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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都不知道了。 “师父!师父!你醒醒!” 当他有了知觉的时候,便听到一个极为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小容!”林仪风的脑海中蓦地闪现出了对方的名字,他拼命地想要睁开眼睛,但眼皮子仿佛有千斤般重,终于当刺眼的光线涌入他的视野中时,他同时也看清楚了近在咫尺的人。 “小容!”一旦看清楚对方是谁,他猛地一把将其抱住,一颗紧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你没有事真好!” 然而当他用余光扫视到他所处的环境时,他蓦地一惊,下意识地松开了徒弟,急忙转头朝周围看去,当他看清楚他所在的房间里的摆设时,他完全呆住了,久久不能言语。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怎么、怎么就突然出现在了这里?这里是…… 没错,这是他的的房间,但这是他很久以前住过的房间,是在书外的世界里面租住过的公寓楼,眼前的摆设与布置跟他离开时没有两样,桌子还放在那里,电脑也摆在那里,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地熟悉,那么地亲切,那么地叫人激动。 “师父你没事吧?你是不是跟徒儿一样太吃惊了?这里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沈则容忙伸手在他那呆滞的师父眼前晃了晃,想让他回神。 “小容,我、我们回来啦!” 却料不到对方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使劲地晃着他整个人,神情显得分外激动,沈则容从来没有见到他师父这样激动过,以至于有些失态,只听他对他说道:“小容我们回来啦,这里是我家啊!” “家?”当听到这个字眼时,沈则容的眉头不由皱得更紧了,他再度打量四周,满脸的纳闷,“这么诡异……这么古怪的地方竟然会是师父的家?我怎么完全看不懂这里的布置,也看不懂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等等!这里是师父的家?这里是师父的哪个家?该不会是那个吧?” 徒弟一脸吃惊地望着他师父,而林仪风则高兴地朝他点了点了。 “真是难以置信,我们竟然会回到师父待过的那个世界,这就是书外的那个世界?怪不得这么稀奇古怪的,叫人怎么都看不懂。”沈则容嘟囔道,既而转头问林仪风道,“师父我们怎么会来到这里?明明上一刻我还在山顶上渡劫呢。” “这也是我困惑的问题,”林仪风也是一脸吃惊与不解,他皱着眉头仔细回想之前的情形,忽然道,“难道是因为你和天雷对抗时产生的威力太过强大以至于撕裂了时空,产生了时空裂缝,才把我们传输到了书外的世界?” “时空裂缝是什么?我只知道有撕裂空间的法术。”好奇宝宝发问道。 ----------【本章完:现代篇只是一个较为简短的番外,估计再过几章就要完结了。】------- ☆、第一百七十六章 天啦撸师父的朋友竟然喜欢师父 林仪风想了想回答道:“既然撕裂空间的法术可以使人瞬间穿梭到极远的地方,那么如果能够同时撕裂时间和空间,也许人就可以穿越到任意想去的时间和地点。只是我不知道那个漩涡会把我们传送回到原来的世界,传送回到我住的地方。” 他一面说着,眼神颇为怀念地扫过房间里的每一寸角落,每一样物品,露出深深的追忆与怀念,沈则容的目光跟随着他师父移动着,他没有去打扰他,任凭他静静地看着周围的一切,沉浸在回家的喜悦中。 突然林仪风的眉头猛地皱了起来,脸上露出了一抹困惑,转身开始寻找什么东西来。 “师父你怎么了?”沈则容见此不由问道。 林仪风便停下动作问徒弟道:“小容我的样子没有变是不是?还是你熟悉的模样是吗?” 沈则容便点头道:“是呀,师父一直没有变化,还是原来的样子。”他不由疑惑地问道:“师父怎么突然问这个,难道师父认为回到了自己原来的世界会变回原来的模样吗?” 他顿了顿,随即好奇地问道:“师父原来是长什么样的?” 林仪风便露出了然的神色道:“我用神识扫视自己,发觉自己的样貌没有变化,看来我和你是整个人直接从书内的世界穿越过来的,另外一点就是我的灵力和修为都还在,没有丝毫减弱,小容你呢?” 沈则容朝他点头。 林仪风便继续道:“小容你记不记得师父曾经跟你说过,师父是在书外的世界死了后灵魂才穿越到书里的世界的,那么至少我们已经在那边过了有五六百年之久,可奇怪的是,回到书外的世界,我所租住的房间竟然还在,而且原封不动地就像我离开时的那样,也没有积下一点灰尘。所以我很想知道我们穿越过来到底已经是何年何月了,距离我死已经过去多少时间了。” 林仪风说出了自己的困惑,很快就在床头柜上拿起了他的那只闹钟,闹钟还在继续走着,时间显示的是上午九点二十,更加令林仪风吃惊的是,旁边显示的日期竟然距离他过世只过了三天,也就是说他们穿越回了他过世后的第三天上午。 不可思议,林仪风捧着闹钟怔怔不语,当然也包括听明白前因后果的沈则容,他再度仔细地观察着整个房间,暗道这就是师父在书外的世界所居住的地方吗?真叫他难以想象,一个小小的房间都已经叫他十分困惑了,那外面更加广阔的世界又究竟是怎样地不可思议呢? 很快他的目光越过摆在书桌上的长方形盒子状的不明物体——其实那是林仪风的笔记本电脑,落在旁边的一个小巧的方框上,方框里嵌着一张纸,纸上的人物画得十分逼真,就像活的一样。 沈则容迷惑地看着那人,那是一个装束怪异的男子,他剪着一头短发,脸上挂着由两个方框串在一起的古怪东西(眼镜),穿着露胳膊的怪异衣服(短袖),三十出头的年纪,相貌平平。 “师父那是谁?”沈则容奇怪师父的卧房里怎么会有其他男人的画像,姑且将那张纸称之为画像吧。 林仪风循声望去,见了不由笑道:“那是我的照片。”他说着走过去,将相框拿在手心,颇为怀念地端详着照片上的人,喃喃自语着,“我都快忘了自己长什么样了,回想起以前发生的事,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 “那是师父?”沈则容不由吃惊道,“原来师父长这个样?”他忙从对方手中接过相框,更加仔细地打量着画里的人,再抬头端详一会儿林仪风,接着摇头道:“不像。” 林仪风不由笑出声道:“你别忘了,师父所占据的毕竟是王金禄的rou身,照片里的才是师父的原身。怎么,叫你感到失望了吧?师父原来的样子长得很普通。” 沈则容却摇摇头,深深地凝视起照片里的男子来,慢慢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