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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肆虐在皮肤上面,冰冷湿滑的抚摸和吮吸,仿佛全部都只是我的幻觉而已。 虽然已经很习惯被看不见的东西sao扰,但以往他们都能只在我睡觉或生病的时候,精神迷迷糊糊恍恍惚惚的状态下动手,即便偶尔有早上那种突如其来的袭胸行为,那也都是在瞬间就能完成的小动作。 这是我头一次在意识如此清醒的状况下承受未知灵体的狎玩。 明明身上没有留下任何液体,我却觉得被舔过的地方都濡湿着,明明室内安静的只剩自己的呼吸低喘,我却觉得好像能听到吮吸肌肤的yin靡声响。 那种感觉真的很恶心,也很可怕。 sao扰太彻底很可怕,时间过太慢很可怕,不知其目的很可怕。 …还有羞耻的快感,也让我觉得自己很yin荡,很可怕。 在他用指尖绕着我两边rutou揉捏打转时,我就已经被恐惧和快感给折磨的想哭了;当小珠被湿滑的唇舌给狠狠吸吮住的同时,热烫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淌过脸颊,内裤也一起被yin秽的泌液给濡湿。 他没有在我的胸膛上流连太久,两边都充分玩弄过后就满足的继续转换阵地。 上腹,肚脐,下腹;揉捏,舔吻,吸吮。 直至他的指掌和唇舌侵略到我roubang的时候,我才真切的感受到这一场折磨究竟有多虚幻。 我感觉到他圈握柱身taonong了好一会儿,灵活的舌尖恶意舔玩过敏感的铃口,然后微凉的软rou从顶冠开始慢慢包覆柱整根棍子,让我的东西在他嘴里进进出出,期间还不忘揉搓捏握下面两个袋子,直到快要射出的瞬间才实时松口。 黏滑的jingye喷溅出来彻底濡湿了布料,我rou身的棒子虽然确实有硬过,也明明一直都绷紧在内裤里,但刚刚被玩弄的时候,却似乎同时拥有着被衣物包覆和被口腔包覆的两种触感。 唔,就好像…被压抑在内裤里的是rou质的yinjing,被吞吐在嘴巴里的是灵体的yinjing…这样的感觉。 然后,接下来的动作,在彻底吓傻我的同时,也让我确定了被侵犯的应该只有我无形的灵体,而不包含有形的rou体。 我维持着直条条平躺在床上的姿势,感觉自己的双脚象是被剥离出分身一样,扣着两边后膝折弯了整个身体,被他粗大的东西一举贯穿至最深处。 没有任何润滑,也没有任何疼痛,酸麻满涨的快感就这样直接冲破脑门汹涌而来,爽的我差点把所有理智思绪都一股脑挤出意识,几乎要不顾一切的开口渴求他给我更多。 只是在我还没来的及找回羞耻跟恐惧时,他就已经晃起平缓规则的律动,一点一点的改变着方向和角度,象是在探寻着什么似的,半浅不深一抽一送的,在我灵魂的通道中进进出出。 没有特别的技巧,也舒服的叫我沉迷,让我完全忘记自己正在被鬼强jian。 虽然灵魂的状态好像不会实际影响到rou身,但rou身的动作却似乎会反应在灵魂之上,在我爽的好几次下意识缩紧rou体屁股时,他不断顶弄在我灵体屁股里的东西,也明显被我夹的不禁跳动并且胀大了一些。 十多次进出后,他找到了他插送的目标,每次一被顶弄到那个点上,我的屁股就会立刻死咬住他,爽的无法轻易放松。 他这才终于开始加快速度认真干起我来,每次挺进抽出时圆鼓的顶冠都一定会狠狠磨过那一点,如果不是因为无法说话发声,我爽的都想向他尖叫求饶了。 只是这份太过激烈的快感没有持续很久,我就立刻又堕入了恐惧之中。 他突然用手掐住了我的脖子,颈项间干胀憋闷的几乎要窒息,我拼命想用口鼻汲取更多的氧气,他却只顾着享受我因缺氧而更加紧缩的甬道。 被疯狂顶弄的敏感点爽的让我眩晕,被大手掐住的窒息感憋的害我胀昏,被鬼魂强jian的恐惧直到这时才又回到了我的意识之中。 我又舒服,又快乐,又疯狂,又恐惧,脑海翻腾的什么都没办法思考。 直到所有的感觉同时飙升至顶峰,我也在一瞬之间彻底陷入了昏迷。 ※ 隔天早上,我被猫老大的声声叫唤给吵醒,牠塌着耳朵缩在我颈窝旁边,见我醒了就立刻凑上来用头蹭我的脸,象是又担心我的状况,又想要我保护安抚牠。 看来牠是真的害怕昨晚那只性侵飘王才会自己跑去躲起来。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把猫老大搂进怀中轻轻顺牠的毛,发现身体似乎完全没受到昨晚的影响,除了冷汗和jingye浸透的衣物贴在肌肤上有些难受外,其他被蹂躏侵犯过的部位都没有任何特殊的感觉。 我先试着「啊啊」了两声,确定喉咙可以发出声音后,就维持着醒来时的姿势,抱着猫老大在床上又躺了好一阵子,静静理清昨晚象是做了一场恐怖春梦的奇妙感觉。 若说恶心,是恶心自己被玩弄过的灵魂,多过于被鬼强jian的感觉。 若说厌恶,是厌恶自己yin贱浪荡的反应,多过于被鬼强jian的感觉。 若说恐惧,是恐惧自己不知羞耻的回味,多过于被鬼强jian的感觉。 然后才发现,我排斥的不是鬼,不是被强jian,也不是被鬼强jian,而是被鬼给强jian了还不觉得对这件事有多反感的我自己。 大概是因为我直觉就用经验认定,他已经吃过玩到也爽够了,应该不会再对我有任何兴趣,一辈子顶多就被干这一次而已,所以我勉强能够将这件事情当做人生难得的特殊经历来看待。 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决定今晚要睡在腮欸房间。 ☆、门神。 今天从早上十点开始的两堂课还有下午的四堂课,刚好全部都是我和腮欸系上的主科,所以我从踏出房间后,就一直黏在腮欸的身边跟他形影不离。 骑车追在他后面,上课坐在他旁边,下课跟他去厕所,中午吃饭也陪他买了他想吃的东西。 因为我们两个本来就比较熟,所以一开始腮欸并不以为意,直到下午的课结束时,大概是因为我跟去厕所跟了太多次,他才终于发现到不对劲。 「欸,千岁哥,你今天干么一直跟着我啦?」 「…不要问,很可怕。」我完全不想告诉腮欸我被鬼给强jian的事。 「…又被缠上了喔?昨晚有去找你是不是?」腮欸一下子恍然大悟。 「对啦,今天晚上借我和猫老大睡一下。」 「喔,我都好啊,反正你又不跟我抢床,消夜请个鸡排啤酒就可以了。」 「厚,你真的很爱吃耶,总有一天肥死你!」 「不请拉倒啊,我自己去吃牛rou汤,魁罡失效你别来哭。」 「还吃牛rou汤哩,真敢讲吼,有本事你就去吃啊,最好顺便买盒羊rou炒饭,之后衰小雷残什么的你也别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