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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巧吧? 徐梓岩不由得有些头痛,他很不想把救了于浩母亲这件事和白桦联系在一起,可无论怎么看,以白桦的男主地位,再加上千闻阁那个神秘的东家……好像真的很符合啊…… “不会这么倒霉吧。”徐梓岩忍不住喃喃自语道。 “哥哥,你说什么?”徐梓岩问道。 “啊?没什么。”徐梓岩恍然惊醒,这个时候可不是担心白桦的时候,白桦的男主光环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一个人罢了,如今可是有妖修再打这座城市的主意呢。 半城人的性命啊,徐梓岩无论如何也不能置之不理。 再说……回想起当初那位师傅提到的话题,如果没记错的话,那么和妖修勾结的人应该是——蒋家的人! “回去!”徐梓岩心中一动,或许他可以从蒋家找到突破口! “啊?”那个中年人顿时一愣,回去?回哪? 徐梓岩也没时间理会那个中年人,干脆直接告诉他,他现在在蒋家暂住,过两天会去参加蒋英的婚礼,到时候就能和于家的族长见面了。 一听说这年轻人住在蒋家,中年人的心顿时凉了一半,于家和蒋家的关系可不怎么样,看样子想和他套关系的打算要落空了。 心中虽然失落,但中年人脸上却并没有表露出来,反而礼貌的把徐梓岩徐子榕兄弟俩送了出去。 离去前,徐子榕回过头,看着依然还未醒来的于念白,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血噬已经被他通过血藤注入了于念白的体内,再过几天就有效果了。 垂涎血魔大人美色的那些人,从来没人能痛快的死去! 徐家兄弟走后,中年人又返回了流云轩进行善后。 之前在流云轩打碎的那些东西自然要由于家来负责赔偿,毕竟说到底,这事还是他们家少爷引起来的。 那个叫做老刘的护卫目光怨毒的盯着徐梓岩他们离去的方向,他才不在乎对方是不是住在蒋家!他只知道他的少爷,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少爷被那两个人打成了重伤,这个仇,他一定要报! 中年人没有错过老刘的目光,但对于这个人他已经懒得去理会了,如今他忙于把这两人的情况报告给于家的族长,这两名流光宗的弟子所代表的含义,可不仅仅是两个筑基后期的修士。 待这些人离开之后,流云轩的那些侍女小厮们立即出现,以最快的速度把现场打扫干净。没一会儿,优美的丝竹声再次响起,现场也重新恢复了刚才的热烈气氛,只是大多数客人议论纷纷的并不是台上的美女,而是刚才那两人的身份。 与此同时,方家大门外—— 一袭白衣的儒雅青年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对方家门口的守卫轻声说道:“天宇宗白桦,奉师父之命,特来为方家家主贺喜。” *** 徐梓岩返回蒋家之后,便把自己关进了房间。今天获得的信息量有点大,他需要好好分析一下。 乌啼城被围攻在当时是相当重大的一件事情,近百年以来,在极西战场上,人类修士和妖修之间的战斗已经逐渐趋于平衡,虽然有少量的妖修可以通过其他地方渗透过来,但理论上无法组织起这么大规模的攻城行动。 这件事发生之后,几大宗门的高层都异常震怒,后来具体如何,原身并不清楚,但徐梓岩却从记忆中发掘出一些东西,再结合那本的内容大体上有了一个推断。 “灵空洞吗?”徐梓岩低喃了一句,很快便摇了摇头:“现在那些还太远,先想办法解决妖兽攻城这件事吧。” 他用手指轻点着下巴,自言自语道:“现在距离蒋英成亲还有三天,也就是说,这个时候,蒋家的那个叛徒已经和妖修勾搭上了,说不定连攻城的计划都做好了。可惜原身记忆里没有关于那个人的身份……我现在又不能直接揭穿这件事。” 烦躁的抓了抓头。徐梓岩苦恼着该如何把这件事通报给乌啼城的这几家人。这种事情他不可能直说,可要说证据,他手上也什么都没有。而且因为不知道蒋家叛徒的身份,所以也没办法通过跟踪监视来察觉他的阴谋,可以说他现在根本没有任何的办法。 “哥哥,你休息了吗?”门外传来了叩门声和徐子榕温和的声音。 徐梓岩用力的晃了晃脑袋,仿佛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把麻烦都甩掉一样。 “没有。” 徐子榕推开门走了进来,便看到徐梓岩一脸烦躁的坐在桌子旁,手指轻轻叩击着桌面。 徐子榕微微眯了眯眼,不动声色的放下茶托盘,每当徐梓岩做这个动作的时候,都代表他有一件很麻烦的事无法解决,若是平常,他一定已经和自己商量了,可偏偏今天却只是把自己闷在房间里。 是和——哥哥的秘密有关吗? 徐子榕垂着眸,倒了一杯茶水递给徐梓岩。 徐梓岩也没注意,接过来顺手就灌了一大口。 “小心!” “好上(烫)!”徐梓岩惊叫一声,手上的茶杯差点打翻。 徐子榕哭笑不得的看着哥哥伸出舌头拼命的吹气,那鲜红的舌尖轻颤着,猛然觉得心里好像有小猫轻轻的抓了一把,有种痒痒的感觉。 他悄悄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挪开视线,上一次趁着哥哥醉酒品尝了哥哥的味道之后,他便一直有些念念不忘,只不过这几天都在穿云梭上忙着赶路,根本没时间去回想那些旖旎情事。 如今已经安顿了下来,甚至晚上还可以和哥哥同床,这不由得让徐子榕多了一些甜蜜的负担。 甜蜜自然是可以抱着哥哥睡觉,而负担则是他很苦恼自己该如何一边压抑对哥哥的欲望,一边占便宜…… “哥哥,你在想什么呢?也不注意一点。”徐子榕转眼便把这甜蜜的负担抛之脑后了,这种事情,还是留着晚上去苦恼吧。 “啊?没什么……”徐梓岩随口回道,随后又觉得不妥,补充了一句:“就是有件事不知道该如何解决。” “哥哥能说给我听听吗?”徐子榕好奇的问道。 “呃……”徐梓岩噎住了,这种事当然不能告诉徐子榕,可是以他平时的性格,有事不和弟弟商量似乎也不太对劲的样子。 眼见徐梓岩卡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徐子榕立即了然,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