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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 “能做你的学生,我觉得很幸运。” 长久以来,他一直对那晚一通鲁莽的电话而感到自责愧疚,把那么多年囤积在心里的感恩感激一口气地说出来,仿佛放下了什么重担。 终于能够桥归桥,路归路,不用再和他有什么瓜葛。 顾泽背光而立:“可是我还记得。” “……” “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晏禾皱着眉就走,却被顾泽一把抓住了胳膊。顾泽深深地看着他:“我很想你。” 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心口仿佛被刺了一刀。多可笑啊,重新开始,谁都知道不可能回到过去。什么都变了,环境变了,人变了,关系变了,说什么重新开始只是再简单不过的自欺欺人。 晏禾疲倦的放弃挣扎,他有点累,声音都变得沙哑了一点:“这么说吧,我们不可能了。我要是答应你,我就觉得我对不起自己。我不做让自己觉得后悔委屈的事情。现在的这一秒,到了下一秒,都变成了过去式,我们不可能重新开始,而我也根本不想。我们……就这样吧……” 转身欲走,拽住他胳膊的力道却丝毫没有松减。 顾泽急急地拦住他,先一步道:“你是不是还在意以前的事,其实那天我……” “晏禾。”明里有些惊讶地看着面前一幕,垂下放在耳边的手机,笑了笑,“你没接电话,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顾泽一愣,有些意外地轻撇了眼来人。 晏禾抽开稍微松懈的手,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略带歉意:“不好意思,明老师,已经这么晚了啊……” “我给你留了位置,看你没有来,就出来找你了。” “谢谢。”晏禾把手机重新放进口袋,“明老师,我们走吧。” “你演讲用的PPT准备好了吗?”明里看了看仍旧站在原地的顾泽,然后和晏禾一起往行政楼走去。 “嗯,刚刚做了一个简洁版的。不知道会不会因为太简单了,没什么图片和内容可看,所以让大家觉得无聊……” “哈哈。不会,用心讲就好了,我会在台下帮你盯着的,有哪位同学走神或者开小差,下课就让他们在办公室见吧。” 知道明里是言出必行,并且不厌其烦的那一款老师,晏禾脑海里已经自动脑补出被抓去办公室训话的同学们,人前笑靥如花,转身就骂骂咧咧的超清画面。顿时觉得搞笑,仿佛看到了几年前求生欲旺盛的自己,一下就笑出了声。 “明老师,你带的班级一定是全年级最优秀的班级。” 这话很中听,明里一笑:“今年我带的是省招班,确实是全年级里最好的。” 说完,明里还假装看了看左右,刻意压低声音:“这话不能让其他老师听见。” “那就收买我吧。”晏禾不怀好意。 “下次请你吃饭。” …… 不知道顾泽离开了没有,整个晚上,晏禾都魂不守舍的如坐针毡,连小学弟出场,他都没有了拍照的欲望。 晚会结束后,他去办公室帮明里把笔记本捧去教室。以前,他最喜欢做的事情之一,就是帮顾泽捧电脑,那里面有重要的课件和下次考试的数学试题,放心交给他的时候,他郑重认真的神情仿佛自己捧了全世界。 打开投影,晏禾做了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就开始胡诌。期间的学习过程,可谓呕心沥血,发愤图强,违心地说了一大堆又红又专的常规好学生发言后,重头戏来了。 他看向坐在后排的明里:“我非常感谢,在我的学生生涯中,能遇到一位这么优秀负责的老师。如果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我。当你们毕业后回想起这段时光,你们一定会感谢他现在所做的一切,和对我们的用心良苦。谢谢大家。” 走下讲台时,果然看见了明里满意而面带笑容的脸。 如果是三年前,他绝对不会允许自己说出这么一长串违心的话。他宁可看着眼前老师面色铁青,也要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的犯事经历如数家珍地全部说出来,这才是事实,这才足够真诚,这才有意义,才能对得起全班同学交给他的40分钟。 可人站在高处时,总会不自觉地想将原本有着诸般问题的自己精美的包装起来,放进一个看似完美的外壳中,营造出一个假象,自己才不至于害怕会重重跌下来。 他站在一边,看着走上讲台,做最后总结的明里。不由叹了口气,不知现在的自己算不算是成长了。 下课后,走出教室,才看见站在窗台前的顾泽。 晏禾浑身立即起了层鸡皮疙瘩,尴尬地低着头就想走。 顾泽在身后低低地喊他。 他没有应,脸上火辣辣地烫。 第一次为自己这样虚伪的成长感到羞耻。 压迫感却没有消失,晏禾不由地越走越快,直到走到校门口,转身的瞬间,才发现身后并没有人。 顾泽没有追上来。 恍恍惚惚地走到了地铁站,一晚上发生的事情像在做梦。 直到快走到大学的校门口,手机震动了两下,他才收到了顾泽的消息。 ——“抱歉。” ——“今天的事情让你感到困扰了。” ——“以后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晏禾的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他迟疑地盯着短信看了一会儿,最后划开了删除键。 他也许是对他今晚所有的行为都失望了。 发现了他已经不是了记忆中的那个人。 也就没有了苦苦执着的必要。 晏禾苦笑了一下,揉了揉太阳xue。 这样也好。 第55章 【师♂生♂情(划掉,爱情)】 果然从那天之后, 顾泽没有再联系过他。仿佛是做了一个高中时最想做的、短暂的梦,醒了,一切也都结束了。 只有偶尔从范珺口中得知零星的消息, 才能窥探到他近期的一些动向。 比如他又参加了哪里哪里的签售会, 新书又将在哪里哪里发布,又受邀去哪里哪里做讲座了。 那天拉住他面露痛苦神色的男人像是月光下的残影, 天亮时变成了泡沫和虚无。只有杂志封面上,顾泽那意气风发的模样, 提醒着他什么是真实。 于是晏禾就更加努力地学习和工作了。仿佛只有这样, 才能稍微缩短一些他们之间的差距, 而有朝一日,能够挺直腰板站在他面前。 主席的工作并不容易,除了疲倦劳累, 更多的是一种“高处不胜寒”的直观感受。解决问题焦头烂额之际,却没有人能够帮得上忙。 并非他们无心,而是缺乏能力。 眼界不同,知心朋友也少之甚少。 虽然在一些事情上有点膈应, 但不得不承认范珺是他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