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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下也这么听话就好了……” —— “溯宗,你是怎么看我的?” “你是我的宝贝呀!你聪明又漂亮,有个性。和你双修的感觉简直太棒了!我有那么多侍宠,但是和他们从来都过和你在一起的感觉……” “溯宗,我想回去。我这次是认真的。” “你又怎么了?上次给你脸色看的两个侍宠,我都已经处理了。其中一个还是跟了我十来年的旧人,我赶他走的时候都没心软。你看我对你多好……” “我不是你的男宠!!!” “你冷静点。你当然不是,玉池。我要给你名分!” “名分?” “除了正妃外,我还可立两个侧妃,不拘男女。所以我想……你做什么!忘水刀怎么会到你手上的?玉池,你冷静点,你现在没有修为,被这刀子一划,就真的救不回来了!” “开结界!放我走!” “玉池!别别!有话好好说。玉池,我真不明白,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我要自尊,要自由。溯宗,我要一个人全心全意的爱和尊重。如果得不到,我宁可死!” “你……我都已经最宠你了,我们在一起又那么快乐。你明明也喜欢的,你离不开我的。” “离不离得开,你现在就知道了——” “住手!我……我放你走!不过,玉池,我会去找你的!我不会放手的!你是我的人!” —— 人界,熙熙攘攘的街道。江边茶馆,亭台楼阁,格外雅致。 白衣男子坐在临水的亭子里,擦拭着一套雨过天青色的茶具。 “掌柜。”少女拿着一个包裹过来,“是孙狐狸那小子送来的,放下就走了,说是谢您之前帮的忙。” “收起来吧。难为他有心了。” “掌柜才是乐善好施。” “咱们不比那些大门派,资源有限,能帮多少就帮多少了。散修和小妖修炼不容易呀。” 少女离去。一阵风从江面吹来,拂动男子的长发。 身后伸来一双手,将他猛地抱了个满怀,guntang的嘴唇印在了耳后。 “玉池,想我不?” 眼角是暗紫色的衣袍,鼻端闻到熟悉的男人的气息。他的心楼跳一拍,险些砸了手中的茶杯。 “你来晚了。我明日一早就要出门办事。” “没关系。”男人在耳边低笑着,“从现在到天明,还有许多时间,足够我们用。” —— 纱帘低垂,烛火昏暗。 晃动着的床帐深处,两道人影宛如蛇一般紧密纠缠。 急促的喘息呻吟,激烈的耸动撞击,到极致时崩溃的啜泣和痛快的低吼…… 良久,酣战方歇。 “想我吗?”男人抚摸着他汗湿的背,低声问。 “就那样吧。”他伏在被褥里,还在回味刚才的欢愉。 “同我回去吧。” 他不屑地笑了笑。 “我们横竖都还在一起,为什么不跟我回去呢?人界气息浑浊,你又被杂事缠身,哪里有跟我在龙宫里过着逍遥快活?” “你还是不懂,是吗?”他翻过身,冷笑着注视着那个俊美的男人。 “是你想得太多了。”男人俯身,一下下吻着他的唇,“你喜欢我,想要我。我也想要你。我注定是要在一起的。” “那就走着看咯。”他懒洋洋地说,“就这样,无拘无束,想了,就见一面,平时各过着自己的生活。溯宗,你会发现,这样的方式,更适合我们。” 男人依旧不解,不过他并不打算深究。 “来……离天亮还早着呢……” —— 很久以后—— 闵玉池骑在一头魔豹的背上,于高岗上远远地眺望王庭战场。 天地被战火染成了血红,就像他垂死的那天看到颜色。 天罚降临,刺目的光芒覆盖了全部视野。随后,一切归于寂静。 “结束了?”闵玉池呢喃。 “结束了……”皇甫溯宗躺在血水泥泞之中。 两人的视线之中,乌云破开,蓝天澄净,金色的阳光照射下来。 —— “真可怜呀……” 头上罩下一片阴影,皇甫溯宗睁开眼。俊秀的青年漠然地站在身边,低头看着他。 “你来了……”前龙族七皇子吃力地笑了笑,“刚才还在想……能在死前再见你一面……倒是不错的事呢……” “劳你挂念了。”闵玉池缓缓蹲下,修长的手指抹了抹男人脸上的血污,“封禛……不,如今已是龙皇陛下了。他让我来找你,说,如果没死的话,就捡回去吧。” 男人笑起来,牵动了腹部的伤,不住咳嗽,暗红的血自嘴角蜿蜒而下。 “你以后……好好跟着他……比……跟着我好……” 闵玉池的嘴角抽了抽,“还是这么呱噪,看来一时死不了,只得勉为其难捡回去了。” 一声口哨响起,魔豹窜了过来,把男人叼了起来。 皇甫溯宗:“……” “这样挺好的。”闵玉池饶有兴趣地看着,终于笑了起来。 —— “……他的伤很棘手……需要有人服用了灵丹后,再转化给他……” “你不行!你没有修为。服食灵丹会死的!” “那……我就把修为练起来好了。” “玉池?” “不过是入魔罢了……” —— 温暖的身躯贴了上来,吻住他的唇。精纯的灵力传递了过来。 男人幻化出了龙尾,下意识地就将身上的人缠住,随即紧紧包裹。 “是你吗?” 没有回答。只有绵绵不断传递过来的灵力。 “是你……” 男人眼角一抹水星,颤抖着,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恨不得融入彼此骨血之中去。 —— “这里是……” “是你的龙宫。”闵玉池低头磨着药,“不过,陛下已经将龙宫赐给我做府邸了。” “真安静……” “你是问你的那些侍宠吗?我来的时候,他们都已经走了。看样子,你的很多宝贝也被他们带走了。” “树倒猢狲散。” “可不是么,猢狲殿下。” 男人望着青年俊秀的侧面,“你也会走吗?” “我?”闵玉池笑了,“你可能没有搞清楚状况,前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