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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老老实实的守候在传送阵旁边,等待着其余几人。 几息之后,徐梓岩他们也都通过传送阵被传送了过来,刚一睁开眼,所有人便都察觉了不对劲。毕竟出口通道和着巍峨的大厅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这是,什么地方?”徐梓岩疑惑的看着卫擎。 卫擎无奈的摊了摊手:“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咱们恐怕出不去了……” 徐梓岩顿时哑然,原本通往出口的传送阵却把他们传送到这个鬼地方,这种事情还需要说明吗?! “有血的味道。”徐子榕微微眯起眼,几根细小的血藤在他身后轻轻摇摆,死死的盯着大厅的另一个方向。 大厅内瞬时变得针落可闻,徐梓岩和卫擎等人都是第一时间戒备起来,警惕的看着血藤朝向的方向。 “鼻子真灵。”一声清脆悦耳的女声从大厅的另一侧传来,众人顿时注目观看,只见一片轻柔的薄雾飘过,一名身着黑衣,肩头带血的女子缓缓走了过来。 待她从阴影中彻底走出来之后,众人顿时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甚至徐梓岩还忍不住惊恐的回头看了徐子榕一眼。 那女子容颜秀美,长相精致,一双盈盈的大眼深邃的仿佛能把人吸进去一般,无论按照什么样的标准,她都是一位绝色美人,可让众人震惊的是,她那张脸,赫然和徐子榕一模一样! “怎么可能。”卫擎和勒虎忍不住同时说道,几乎认定了徐子榕和着女子有什么关系。 徐梓岩眉头皱得死紧,他当然知道徐子榕根本没什么兄弟姐妹,可两个陌生的男女竟然有着同一张脸,这无论如何也不能用巧合来解释的吧。 徐子榕的看到那女子的一刹那,脸色陡然一变,当众人惊呼出声的时候,他干净利落的直接出手,三条粗大的血藤倏地抽了过去。 卫擎和勒虎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可徐梓岩却是和子榕久经配合,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就配合他出了手。 “啊!”女子惊叫一声,手中长纱一挥,堪堪拦住了血藤的攻击,可徐梓岩的雷灵箭却趁势穿透了她的肩膀。 “住手!”女子大喊一声,一脸悲愤的看着徐子榕。“我没有攻击你们的意思。” 徐子榕神情冰冷的看着她:“不想死就换掉你的脸,别试图用这种东西扰乱我们。还有,把你手腕上的牵机给我收起来,别以为能骗过我。若是你稍有异动,我不介意先干掉你。” 女子委屈的咬住下唇,一脸哀怨的看着面前的四个男人,仿佛在控诉他们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卫擎和勒虎都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被一个女人这么看着,还是个顶着和徐子榕一模一样脸孔的女人,这种感觉已经不能用惊悚来形容了…… ☆、244 啪。 一道细小的血藤从女子的脸颊上抽了过去,留下一道淡淡的血痕。 “我耐心有限。”徐子榕冰冷的扔出一句话。 女子默默的垂下头,白皙的手指在脸上轻轻按摩了几下,再次抬起头时便露出了一张素净清秀的脸孔。 徐子榕微微眯起眼,一根细小的血藤在女子的旁边来回游曳:“我说过,我没什么耐心,若你再不露出真面孔,我不介意给你脸上添一道疤。” 女子某种顿时闪过几分惊讶之色,她这易容的法术学自一块破损的法诀,据她师傅说,那法诀是从上古战场得来的,整个玄雨域也就只有那么一块。对面这漂亮的男人是怎么看出她没有显露真容的? 徐子榕沉默着不说话,其余三人是觉得气氛诡异,一时也不好开口。 对峙了大约数秒钟,徐子榕果然如他所说的那样开始渐渐失去耐心。环绕着女子的血藤一个个兴奋的左右摇摆,有不少甚至还进化出了一些细小的毛刺,若是抽在脸上,铁定要连皮带rou刮掉一大块。 女子心中不忿,可形势比人强,她也不敢再使什么小手段,只能轻轻的在脸上揉捏了几下,再次抬起头时,才彻底的露出了自己的真容。 这是一张很漂亮的脸,明眸皓齿双唇丰盈,双眸水润,似嗔似笑,充满着女性的魅力,堪称绝色美人。 卫擎和勒虎看着这女人,忍不住面面相觑,若说这女人长得丑也就算了,明明长得这么漂亮,干嘛还要伪装成徐子榕的那张脸? 徐子榕冷笑一声:“你那些小伎俩在我这里没用,你师傅无极妖女希雅玉可教不出这种小白花徒弟。” 若说之前卫擎和勒虎对着女人还有几分轻视的话,在听到无极妖女四个字的时候,浑身的汗毛都快要竖起来了。 这无极妖女希雅玉可是魔道玄阴教的掌门,平日里行事从来都是凶名赫赫,特别是在对待男人这方面。也不知道她年轻的时候是被男人骗了还是怎么样,有事没事专门喜欢去勾引那些有妇之夫。 以她的容貌手段,大多数男人都禁不住诱惑,而她一旦得手,没过几天就会腻了,那些被她玩弄的男人都会被她切掉下身,然后珍藏起来…… 虽然没证据证明眼前这女人也有这样的爱好,可就凭她师傅是无极妖女,完全可以想象这女人的性子肯定不像是她现在表现出来的这样可怜。 被人揭破了自己的身份,这女子也不再故作可怜,反而好整以暇的站了起来,眉心微蹙的看着他们。“既然……” 可话还没说完,便被徐子榕打断了。 “我没心思理会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不管你要做什么,离我们远点。”徐子榕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仿佛眼前站着的不是什么绝色美女,而是只讨人厌的苍蝇。 从未被人如此对待的希雁柳顿时一噎,她还从未见过对自己如此不假辞色的男人,反倒饶有兴致的挑了挑眉。 徐梓岩冷眼旁观,发觉这女人似乎对子榕很感兴趣,莫名觉得有些不爽。 “这里一共就这么大,我再远也远不到哪去吧?”希雁柳微微一笑,眼底眉间不自觉的竟然带上了几分媚意。 徐子榕压根不为所动,只是冷淡的瞥了她一眼:“你躲到哪去我不管,至少离我三丈开外,我可不想被你的牵机暗算。” 希雁柳的瞳孔猛地一缩,心中的骇然铺天盖地而来。 她手腕上的牵机是她师傅收集了多种材料,千辛万苦为她量身打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