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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吞吞地往厨房走一边道:“我渴了。” “我帮你。”沈容涧知道殷浅这是不想管他的事,便转移话题道:“想出去走走吗?” 殷浅偏过头看了他一眼,眼带讥讽道:“我能走去哪?” 沈容涧顿了一下,殷浅在对他的圈禁表示不满!他只好放低了声音道:“我只是怕你不告而别。” 殷浅压着火气灌下几杯凉茶,这下连眼神也不带给沈容涧的了,结果他刚一转身沈容涧就拉住了他的手腕道:“风鸣海崖上开了很多花,我带你去看。” “有什么好看的?”殷浅皱着眉头甩开,显然已经不悦到了极点,他对着挡住他去路的沈容涧道:“你给我让开。” 沈容涧半晌轻轻地笑了一下,其实他并不怕殷浅生气,他怕的是殷浅连生气的心都没有,“去吧去吧,你以前不是一直说想去看的吗?” 殷浅脸色一僵,随即冷笑出声,他望着沈容涧那副期待的模样,眼中讥讽更甚。 “真的很漂亮,去看看吧,你肯定……” “好啊。”殷浅答应了,速度快得以至于沈容涧将准备好的说辞全卡在了喉咙里,他瞪着眼半晌没反应过来殷浅说了什么,“你……” “我说好。” “那……那我们现在就去!”他很兴奋地一把将殷浅打横抱起,几个纵身就飞出了院门。 殷浅被冷风一刮,发丝群魔乱舞,他狠狠地抽了抽眼皮,借过沈容涧的肩膀转头望向囚困了他差不多一个月有余的小院,没有沈容涧的带领,他根本无法从那个地方踏出一步。 海底的世界虽然与陆地相似却也有一些不同。 海崖下,数不清的野生海水植物摇曳着,小院便坐落在那里,清幽僻静,的确很美,看得出沈容涧是为此动了很多心思的,好比院中的那一口井,引得是甘甜的药泉淡水……想到这里殷浅微微眯了眯眼睛,把注意力更多地转向观察地形上去了。 沈容涧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年没有这样抱过殷浅了,他几乎高兴得心都要跳出来。 殷浅苍白的发丝被风吹落到了他的脸颊边,沈容涧似乎低头就能闻到那淡淡的清香。 这个地方天亮得早,殷浅看不清小院了,等晃过神来自己已经被沈容涧压倒在了海崖上的花丛间,漫山的蓝色风鸣花,层叠起伏,像极了美人的裙摆,随着风和着节拍,妖娆柔美。 沈容涧覆在殷浅身上,伸手撩起他的一缕白发亲吻,他们相互对视着,在殷浅冷漠地闭上眼之前沈容涧突然道:“我有没有和你说过对不起?” 殷浅淡淡道:“忘记了。” 沈容涧点点头,“我想等到你身体好了以后再说。” 殷浅无所谓地看向被他们两人压得东倒西歪的风鸣花,“随你。” 反正也不是什么好话,殷浅推了推沈容涧,没推开,便微微皱起了眉头道:“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不要碰我?” 沈容涧愣了一下,表情很快从喜悦归为低落,因为殷浅的冷淡,他只能慢慢起身退开了一点道:“你说过我们以后会一直在一起。” 他有说过这句话吗?殷浅瞪着眼睛愣是不敢相信这么天真愚蠢的誓言是从自己嘴里出去的。 沈容涧小心翼翼地抚上殷浅的脸道:“阿浅。” 殷浅顿了一下,沉下眼眸,过了一会儿,沈容涧依旧将手轻轻地贴在他的脸颊边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不满地看过去,却见沈容涧紧紧地注视着他,眼泪一颗一颗地止不住似的滚落进黑色的袍子里,“阿浅……” “哭什么……”这似乎是殷浅第一次看见沈容涧哭,这个男人性格顽劣怪异,却在他被抱出来以后,努力地改变着,把仅有的那一点温柔与认真都竭力地用在了他的身上,可惜似乎一切都已经于事无补。 殷浅躺在花丛里的模样,沈容涧想象了很久,而当此刻真的能凝望着他的时候,沈容涧却发现,殷浅早已经不是他记忆里的模样了,本该“长命百岁”,眼角却被岁月刻上了清晰的纹路,脸色永远黯淡苍白,像是即将迟暮,可他明明还是那么好看…… 明明……他也应该比他活得还要长久…… “你多给我一点时间。”沈容涧哽咽着道,他做过的错事他都在一点一点地弥补,可是他怕殷浅等不到那一天了,“都会好的,我已经有了秘宝的线索……你可以一直呆在这里不用再回去……” 当年他从镇海池里带走的宝物现在已经完全化成灰烬,他没有办法再原模原样地把它找回来,所以只能不断地寻觅着代替品,其中的艰难或许殷浅明白,但是他想殷浅知道的是,只要他还活着,就断不会让他再有去送死的一天。 殷浅不置可否,他连沈容涧当年为何要偷偷带走法宝的理由都不想知道了,不是他想要原谅沈容涧,正是因为无法原谅,所以不管是什么理由都…… “殷浅?” 殷浅微微垂下眼帘,似乎又快要昏睡过去,结果就在这时,变故发生。 海底的震动几乎就在一瞬之间,海崖上蓝色的风鸣花纷纷惊落。 殷浅还未从惊愕中回过神来,沈容涧就已经牢牢地将他护在了怀里,待最激烈的震荡过后殷浅头晕眼花地发现自己竟然已经被沈容涧抱着飞快地朝小院的方向跑去。 “等一下,出什么事了?”殷浅挣扎着要从沈容涧身上下来。 沈容涧却一声不吭。 “出什么事了?!”殷浅再一次惊慌失措地问道。 沈容涧前脚将他送进了院子,后脚就把人扔在了床上然后自己紧紧地压了上去,像是在确认他的存在一般道:“殷浅……殷浅……” “滚!唔……”殷浅被他压制着,双唇相接的那一刻,沈容涧只觉得脑子里的那根弦还是不可逆转地崩断了。 从霸道的亲吻到带着强烈欲1望的舔舐,殷浅仰着头双手被沈容涧禁锢在头顶上,衣服被一层层地剥开,“等等……啊……” 沈容涧双眼血红一片,他含着殷浅的唇瓣,恨不得将他整个人都一块吃下去。 “到底怎么了?”殷浅一边挣扎着一边询问,直到目光最终定格在沈容涧的面容上,他才恍然悟道,“是不是镇海……啊!” 殷浅被狠狠地咬了一口,激痛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