 一触即分。 吕布还懵着,根本没来得及回味那是啥美好滋味,就已被推开了半尺,结实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