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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回到宅邸。门前灯光幽暗。 他掏出钥匙,插进锁孔。 意料之外的,门忽然在这时打开。 秦默站在门内,嘴角挂着浅淡的笑,注视他,“是不是该说句‘欢迎回家’?” 突兀的不是秦默能出现在刑毅家——刑毅早就嘱咐过警卫和女佣,秦默随时可以来。 真正突兀的是整整三个月断然不与他联络的秦默,竟来看他。 “怎么过来了?”刑毅走入门内,反手关上门。 秦默微微侧头,“就是想过来看看。” “想我?”刑毅挑了挑眉。 笑容加深,秦默却没说话。 伸出手,猛地将刑毅压在门板上,用嘴堵上对方的唇——他有手有脚,不是非要用语言才能表达自己的情绪。 近乎疯狂的噬咬,让手游走于对方的躯干上,纵情抚摸,使得本就guntang的血液更加沸腾。 热情似火的吻带来过分的惊喜,刑毅加重力气环抱着秦默的腰,与他一同迷失在欲望的潮流之中…… “三个月,为什么连个电话都没有?”刑毅低沉的嗓音和guntang的呼吸一同挥洒在耳际。 “你不也没打么?”理所当然地推卸责任。 “那天晚上你推开我了,还要我怎么样?一个吻算是侮辱吗?秦默,你永远你们高姿态,不会被任何人驯服。”似责备非责备的一句话,意义难解。 说着类似不想再继续下去的话,动作却没有片刻停息。 安静的房间里,喘息声和衣物拉扯的声音异常清晰。 “生气了?” “我当然生气。”所以三个月来刑毅也没主动联络过他,“你就那么在意别人的眼光吗?” “我为什么不能在意?你知道你那晚的举动多冒险?还好没人趁机拍照,否则唔——” 唇被封住,被霸道地用力辗碾吮吸,大脑对身体的控制能力一并流失。 烈火燎原…… 再神情的吻都无法令他们满足,秦默扯开刑毅的衣襟同时,自己的衣服也被扒下。 两人赤膊上阵,双手没有任何顾虑地在对方身上游走。 肌肤想贴相触,摩擦起电起火。 “再这么下去会……出事。”秦默已经有预感。 “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现在想叫停是不是太晚?”刑毅解开秦默的皮带扣,亦解开自己的。 “我还以为你比我能忍。”他哑声失笑。 忽然,双脚悬空,刑毅架起他的双腿,将他抵在门上。 “喂,你做什么?!”扼住地方的喉咙,秦默眸色急转危烈。 “刚开始可能不太习惯,往后……就会舒服了。”刑毅呼吸急促,大手顺着紧实的腰际向下,托住他的臀部。 “你给我住手!”爆喝,从未有过的爆发,他一脸愤然,“我们没到那份上——” “没到?”同样的恼怒,刑毅恨他的不自知,“算了吧秦默,就是你不愿承认,可我清楚,你来是因为你想我想到不能自拔,你爱上我了!” “我没否认过!”他自始至终没否认过自己的感情,“但请你看清楚!我是个男人,别把我当女人对待!” “谁会忽略这点?”深邃的鹰眸视线气魄逼人,使尽全身力气压制怀中乱动的秦默,刑毅让手指缓慢探入禁地,“我爱的是你秦默,我的爱令我想疯狂的占有你,男人女人?这重要吗?” “啊……”忍痛忍辱地嘶喊,秦默的手指深深陷入刑毅肩头,难以预料的胆战心惊和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令他忍不住怒吼,“你疯了!刑毅!” “没错!我想你想到快发狂了!”在对方脖颈到胸口留下一路痕迹,刑毅啃咬上秦默的下颚,将手指的数量增加,“你想了我多久?三个月?你知道我可不止是这么点时间。” 他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临近爆炸。 “我欠你的?!”狠狠揪住刑毅脑后的发,秦默怒视着他,“是不是每个喜欢我的人我都要用身体来还?” 吃痛地咬牙,刑毅加重手指律动的力道,逼迫秦默放手,“别人怎么样我管不着,但你只能属于我!” “啊……”哑声喊叫,痛感使秦默逐渐失去反抗的力量,他面色苍白,眼里全是怒意,“你——” 攫夺眼前的唇,反复辗碾,含混发声,“我想你,想你了,秦默。” 三个月没有见面,没有通话,简直是种折磨。 对方因痛而失了血色的脸庞反而激起更强的欲望,身下胀痛到无法忍耐,快要爆裂的程度。 手指抽出,硬物抵在臀间,反复进行猥亵的摩擦,秦默忍不住浑身寒战,“刑毅,不——” 随着暗哑的叫痛声在耳边响彻,刑毅挺身而入,“放松,秦默……不然我们都会很痛。” 初次的不适应令秦默浑身紧绷,那里也紧紧夹住了他。 痛感蔓延,让两人都倍感折磨。 秦默满头大汗,直吸冷气。 被人进入的感觉实在震撼,下身痛且灼热。 他被错愕和诧异的情绪浸满,浑然不知该作何反应。 “听话,放轻松,深呼吸……”刑毅低沉的嗓音,像来自地狱的诱惑,“会让你很舒服,只要你配合。” 秦默高高仰起头做着深呼吸,后脑勺触到坚实冷硬的门板,嘴上还不忘咕哝一句,“靠,我们真是有病……” “我这里没药给你。” “废话,不然你早把自己治好了。” “如果治不好,你能替我做点什么?” “替你绝望。” “还真要谢谢你了。” 秦默忽然觉得好笑,这大概是他这辈子zuoai途中最荒唐的一段对白。 第137章 怎样的心情 “不过,我的字典里可没有绝望这两个字,相信你也一样不懂。”热汗沾湿刑毅的前发,他保持原来的站姿,没有动作。 因为秦默夹得太紧,这时候一动不说不准就直接泄出来了。 “不要搞得你好像什么都了解,你不懂我,刑毅。”发展到这种地步,以及这样难堪的姿势,秦默没法再说服自己给对方好脸色看。 “那你又懂不懂自己呢?”刑毅在笑,挑了挑眉。 “我懂我现在很想杀了你。”秦默的身上冒出一层薄汗,灯照下,肌rou泛起令人意乱情迷的光泽。 那极尽忍耐的表情差点掀翻刑毅最后残存的理智。 大手在臀部用力揉搓,刑毅凑近他的唇边,顺势朝更深处顶了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