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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污渍,一个个买饭窗口上方悬挂着闪烁着荧荧光芒的立牌,整齐罗列着一系列的菜式套餐。 “时也要吃哪种套餐呢?”药研一边口中念着大将的名字,一边在心里又念了一遍,脸上几乎笑开了花。 哎呀叫主上的名字,好激动啊。 巴形不屑的看了一眼药研,心想不就是叫名字么,你来这之前我可是叫了三个月!他一边在心里唾弃药研的没出息,一边扭过头向时也低声推荐着他觉得不错的菜式。 “教师窗口有一种特制幸福套餐特别好吃,时也要不要试试看?” 时也对于饭菜的味道并不在意,他早就失去了从美味的菜肴中获取幸福感的能力,食物对于他的作用只在于能够让他从中提取出日常所需的能源而已,如果可能的话,他更偏爱汉堡炸鸡之类的高热量食物。 但是巴形既然都这样推荐了,他也不好推辞,尤其是在切原一脸兴奋的扒着时也的手臂喊出声,“咦!听说那个套餐超级好吃啊!我早就想吃了,不过只有教师窗口有卖,啊――好过分!” 切原看起来确实是很失望,时也这下也迟疑了起来,只好道,“那…就买那个什么套餐吧?巴形…老师,您能帮我和切原……还有幸村和弦一郎各买一份吗?”感受着身后浓郁的视线聚焦,时也第一次觉得那个套餐大约是真的很好吃。 说完他又觉得有点过于麻烦对方,不由得略有歉意道:“是不是太麻烦你了。” 反观巴形却是满足的很,整个人看起来都轻松了许多,眼看着就要飘出小花来,被眼疾手快的药研一脚跺过去,才艰难的抑制住了飘花的冲动。 “不麻烦不麻烦。”巴形露出了一个微笑,“只要是时也拜托的,无论是要做什么我都会达成。” 药研也不甘示弱,“听说那边有一种蜂蜜柠檬茶特别好喝,我去买,时也你就去找个位子坐下来吧。” 巴形的背影逐渐消失,药研也钻进了人群,时也捂着脸不敢回头去看幸村的表情。 药丸。 三人找了个六人座坐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在真田坐在时也旁边之后,幸村坐在了真田的旁边,又把切原摁在自己对面,将时也对面的两个位置空了出来。 真田的眉头跳了跳。 时也突然觉得幸村和鹤丸一定有很多共同语言。 都那么爱搞事。 先过来的是药研,黑发少年举着两支胳膊,每边放着两个塑料封口杯,右手里还拿着一杯,头上顶着一个满满当当的餐盘――看来是看透了巴形绝不会给他打饭的本意,平平稳稳的在人群中左支右闪,一眨眼就到了眼前,时也和真田把杯子拿下来,分给幸村和切原。 药研自己把餐盘从头顶端下来,只见里面堆着满满当当的饭菜,却没有一分一毫撒出来。 厉害厉害。 而后药研毫不犹豫的占据了时也对面的位置,坐下来之后也不着急吃饭,伸手从兜里掏出一把封口吸管放在桌上,拿了一支就开始为时也那杯果汁戳口。 真田默默的拿了三根吸管过去。 果汁刚刚戳好,巴形就来了,他生的高大,气势也足,一路过来学生教师纷纷让路,更别提他双臂架着四份餐盘,头顶一份,手里抓着一杯柠檬汁,还真的没给药研带饭。 这两人也是绝了。 时也叹了口气。 你们这么能,咋不去谈恋爱呢。 作者有话要说: 估算失误,大概下章放爷爷。 另外,没错,丢的那个国宝就是长谷部,可怜的孩子。 第7章 审神者离职第七天 这个房间很是宽敞,有一个大大的阳台,屋内的摆设看起来都很有年头了,沧桑的纹理中透出陈旧的气息,墙壁和地板上刷着的亮漆也几乎被磨平了,一切看起来都很是古拙,整体纯木制的结构为这栋小楼增添了几分古色古香的气息,令人不禁心向往之。 巨大的观景窗外的景色堪称赏心悦目,夜色如同巨大的幕布般盖在天穹之上,三日月宗近所坐的这个位置也是绝佳的观景之所,他的脸上挂着笑意,身着华丽繁复的出阵服,一时之间竟分辨不出是那月光更亮还是他眼中的新月更美。 三日月慢慢喝下一杯茶,这个位置同中庭极近,也是他的寝室所在,他在这里生活了很多很多年,如同局外人一般注视着付丧神们来来回回,走的走留的留,周周转转之下剩下的也就只有他一个。 “虚伪,你在做给谁看呢。” 记忆里那只纯白的鹤曾经这么嘲讽他。 他注视着鹤丸的背影,决绝又疲倦,深刻的意识到鹤丸国永和他三日月宗近是完全相反的两面。 鹤丸纯粹且随性,游离于世间之外,虽然寂寞却抑制着自己不去撕扯别人,纵使深爱也不愿意过于为难别人和放纵自己,三日月宗近则不同,仿佛在那场几乎将三条家毁灭的噩梦之后他就彻底的放弃了,利用着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不择手段的达成目的,他想要他的家人回来。 三日月宗近叹了口气,用袖子掩了掩唇角苦涩的弧度。 鹤丸国永深爱着审神者。他自愿斩断翅膀,就像流浪的乌鸦一样收敛锋芒,栖息在审神者身边保护他,尊重他,爱护他。 他做不到。 起身,拍拍身上看不见的灰尘,往中庭走去。 一期一振已经离开了。 他已经很久没来中庭了,里面应当积累了很厚的灰尘,但当他推开门的时候,手里却没沾染半分尘土。 一期一振应当是打扫过了。 三日月宗近关上门,走过去打开窗子,这扇窗子对于他来说并不大,堪堪将上半身露了出来,他退后了几步,坐在了那个熟悉的位置。 仰着头看向那扇窗户,外面漆黑的树丛在夜风的吹动下簌簌作响,这里看不到月亮,天幕也被遮住大半,只是隐隐约约能看见小小的漆黑一角。 这个位置是审神者从前常坐的位置,也是整个房间里能看到最大天空的位置。很久以前,三日月宗近从外面经常悄悄将门打开一道缝,像个偷窥狂一样注视着里面静坐的背影。 他现在就坐在那个位置上,用着和审神者同样的坐姿,看着审神者眼中的天空,呼吸着同一片天空下同样的空气。 他想起那天夜里,他坐在廊下观赏月色,审神者坐在他的身边,轻轻的吟唱着一首不知名的歌谣。 他为审神者打着拍子,享受着凉风美景和审神者毫不掩饰投来的余光。那首歌谣他从未听闻,使用的语言他也一字不通,但却美妙动人,旋律柔和婉转,能深深的触动人心。 和风轻抚过他的唇角,审神者身上浅淡的熏香味道飘过鼻尖,时间仿佛停止,他似乎听见了花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