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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冲,被旁人抱住拦下,她眼眶红了:“燕姐死的太不值了!”感情还是个邵晗燕的粉。 被她情绪激动之下用高跟鞋细鞋跟踩中的同事涨红了脸:“是是是,我们可以散场以后偷偷套他麻袋,现在不要去啊,冷静,冷静一点!” 现场闹哄哄的,提问的记者彻底乱了套: “你为什么要放这些照片?” “请问邱苑知道你喜欢她吗?” “你抢封仪的角色也是为了报仇吗?” 严观突然激动起来:“封仪这个贱人!他生下来就什么都有,干嘛还要来和我抢?邱苑那么喜欢他,他还要辜负她,简直不可容忍!” 这句话套在邵晗燕身上一样合适啊,双标太严重。 台上的艺人还在愤慨地发言:“他既然有了这么多东西,为什么还要和我抢!还要进娱乐圈挡我的路!” 其实严观作为星二代,资源和人脉也不是那些刚刚入行的艺人比得了的,在其他人眼里,他未必不是一个‘封仪’式的人物,只可惜,有些人永远也不会知足。 封仪觉得有点奇怪了,他撞了撞身边宋时的肩膀,于是天外又飞来另一把声音,沉稳磁性:“封仪进娱乐圈,怎么是挡了你的路?” “繁花奖,我只剩最后一次机会了!” 众人哗然。 繁花奖全称繁花最受观众欢迎新秀奖,顾名思义,是为出道一到两年的新秀演员设立的,每年评选一次,根据观众的投票、影片或电视剧的收视率等各方面因素评出,在国内,这已经算是新秀能够拿到的最好的奖项了。 最受观众欢迎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观众冲着这个名字就会去看一部电影、一部电视剧,意味着收视率,意味着投资得到回报。 得到这个奖项的新秀,必然会受到商业化导演和投资商的喜爱,只要不出什么意外,前程无疑是光明的。 严观出道第一年并没有得到繁花奖,的确是还剩最后一次机会了。 但封仪才刚刚出道多久,怎么就成了他的假想敌了? 虽然是拍的不错吧,白卿这个角色也很受欢迎,但这只是起步而已,的数据统计都还不知道呢,呃……等等,拜层出不穷的新闻和八卦刺激,这次的影片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关注倒是真的。 记者们想到这里,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被贺南科普了一下繁花奖的修士们,也集体失语了。 感觉问不出更有爆点的问题了,现在已经过了12:00,记者们面面相觑,去看主持人,却发现对方聚精会神地盯着严观,明显没注意时间。 方才想冲上台的女记者这时候问:“在和邵晗燕通电话的时候,你想过她会自杀吗?” “没有。” “那你听到这个消息后,有没有一点后悔?” “没有。” “感谢你的回答。”女记者寒着脸,一边说一边微微蹲下脱了一只高跟鞋,站起的同时突然发力扔了上去! 这一系列动作完成得太快了,同事阻止不及,只能抱住她往后拖:“冲动是魔鬼啊,冷静,冷静!” 其他人看得分明,那只鞋离严观还有一定距离,这时候严观好像疯了一样自己往前跑了几步,刚好用额头接住鞋跟! 头破血流! 工作人员们终于反应过来,纷纷上前查看,严观却如同发狂一般推开众人,往台下走去,见人就推,见仪器就摔,现场彻底乱成一团。 “天啊,这个摄像机很贵的!” “星彩会赔的,敢不赔我们写死它!” “谁来阻止他啊!” “严观不是疯了吧?” “听说精神病杀人不犯法!” “我还是觉得……他鬼上身了……”张记者再次扯开碎碎念着往他身后缩企图抱他腰的同伴,暴躁道:“滚!” 贺南突然道:“他在往我们这边走!” 胡真真双手握紧在胸前:“邵晗燕要和我们说话吗?” “不是邵晗燕,”封仪摇了摇头:“她大概是彻底死了,这鬼气是只怨婴的。” 修士们都反应过来,树精喃喃:“啊,是幼崽!”寿命越长的种族似乎生育就越难,穆桐都不知道多久没见到成精的小树苗了。 贺北不合时宜地陶醉起来:“想当年罗丹还是一只可爱的小崽子,在我手心里吃东西……” 大仙鹤冷冷道:“是啊,你就从没可爱过!” 贺北:“哥qaq” 沧源仔细观察着,道:“怨婴是被封仪吸引来的吧。” 神道,的确对还没有凝聚实体的阴魂有种吸引力。封仪升上半空,全身泛起了蒙蒙金光,笑容中也染上种慈悲之意,他伸出手,掌心向上,白皙如玉。 “来。” 作为载体的严观脚步更急切了,或许是因为cao控不稳,他摔了一跤,架着昂贵摄影机的三脚架向他倒去,火红色的小狐狸一秒窜出,准确地将正在往下掉落的、沉重的仪器推到了严观双腿间、jj上。 小狐狸摇了摇大尾巴,欢欣鼓舞:“阉掉了!” 性别为男、公、雄的修士们:“……” 现场性别为男的凡人们:“……” 严观一直保持着的悲痛表情突然变了,变成纯粹的痛苦,他试图伸手去捂住下身,却摸到了鲜血的——血!这位从来娇养的男艺人倒抽了口气,晕了过去。 怀疑有鬼的记者们:难道非要这样才能让鬼从身体上出去吗……妈啊! 怨婴已脱离了严观的身体,悬浮在空中。 它只呈现出个黑气翻涌着的婴孩轮廓,五官和手脚都不清晰,本来,它也只是刚刚成型而已。母亲不怨恨,它却怨恨,即使它并不知道,什么是怨恨。这小小的婴儿还未来真正来到世上,便尝到世间疾苦。 封仪依然伸着手。 红衣金光,一片金红的映照下,神修的每一丝每一毫都那么圣洁美好、慈悲威严,符合人类对仙神的所有想象。 修士们欣赏着封仪的造型,陈瑜心里多半有些复杂,沧源却想到:这个造型不错,收拢人心有奇效啊!←不愧是掌门,思想境界就是不一样。 怨婴向他飘了飘,又向严观飘了飘,犹豫不决。 沧源悠然道:“你不觉得让他现在死太便宜他了吗?接下来百姓一人一口唾沫把他淹死多好。” 怨婴还在两边飘。 贺北吐槽:“你说话好复杂,小宝宝听得懂?” 沧源:“……” 邵晗燕非常爱这个孩子。她每一天、每一天抚摸着肚皮和宝宝说话,告诉它自己爱它,给它念故事,给它唱歌,给它缝制小衣服。 婴儿在母亲温暖的zigong里孕育,每一天、每一天都在期待着降生,尽管它并不知道,什么是期待。 因爱生孽,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