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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都不做就认输,无论如何都要再试一试! 当他正对着电脑运气的时候,有人拍了他的肩膀一下。扭头一看,周一鸣那张斯文败类的脸杵在眼前,笑得那叫一个贼。那眼镜后的双眼闪烁着狐狸似的狡猾光芒,全是看他倒霉的幸灾乐祸和不怀好意的算计。 贺景瑞皱着眉头推了他一把,恶声恶气地说:“干什么,你?是皮又痒了还是又抽风了?” 周一鸣被他推了个趔趄,站稳后,很优雅地扶了扶眼镜,说:“我们也算老朋友了,你怎么总是那么不友好?” 一面继续cao作电脑,贺景瑞对屏幕没好气地说:“谁跟你是老朋友?老对头还差不多。” 要说周一鸣的涵养也是好,不管贺景瑞如何恶语相向,他照样面带春风般温暖的笑站在贺景瑞身后,专注地看着电脑屏幕。 有这么个东西站在身后,贺景瑞不自在到了极点,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转身瞪着周狐狸,“我说你什么意思啊?有暖气不吹,你跑这儿来找打是不是?!” 周一鸣不答理他,目光盯着屏幕仿佛是在自言自语:“这种行情其实是个机会。”说完抬头对贺景瑞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贺景瑞也不笨,和他作对也快二十年了,基本熟到对方一撅腰就知道要出什么翔,这时就听出他话里有话。 仔细看了屏幕上的几只股,贺景瑞狐疑地问:“机会?都跌成这样了,还有机会?” “我爸爸最近对医药行业比较感兴趣,准备投钱试一试。”周一鸣面带微笑地说,尔后报出一个股票代码。 贺景瑞瞪圆眼盯了他一秒钟,风似的转身去按键盘,屏幕上显示出一个医药集团的名称。不好不坏的一家公司,一直处于不过于兴奋也不过于低迷的状态。 周一鸣靠近他,在耳边轻轻蛊惑:“最迟明天……赶快下手喔。” 不信任周狐狸是真,但贺景瑞这一次却感觉他不像在说谎,而且股票摆在那儿是涨是跌一目了然,犯不着设套骗他……问题是贺老二在这狐狸手里吃了太多亏,一年前最倒霉的时候还被这家伙撬了墙角!要相信这么个东西,实在是,难! 心里的激烈斗争把贺景瑞的汗都急出来,目光在屏幕和周狐狸那张欠揍的脸间来回游移,最后他使劲抹了把脸,咬着牙问:“你为什么要帮我?” 周一鸣做出一个惊讶的表情:“我们是朋友嘛。”随即好像被伤到心似的蹙起眉,摇头道:“你总是不肯相信我。不就是个小鸭子?你这人也太记仇了。” 被他噎得干瞪眼,尼玛这家伙撬墙角撬得理直气壮,到头来还成自己小器了?! 不过贺景瑞已不是以前那个废柴少爷,什么肯尼威尼撬多少都没关系,咱有小鞋匠了,懒得理你们的那些破事儿。 豪迈地一甩头,贺景瑞气势十足地放出话:“以前的事不提了,这次你要是真心帮我的忙,我就当你是哥们!” 周一鸣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头,说:“好,我记下你这句话了。我等着你。拜拜。”说完潇洒转身,扬长而去。 ☆、第29章 (二十九)兄友弟恭 贺景瑞冒险相信周一鸣一次,没想到居然相信对了! 他以一个很低的价格买了周一鸣说的的那支股,果然在第二天开始上涨,短短几天疯狂涨停,让贺景瑞狠赚了一大笔。 算了一下,连本带利差不多有十万了。这在如今低迷的大环境下实在是个奇迹! 尽管沾了周狐狸的光,也要自己敢下决断是不?再怎么说也是自己赚来的!不敢再贪心,他赶快卖掉股票,转出钱就直奔贺景辉的办公大楼。 仰望贺氏集团的办公楼,贺景瑞心里莫名地升起一阵激动,不由将脊背挺了又挺,大踏步走了进去。 贺景辉正在同几个干部交待事情,弟弟进门的时候,只抬起眼皮撩了他一眼,言简意赅地说:“坐。” 干部们纷纷和他打招呼,他点点头算是回应,然后坐到一旁的沙发上。这帮人表面他毕恭毕敬,其实对他这个废柴二世祖多少带着点儿轻蔑,他清楚得很! 过去时不时会被刺一下,碰上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没准儿就要找茬,不过今天,他很淡定,全然无视周围情况,认真翻看茶几上的财经报纸。 等干部们走了,办公室里只剩哥俩的时候,贺景辉双手交叉撑着下颌饶有兴味地望着贺景瑞,问:“找我,有事?” 贺景瑞把报纸往旁边一甩,跳起来蹦到他哥面前,将存折往桌上一拍,得意地说:“来向你交差!” “嗯,不错,我小看你了。”贺景辉拿起存折随意翻了翻笑道。 “我就知道你故意为难我。”贺景瑞杵着大班桌桌面不忿地说。 “我这是考验你,“贺景辉把存折还给他,仍旧笑:”既考验你的能力,也考验你能为你嘴里的爱情努力到何种地步。” “你这种人,肚子里就没一根肠子是直的吧?绕来绕去能把人绕死,”贺景瑞撇嘴道:“还偏爱摆出多有道理的样子……” 贺景辉听了他这话,脸色开始发青,把贺景瑞吓得赶快住嘴,生怕他改变主意。 “这些钱是你炒股赚的?”果然,贺景辉开始一本正经地盘问。 “是啊。” “买的哪支股?” 贺景瑞心虚地报出名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大哥那张冷肃的脸。 “老周在炒这支股……”贺景辉想了想问:“你是不是得到内部消息?” “周一鸣跟我透了点儿风……”贺景瑞硬着头皮说实话:“别管我有没有内部消息反正这钱是我自己赚来的,黑猫白猫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贺景辉看着他急得发红的脸,微微笑道:“我不过一问,瞧把你急的。我在你眼里就那么可恶吗?” “哥,你不可恶,但可怕!你是我命里的煞星。”贺景瑞诚实地说。 贺景辉叹了一口气,道:“我以前对你是太严了些。我是为你着想,没想到把你推得更远。”他伸手指了指最近的椅子,对贺景瑞说:“坐下说。” “哥,你不会真想和我谈心吧?”贺景瑞颇有些受宠若惊。 “我不能和你谈心吗?”贺景辉皱眉道。 “不是。我这不是不习惯么?”贺景瑞挠着头发笑道。 贺景辉定定地注视了他几秒钟,开口来了一句:“小瑞,对不起。” “哥,你、你没生病吧?别吓我。”贺景瑞差点没被惊得跳起来。 “我这段时间反省了一下,觉得我,包括爸对你的态度都过于简单粗暴,只盯着你的缺点不放,没了解过你的心情和想法。你看,我们哥俩几乎没像现在这里聊过天。”贺景辉摇头道。 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