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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阮思黎被楼缎怪怪的眼神看得也怪怪的,“不……不啊,这就是个昵称嘛,就像我叫左护法叫小黄,右护法叫彭于晏(……)一样啊。” “你与玉佑因很亲近?”楼缎蹙眉。 阮思黎刚要否认。 就听见楼缎淡淡地说道:“就算亲近那也要变得不亲近,因为今后你就是本座的夫人了。” 阮思黎:“……教主啊我真的没有跟小玉有什么亲近的关系啊。” 楼缎睨他一眼。 “哦哦哦,我重新说一遍——教主啊我真跟玉!佑!因!没关系啊!”阮思黎虎目含泪,抱住楼缎大腿,“你不要让我出魔教啊。” “真这么怕死?”楼缎看了他一眼,眼中带了些许笑意。 阮思黎像小狗一样连连点头。 楼缎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好像有一点地方变得柔软起来,他有点疑惑,但是伸手摸了摸阮思黎的脑袋:“放心,我保护你。” 黄容鹿&彭九鳕:“教主请不要旁若无人地亲热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阮思黎:教主你要信我啊我跟玉佑因真的没什么啊 楼缎:呵 玉佑因:嘤之前还叫人家小玉,嫁了人就叫人家玉!佑!因! ☆、第十三章 阮思黎抱完了楼缎的大腿,又问道:“小……玉佑因为什么要扮成染儿?如果他要跟着我来魔教,他自己直接来不就好了嘛,而且他干嘛要来魔教啊?” 楼缎蹙眉:“你不知道他为何送你来魔教么?” 阮思黎摇头。 楼缎道:“多年以前本座欠他一个人情,前几日他突然写信至魔教,要将他们的圣女送过来,寻求我们的庇护——他们的圣女也就是你,不过我当时并没有想到你是个男的。” “而且你的名字也很像女人的名字。”彭九鳕补充道。 阮思黎:“……” 阮思黎万分感动道:“原来他是为了保护我吗,我太感动了。” 楼缎冷冷说道:“不许感动。” 这你也能控制啊! “天水神宫之所以将他们的圣女送来魔教寻求庇护,想来是不想让你卷入纷争。”楼缎淡淡地说道,“天水神宫内乱了,神使想要取代宫主。” 神使,那可不就是那个一掌打飞萝莉正太的阿依珈么…… 就阿依珈那武功,和玉佑因那三脚猫的功夫,阮思黎想起阿依珈一掌就把玉佑因打飞了,不由得捏了一把汗,他很疑惑,玉佑因这种rou脚究竟是怎么当上宫主的,难怪阿依珈要叛变。 “但是万万没想到,他们的圣女竟然是我们的圣子,”彭九鳕摸了摸下巴,“真是歪打正着。” 他说完,看着阮思黎:“圣子,你想什么时候成亲?” 阮思黎:“……” 楼缎冷冷一笑:“呵,由不得他说了算。” 阮思黎欲哭无泪:“教主啊,反正我们只是假成亲,你就让我挑个日子吧。” “谁说我们是假成亲了,”楼缎挑眉,“本座从来不作假。” 阮思黎:“……” 阮思黎无比惊恐地看着楼缎,连说话都不利索了,“教教教教教……” “主。”楼缎好心地帮他接下去。 阮思黎有点不好意思地问道:“我们是真成亲,那是什么意思?” 楼缎面无表情道:“就是那个意思,”想了想,楼缎又道,“就是夫妻。” 他转头问黄容鹿:“夫妻是怎么样的?” 黄容鹿认真地回答道:“就是老教主和老教主夫人那样的。” 楼缎也认真地点点头,对着阮思黎说:“就是这样。” “这样是哪样啊!”阮思黎真的很想抱头痛哭,这种感觉比自己ipad坏了,iphone越狱失败变砖头,晋江后台登不上的时候还想要痛哭,他大声咆哮道:“你们闹哪样啊!” 楼缎敛眉,想了想,面无表情地说道:“就是我爹和我娘那样的。” 阮思黎:“……教主你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吗?” “我爹,”楼缎说,“每天早上都会练剑,我娘就会在旁边看着他。” 彭九鳕对阮思黎说:“教主每天早晨也练剑,你可以去看他。” 黄容鹿面无表情道:“老教主夫人有时候还会弹琴。” 阮思黎:“……我不会弹琴,但是我会吹/箫。” 呵,毕竟咱小时候也是文化宫乐器辅导班出身。 但是一时间大家的表情突然都变得十分微妙,白莲花彭九鳕甚至都悄悄红了脸颊。 幡然醒悟过来的阮思黎面红耳赤:“你们的思想实在是太肮脏了!” 楼缎却点点头:“你倒不是一无所长,我练剑,你吹/萧,很好。” 阮思黎:“我怎么觉得这句话怪怪的有哪里不对劲呢……?” 黄容鹿&彭九鳕:“你的思想实在是太肮脏了!” 肮脏的是你们啊! 楼缎点点头:“我娘会给我爹煲汤。” 阮思黎:“这个你别指望我,我不会煲汤,我只会喝汤,最喜欢香菇rou饼汤。” 彭九鳕看着阮思黎,露出了鄙夷的眼神。 阮思黎坦然接受了彭九鳕赤/裸/裸的鄙视。 楼缎皱眉:“可是我不喜欢喝汤。” “那我喝汤好了。”阮思黎不知廉耻地点点头,“你娘还会给你爹做什么啊?” 楼缎道:“生孩子。” 阮思黎:“……对不起这个我真的不会。” “没关系,”这一次,楼缎声音有点儿软化了,他有些犹豫地伸出手,摸了摸阮思黎的脑袋,“我也不喜欢小孩子,如果你喜欢,我们可以去山下捡。” 捡…… “就像捡左护法右护法一样。”楼缎接着说道。 阮思黎回头看了一眼表情已经变得十分微妙的左右护法。 “我觉得我不能再待下去了,教主你这是在伤害我们。”彭九鳕捂住了胸口。 黄容鹿点点头,拉起了彭九鳕的手,“那我们还是去打二人麻将吧。” 两人竟然就这样自说自话地走出了大堂。 于是大堂里又只剩下楼缎和阮思黎两个人。 “总而言之我们就是真成亲了,强买强卖吗,为了三五万你背井离乡……”阮思黎悲伤地四十五度角仰望苍穹。 楼缎想了想,又摸了摸阮思黎的头。 “我会对你好。”他说。 阮思黎虎目含泪地望着他。 于是他又补充说道:“像我爹对我娘那样。保护你。” 阮思黎眨眨眼睛:“虽然现在你没有喜欢的人,但是要是以后遇见了喜欢的人呢?” 楼缎淡然道:“我说过的,我不喜欢男人,也不喜欢女人。” 阮思黎耸耸肩:“但是不代表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