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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在他的注视下翘的更加高耸,几滴透明的珠液因欢愉的抽动而沿着柱身滑落在卷曲的毛发之间。 在大口喘着粗气低声吟哦的同时,我心底有个念头隐隐约约的知道,杜雅之是为了某些对彼此都好的顾虑,才会婉转的把话中真意说的如此隐晦,然后又不希望我傻傻的反嘴多问,弄的到时两个人都尴尬无语,就干脆直接加强了挑拨我情欲的动作,让我的思绪只能沉溺在一波波汹涌而来的快感之中,微启的唇缝除了声声甜腻嘶哑的娇吟之外,再无法吐出任何需要经过思考组织的问句。 我一边因为杜雅之长指灵活的折磨发出破碎的鸣泣声,一边忍不住微睁着迷蒙的视线悄悄偷觑他的面容,却看见他深邃的瞳孔正定定的捕捉着我每一个表情,认真专注到甚至忘记要兼顾好他招牌的笑容。 说不上来是因为他指尖上那一下刚好顶弄得深了,还是因为我被他慑人的眼神给迷惑住了,一瞬间我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倏地狠狠抽动了一下,方才被他拭去的热泪又再一次滑落眼角。 「啊…啊啊……等、等一下…唔嗯嗯……!」 杜雅之大概是见我身下的小孔对他两根长指适应得非常良好,加入第三根指头的间隔时间比放进前两只时要更加迅速,甚至连在嘴上稍微提醒我一声的步骤都直接略去,弄的我忍不住拔高了声音对他惊叫出来。 我严重怀疑他根本就是因为想看看我受惊的反应,才会故意用这招欺负我股间越来越敏感的神经群。 「没事的…你看看你,虽然我一下就探进了三根手指,这里却还是夹的这么有精神呢…你不是也觉得我这样弄得你很舒服吗?刚刚才说过的话应该不会是骗我的吧?嗯?」 「那、那是…啊啊……那里…不、不要了…啊啊啊……!」 他顶压在前列腺上的力道和频率越发深重,弄的我前头那根东西明明没有经过任何套揉,却甘疼饱胀的象是快要炸膛一样,蕴含在深处的白浊明明拼命向我叫嚣着想要喷洒在空气中的欲望,却又因为整个下半身都被快感弄得酥麻发软而无法发劲射出。 「嗯?不要什么?不喜欢我弄这里吗?…你看你前面的小家伙也一直一耸一耸开心的跳着舞呢,明明就没有人去逗弄过它不是吗?」 呜!我刚才倒是也偷偷希望过你可以主动一点帮我摸摸它啊!但是你一直莫名其妙只顾着从里面欺负它,我又怎么可能好意思当着你的面自己伸手去撸啊!我还想问你干啥突然就开启了S属性对我说这么多羞耻的浑话勒!你这道貌岸然的工口魂淡杜雅之! 就在我被舒爽和羞耻两种强烈情绪给联手折磨的快要失去理智,对杜雅之直接放声破口大骂的时候,他突然撤出了那三根在通道中被滑液彻底濡湿的长指,在我氤氲不解的视线中跪起身退去他身上唯一一件平口底裤,将直挺坚硕的粗硬rou棍从黑色布料中毫无遮掩的完全展现在我面前。 我就那样傻楞楞的虚喘着气瞪大双眼,看着杜雅之拿走我一直端正扶握在手里的宝特瓶,用早已盈满了油亮水膜的左手做为辅助,将缓慢倾倒在他阳具上的滑液均匀搓揉开来,直到饱满圆硕的粉嫩顶冠和满布青筋的紫红柱身都披覆上一层yin靡透亮的光泽,我才意识过来这应该是准备好要进入重头戏了… 「既然你这么不懂得享受前列腺高潮,那就改成让你试试被顶到直肠更深处某个敏感点的滋味吧…不过前面这小家伙你可能还是得自己出手照顾一下喔?毕竟早就说好了我不会对你做其他多余的事嘛…!」 …那多余的废话你倒是也给我识相的少说一点可以吗! 在我面无表情瞪视住杜雅之微勾唇线的同时,他没有给我太多空闲时间去思考要不要把心里的吐槽直接放声怒吼出来,快手快脚扭上了宝特瓶的盖子随手扔在一边后,就单手扶着他粗热的东西凑到我的近前,先是用光滑的顶冠稍微摩娑了几下xue口周遭瓣瓣花摺,然后便趁着我还没完全从羞恼中回过神来的状态,一举将硬烫坚硕的rou棍整根捅进我肠道的深处——— 「啊啊啊啊啊———!」 「嘘……乖,先别忙着叫的那么凄厉,你有好好把我整根都吞到最底喔,就算想受伤也已经没那么容易了…来,听话,把咬着我的力道放松一些,等我进出几次之后里面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杜雅之就这样一边说着让我放轻松的话,一边温柔的顺抚着我汗湿的头发,挺弄起弧度虽小却总能引发我强烈反应的律动,用他那根yin棍来回占领着我从未被其他人踏足过的rou身幽径。 ☆、心意。(限) 其实我之所以会反应这么大,一方面是因为深处突然被异物侵入的感觉真的很难受,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我没料到被侵入rou体的感觉,和被侵入灵体的感觉,竟然差别这么大。 我不知道这世界上是否有其他人和我一样有过灵体的性经验,至少就我个人的感觉而言,之前被飘王进入的时候,除了大量纯粹的极致快感,还有心里郁闷难堪的耻辱感外,根本就从没产生过其他任何疼痛或者异样的感觉。 但是当杜雅之的东西插进我身体里面时,活人rou身的体温热度,环绕身周的男人气息,磨擦xue口的滑润酥痒,强制撑开的狭窄内壁,隐隐跃动的血液脉动,还有肠道深处的闷疼排斥… 每一种感觉都是那么的特殊难忘,复杂而又强烈的一起抢占住我所有感官和所有思绪,甚至杜雅之还霸道的一插进来就立刻开始浅浅进出,让我只能藉由放声哭喊和抽气粗喘来略为抵消惊吓胀疼的感觉。 「唔呃……呃…呃…呃嗯……哼嗯…呜……!」 「好了好了…已经没那么疼了是不是?…再忍耐一下,马上就舒服了…」 杜雅之将我双脚扛在他宽厚的肩上,因为俯身抚摸着我头发的动作,而大幅度折弯了我的腰杆,这个姿势让我身下xue孔的位置正好对上他跪立时yinjing的高度,也让我每次一睁开眼都能清楚的看见自己身体将他的roubang含吮至最根部的yin靡画面。 …确实是如杜雅之所言,在渐渐适应了他不断压迫侵占的律动后,疼痛感便随着一下下的擣弄缓缓退去,接着取而代之的是从内壁蔓延到整个下半身的酸麻甘胀。 杜雅之下身一顶一顶前后抽送的动静,牵引着我的身躯不由自主随他摇摆,不管是睁开眼入目的还是闭起眼承受的,全都是自己后面那个向来隐密的深幽通道,正在被另一个人身体的一部分充分盈满的事实。 然后当rou体因适应了他的粗硬热烫,不再为陌生的侵扰感到痛苦时,我却为了心头象是被蚂蚁爬满般的sao动抑郁,察觉自己竟然完全不讨厌被眼前这个男人占有的感觉。 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