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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伐我们,后来朝廷撤兵了,白道也被左护法赶跑了,但是四大长老消失了!众说纷纭,有人说他们是被掳走了,有人说是他们去山下的麻将馆踢馆了,但是今天早晨,左护法却突然把右护法绑起来了,他说是右护法绑走了他们,门口两个师兄现在作证去了——教主、圣子,你们救救右护法吧,我不相信右护法绑架了四大长老,左护法看起来好可怕啊,他肯定要杀了右护法。” “别胡说。”楼缎制止道,继而蹙眉:“他们现在在哪?” “在内厅审着呢。” “黎儿,你随我来。”楼缎说道,转身就往内厅走去,阮思黎只得立即跟上。 果不其然,内厅内围满了人。 楼缎与阮思黎一出现,四周马上嚷嚷开了,一片行礼的声音,但是楼缎二人也没心思去管那些,他们走进去,就看见彭九鳕跪在厅堂前,面前是他的父亲彭堂主和双目赤红、满脸胡渣的黄容鹿。 阮思黎一看黄容鹿那个样子,简直要吓死了。 黄容鹿从来都是一个面瘫,什么时候见过他这么狼狈的样子? 更别说彭九鳕的父亲彭堂主了,彭堂主为人虽然喜欢计较一些蝇头小利,但是到底是一个豁达开朗的人,此时的他也是一脸痛心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自己儿子,满脸痛心疾首。 他们一见楼缎与阮思黎回来了,行礼道:“教主,圣子。” 楼缎点头,上前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九鳕?” 彭九鳕原本跪在地上,披头散发,此时听见楼缎唤他,不由得缓缓抬起头来,露出一个难看至极的笑容:“教主……圣子……倘若我说我没做,你们会相信吗?” “你……!”彭堂主气极了,但是他又心疼极了自己的儿子。 黄容鹿终于忍不住了,他上前抱住九鳕,嘶哑着声音道:“九鳕,我想要信你,但是人证物证俱在,你叫我如何去信?” 彭九鳕满脸都是眼泪,咆哮道:“不是我!不是我!” 阮思黎没忍住,问了出来:“到底怎么了你们倒是说啊!” 黄容鹿深吸了一口气,想要对楼缎说话,但是颤抖片刻,愣是没有说出来。 阮思黎瞪大眼睛看他。 跪在地上的彭九鳕惨然一笑:“算了,我懂你的苦楚,容鹿,我自己来说。” 接着,彭九鳕一字一顿道:“教主,他们找到了证据,不光有人证,还有物证。” 阮思黎更加不明白了:“证明什么?证明你绑架了四大长老?我不明白了,绑架四大长老而已,有这么严重吗?” 彭九鳕笑了笑,吸了一口气,尽量用平静的声音说道:“圣子,你不知道吧,他们死了。” ☆、第四十五章 死了……? 那几个成天想着打麻将的高矮胖瘦各不相同的长老,死了……? “你在逗我!”阮思黎瞪大了眼睛。 就连楼缎也不相信。 “教主,圣子……是真的,”彭堂主上前一步,哑着嗓子说,“是……是我亲自验的尸。” 楼缎蹙眉:“不是说失踪了吗,尸体现在在何处?” 黄容鹿道:“就在后面。” “我要去看看。” 说着,楼缎就往后走,阮思黎连忙跟上,但是一到后头,阮思黎不由得“卧槽”一声。 后头还真的摆着四个棺材! “这……”阮思黎瞪大眼睛,“这是真的吗,这不科学啊……我们魔教的四大长老,怎么这么容易就被……” “开棺。”楼缎冷冷道。 两个魔教弟子立即上线推开棺材,只见四个棺材里四具尸体真的是四大长老的。 楼缎面色铁青,半天都没有说一句话,四大长老是看着楼缎一起长大的,对于楼缎的意义自然不言而喻。 但是楼缎还是忍住没有立即发作,只是问道:“方才你说有证据,证据是什么?” 他转头去看黄容鹿。 黄容鹿咬牙,慢慢掏出一支匕首。 那是一支很普通的匕首,只是上面血迹斑斑,阮思黎看了看,眨眨眼睛:“卧槽好血腥啊,但是这个怎么了,你总不会是告诉我是这个杀害了四大长老吧,我不信我不信!” 黄容鹿沉痛地点了点头。 “匕首是左护法当初送给右护法的,”旁边一个不知道什么堂的堂主说道,“若是如此,大家也不会相信这事儿是右护法干的……但是四大长老的尸体昨夜被发现在后山小树林,那两个守门的弟子说看见右护法半夜出去过,当时一个弟子还打算询问,但是右护法走得太快,没有赶上。” “你谁啊你!”阮思黎怒瞪那个插话的人。 那人赶紧说道:“回圣子,小人忠义堂杨德顺。” “滚粗!”阮思黎怒道,“就你还忠义呢!没有亲眼所见就不要在这儿瞎BB!” 那人害怕极了,连忙滚了下去。 “谢谢你,圣子,”彭九鳕惨然一笑,“事已至此……我也是百口莫辩。” “别瞎说,我信你,这事儿保准不是你这种白莲花干的,”阮思黎拍了拍彭九鳕的肩膀,转头看向楼缎,“教主,你怎么看?” 楼缎冷然道:“用眼睛看。” 阮思黎:“……” 阮思黎瞧瞧把楼缎拉在一旁,小声说道:“教主,我真的觉得这件事情不是右护法干的,之前我们在路上听说了那么多事情,就算是现在回来了发生了四大长老这件事情,我还是不相信是右护法干的。” 楼缎道:“为什么?” 阮思黎眨眨眼睛:“我相信右护法。” 楼缎轻轻笑了笑:“连彭堂主和黄容鹿都不相信,你怎么反而相信他了?” “我就是相信。”阮思黎有点不服气,“你看好了,我会让事情水落石出的。” 楼缎点头:“那我期盼着。” 阮思黎点点头,跳到中间,先骂一顿黄容鹿:“左护法,亏你我之前还觉得你跟右护法鹣鲽情深,什么感悟剑法琴法啊,我呸都是假的,你这个渣男!你根本就没试过去相信他!” 黄容鹿看着阮思黎,没说话,目光闪烁。 阮思黎又骂彭堂主:“彭堂主啊,你是他的爹啊,连你都不相信他,谁还能相信他!?” 彭堂主老泪纵横,抱着彭九鳕一顿嚎啕大哭:“我的九鳕啊,爹也想要相信你啊,你从小就是那么的纯良,那么的惹人怜爱,那么的……” 彭九鳕顿感委屈,弱弱地喊了声“爹”。 彭堂主哭得更厉害了。 楼缎此时发话了:“此时尚未查明,暂时不要妄下定论,更可况,我教右护法,说是他就是他?成何体统?” 众人顿时默不作声了。 楼缎道:“此事由本座与圣子亲自审理。” 说罢,楼缎挥挥手,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