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2
,太像洛水复。 【是我想多了,系统,我们回去吧。】 【1天时间还未到,宿主1号你真的决定返回主脑空间?】 【是。】 【请宿主1号做好准备,现在开始返回主脑空间。】 我最后垂眸看了眼左臂上的“厉滕”二字,再一眨眼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 ☆、第23章 番外:程辙 朝堂风云迭起,摄政王把持一方大权,九王爷与皇帝自成一派,两者相互抗衡,一时间群臣涌动、变相纷呈。 我程氏自祖父一辈开始崛起,官居一品。父亲任户部尚书,程氏嫡子理当在容都为官,于是我任了一年兵部左侍郎。次年,摄政王在朝堂之上与九王爷对峙,身为九王爷党派我被贬下房州,任了一年知府。 再次回京时,九王爷已经将摄政王党派土崩瓦解,从此皇权独揽再无后顾之忧。 房州的一年过的很快,时光飞逝。原本贬谪的心情使我觉得每一天都很难熬,还担心着容都的局势、摄政王的动作。这一切,直到我遇见他以后才终结。 来到桃村不是偶然。 九王爷亲自来房州见我,联络我整个程氏,他需要我的帮助。可是才刚到房州境内,便在安乐县遇到刺客埋伏,随行人马全部覆灭。刺客人数众多武艺高强,全然不顾暴露身份。 九王爷在房州境内失去了行踪。不提他尊贵的身份,就是我们从小长大的情谊也使我直接放下了所有事务,在安乐县开始寻找。 走遍了五个村落,终于在桃村,我骑着马一眼便望见了九王爷的身影。即使穿着粗陋的衣衫,他依旧在人群之中鼎立出来。视线的交汇,我还未喊出口便被九王爷一个眼色制止了。 稍安勿动。 于是,我转过头看见了我这辈子的那个人。 初见时的种种误会不顺,到后来发现他的聪明质朴,还烧的一手好厨艺,不落迂腐与俗套。我终于遇见了我等了二十多年的人,方乐。 回到房州是必然的,只是中间出了个插曲。二十年前的罪孽今日偿还,我借住的古家一夜间倾塌,压着古耀磊,我与方乐回了房州。 我不会动古思,方乐也不想。这些月来,我们与他都是好友又怎么会去伤害他?但是唯一能做的,便是保护他不受村民的迁怒。 本来也想带他一起到房州,因为九王爷也下令命我好好保护他。可是没想到,第二日整个桃村再也没人见过古思。趁着浓厚的夜色,这个人走了。 虽是遗憾,但我也无力再做些什么,只得派了人手去寻找,但心里却知道是无望的。容国如此之大,想要找到一个人又谈何容易? 次年,我与方乐回了容都。接替父亲官至户部尚书,成为皇帝的亲信。 朝中有传言,皇上与九王爷日渐不和,甚至罢免了九王爷的兵权。但我却知道,这是子虚乌有的事。当今圣上与九王爷同胞兄弟,祖父所说这皇位都是九王爷在先帝驾崩之时让与十五皇子,当今圣上的。 皇上就是不信任自己,也不会不相信九王爷。 所以,是九王爷自己放弃了兵权。我跟着九王爷的身后,看着他无数次的请缨离开容都,却被皇上一次次的挽留。 这确实是九王爷任性了。虽然摄政王已除,但外戚依旧虎视眈眈不容小觑,此时离开确实不是明智之举。 “皇上,一年。”刷的一撩衣摆,那挺拔的身子直挺挺地跪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九王爷乃皇上同胞兄弟,两人感情甚好,我们三人一同长大我从未见过他如此低声下气过。 “你……”皇上气得直接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右手指着九王爷说不出话来。 “皇上,臣只需一年。”我第一次见着那从不弯曲的脊梁,从未底下的头颅,向皇帝拜服大礼。 皇帝重重地叹了一声,跌坐在龙椅上,说:“九哥,你这样让朕为难啊。” 我心中一热。我懂九王爷想要做什么,换做是我,我也一定会为了方乐铤而走险。我倏地跪在坚硬的石板上,对着皇帝说:“皇上,臣愿担保一年内国泰民安,百姓康乐。” “唉,你们……”皇帝摇着头,终是妥协:“九哥,朕只希望能在明年见到你。” 这句话一语成谶。 一年期满,九王爷独自一人回了容都。皇帝又见到了九王爷,是因为他没有找到那个人。 我想,如果找到了那个人,九王爷或许便不会回容都了。那个人,不会愿意被容都所困住,他的天空是天下。 世间传言,容国有了九王爷和程尚书,如虎添翼无外敌敢犯。 确实,可是一切都敌不上老天的灾祸。三年后,南方大旱,颗粒无收。难民们纷纷北上,一路上人员杂乱,瘟疫从中而生。 瘟疫……我又想起了桃村,想起了那个消失了五年的人。 方乐天性善良,整日在容都外设铺施粥,早出晚归我心疼的紧,却也由心的为他骄傲。得到这样的人,我这一生已经知足。不奢求荣华富贵,只求真心人,白首不相离。 那日,我随着方乐一同在城外施粥。一时间难民涌上,我眼见着一人被几个难民推搡到了人群外。方乐拿着两个馒头便扶起了那人,头发脏乱如同沾了泥的野草,面孔也被污黑所掩盖,身子瘦如柴,很普通的一个难民而已。 看着那人狼吞虎咽,我拉着方乐便准备走,这般消瘦的体形或许这人已染上瘟疫。起身后回首不注意地瞄了一眼,忽然瞅见他破烂的左袖里,隐隐约约露出的疤痕。 我大惊,一把俯身拉住那人的左臂,将遮挡住视线的破布撕开。 厉滕。 九王爷封号为滕,名容厉,人称滕王。 立即将人带至尚书府,急急派人去宫中请来太医,连洗浴都未曾来得及便先为他把脉。太医院院使张太医的眉头越加的紧蹙,最后他叹气摇首。 “程大人,此人已染上瘟疫,应当早早带出容都以免传染啊。” 我浑身一僵,还未曾反应过来只见方乐一把拉住张太医的袖子,说:“怎么会这样?这个……瘟疫真的无药可救?” 张太医摇头:“太医院正在研究,目前……连个药引都未理出头绪。” “这可怎么办……赶紧,赶紧去找九王爷!”方乐急急地道,说完转身便准备出屋。 我一把拉住方乐的手,面上沉重心中却清明的很。 “不要去,这件事……瞒着九王爷。” 本来就没了希望,倘若再给他希望又无情地打破,这才是最残忍的,还不如一开始就没有希望。古思的余生我与方乐自会料理,照顾好他。 可是我早该想到,整个容都有什么是他滕王所不知晓的?只要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