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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我心里的地位,好像没有办法再高了。” [ 穆神这次又拿了三十分欸!太厉害了!] [ 阿靳也很棒啊,三分球秀中了无数个!] [ 穆权队长,请你评价一下这次比赛你们队员的表现好吗?]校报漂亮的女记者冲过来采访道。 [ 大家表现都很不错,发挥了应有的水平。] [ 身为队长,你觉得表现最好的队员是哪位呀?总有个高低之分嘛。] 穆权看了眼沉浸在胜利喜悦中的队员,回答道:[ 如果有的话,那就是我们的三分投手吧,他为球队拿下了很多分数。] [ 哇,其实在赛场上也看得出来,你们是很好的搭档呢。] [ 嗯,一直都是。] 他看见人群中的李司靳跳起来,朝他开心地挥手。 第三十五章 羌良终于现身了,而且是挂着彩直接来到了医院,一进来就差点和青田打起来。 “八嘎你还敢来——” “诶诶诶青田君你别激动啊,他现在已经被包围了,敢跑老子就一枪崩了……” 穆权一赶来看到的就是这么混乱的场景,便道: “你们安静点!这里是医院。” 羌良看见他一怔,走上来举起手机道:“穆权你看看这个!” 穆权隔着纠缠在一起的青田和张天淞一看,只见那是条彩信,加载出来的是一张自己的照片——那是三年前他被抓住后,手脚被绑住、眼睛也被蒙住的狼狈样子,没想到还被人别有用心地拍了下来。 “三年前那时候的照片,看来你没见过啊。”他笑道。 羌良得到答案后嘴唇因愤怒颤抖了一下,“果然……” “什么照片?”张天淞好奇地想看。 羌良立刻收了回来,瞪了他一眼。 “我们换个地方,这里说话不方便。”穆权说完,还警告地示意了一眼冲动的青田。 他越发觉得这件事是一个陷阱,尤其是到现在警察还没找到那些人。 “死太监,你看了这破照片就真以为穆权被抓了?然后还傻`逼兮兮地被那帮人溜了这么久?”张天淞说话哈哈大笑,“虽然这照片看起来挺吓人的,但你他妈也冲动了吧?换作老子肯定不会被骗。” 被嘲笑的羌良咬牙切齿地按着自己胳膊上的伤口,“你他妈当然不会。” “我看看这子弹,诶哟,南亚那边的货,看来那边生意很好做嘛,”张天淞拿着从羌良皮rou里取出来的子弹道,得意地吹了个口哨,“老子那群人肯定还在澳门,会不会跑到赌场去闹事了?” “如果真去了那就是自投罗网,”穆权道,“很明显老蛇这次的目的就是干扰,我们间的合作破裂正如他所愿。” “咱们不如将计就计来演一出吧?”张天淞翘起二郎腿,“把他们再引出来一次?” “你不要命了吗?”羌良一拍桌子,“他们身上绑了自制的土炸弹,海关都查不出来那种,不然你以为我怎么会被拖了这么久?还不是怕被炸死!” “诶哟,看来老蛇手下的人很行,堪比邪教啊。”张天淞摸摸下巴,“看来七月的东南亚游更刺激了。” “还有,我觉得爷爷的书房里应该有一些老蛇害怕的东西,”穆权道,“刚才清点现场,发现有东西不见了。” 不见的是顾珩的一本日记,根据推算,时间正好是老蛇离开的那一年。 “那本东西落入对方手里,现在肯定已经被销毁了,追查恐怕也没有太大意义。当务之急,是保护好相关的证人,”穆权叹了口气,“我已经让人去孙老家了,希望老蛇不要伤及他。” 回山庄处理完其他事后,穆权匆匆赶回到医院。 一来到病房门口,刘伯就匆匆忙忙地向他跑来。 ”别急,什么事慢慢说。”穆权扶住对方的老胳膊老腿,“Miki好些了吗?” “她没什么事,”刘伯摆摆手,举起捧着的一碗粥,“少爷,这碗粥有问题!刚才我出于小心,让人拿出去喂猫,那猫居然口吐白沫……” 穆权心里咯噔一下,“把监控录像调出来。”顿了一下,又道:“还有,让其他看守的人也汇报一下刚才的情况。” 窗外漆黑的天空出现一轮新月,被雾气掩映着露出一点血红。 李司靳还在睡,嘴唇微微张开着,眉头皱起来。穆权轻轻掀开被子,只见对方身体的重心偏左,明显是压倒了背部的伤口,于是只好帮忙把身体扶正。 “嗯……” 李司靳醒了,看到他眨了眨眼,后知后觉“啊”了一声:“好像有点痛。” “下次趴着睡吧,这样不利于伤口愈合。”穆权在他旁边坐下,顺便把饭盒放到床头,“先起来吃点东西。” “这是?鸡蛋面啊。”李司靳吸了吸鼻子,“好香……” 他应该是从中午到现在都没吃饭,现在拿起来一口接一口吃得腮帮子鼓鼓的。 穆权什么也没说,只是坐在一旁,看着李司靳从头到尾吃完。 李司靳放下碗,擦了擦嘴,似乎用最简单的动作完成了蓄力的仪式感,抬起眼看着他。 “学长,我睡着前你说得那些,是我想得那样吗?” “你怎么想的。” 李司靳笑了笑,“虽然这样问很幼稚,但我想知道自己现在在学长心中的地位,哪怕真的没有办法提高了,也没关系。” 穆权失笑,帮对方把碗筷收好装回袋子:“阿靳,你很聪明,但有时也挺傻的。” 李司靳望着他,那表情就跟以前比赛突然没投中三分球、事后连忙跑来他道歉时一模一样。 “因为我曾以为自己是最了解学长的人,但我现在发现,学长变得难懂了。” “那我也有个问题,”穆权道,“为什么总叫我学长?” 李司靳想了想,笑了,“认识的第一天我就叫你学长,虽然后面我们也不在一个学校了。甚至到了现在,这个称呼早就不合适了,但我还是喜欢这么叫,可能是习惯了,也可能是……我觉得只有在那个时候,自己好像是你最在乎的人。” [ 学长,我有个问题。] 他记得一次篮球队训练结束,更衣室只剩他们两人,李司靳忽然问道,[ 你对我好,是因为叔叔的关系吗。] 当时李司靳的表情很平静,像一种被审判似的平静。 [ 我爸强迫不了我做自己不喜欢的事,] 他当时回答,[ 对你好是我的个人意愿,我爸只是帮我而已。] 他说完,只见那张平静的脸一点一点漾开了笑容,眼睛月牙一样弯了起来,那眼里闪着的光好像每次夏夜晚上他在山庄顶上看到的那些星星,伸手就可以摘到,却又不舍得去碰。 这种纯粹的学长学弟关系,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