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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赤身裸体的走到冉玉浓身边,冉玉浓没防备,一抬头就见一雄伟凶器戳在眼前,吓了一跳,不自觉的喊了一声:王爷?赵豫扫了他一眼,随手拎了一件外衣披上,起步溜达去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两人还是睡到了一处。到不是赵豫又起了什么花花肠子,只是这山间晚上寒气实在逼人,虽然起了篝火,但是总不能烧一夜吧?两人无奈,只有挤在一处取暖。冉玉浓有些不好意思,别别扭扭的挨着赵豫。赵豫哼的一声,一把把他瘦弱的肩膀抱住,按在自己怀里,说了句:是个男孩子就豪爽些。冉玉浓吓了一跳,双手下意识的挡在了赵豫胸前,将两人的距离稍稍隔开了那么一点点。赵豫瞪了他一眼,说:睡觉。就先闭目睡了。冉玉浓有些不好意思,低低道歉道:王爷您别生气,我就是有些不习惯。等了一会也不见赵豫的回音,只好闭目也睡了。 等他闭上眼睛,赵豫却又把眼睛睁开了。他直直的盯着冉玉浓瞧了遍,又瞪着他饱满的嘴唇不放,眼里一阵又一阵的挣扎纠结,终于还是叹口气,阖目睡了。 第二天一早,冉玉浓睁开眼睛,却发现赵豫早就起来了,坐在一边发愣。忙起身打招呼:王爷起的好早。赵豫听他招呼,两眼发直的盯着他看。冉玉浓再粗心也被他盯得不自在,试探的问:王爷您怎么了?不舒服吗?赵豫盯着他看了半晌,叹口气说:没什么,早膳吃什么?真是不敢相信,他昨晚居然做了一夜春梦,梦中的对象都是冉玉浓。他在梦中换了无数的花样,肆意的jianyin这小东西,让他在自己身下辗转挣扎,婉转呻吟。自己亢奋之际,结果居然醒来了。醒了不算,还发现自己裤裆处已经一柱擎天。赵豫欲哭无泪,瞧瞧怀里睡得正香的冉玉浓,只好轻轻的放开他,自己蹑手蹑脚的出去解决了才敢躺回来。 可是躺回来又怎么都睡不着了。身边的冉玉浓觉得冷了,身体自己去追寻温暖,一个劲的往他怀里钻。赵豫被他折腾的没办法,只好把他抱进怀里。等他好不容易安生下来,赵豫借着朦胧的晨光细细的打量着他的睡脸:还是个尖下巴,一排小扇子似的睫毛,鼻梁很挺,嘴唇很饱满湿润,不知道亲一下感觉怎么样? 鬼使神差的,赵豫双唇贴了上去,在那两瓣唇上印了一下,又快速的收回。心跳快的像擂鼓,但是半会安定下来,细细回味,觉得着双唇亲着感觉还真不错,温温软软的,又有些湿润,不知道再深吻下去感觉如何?不知不觉的,他脑子里尽情的意yin冉玉浓的滋味,后又跟昨晚的春梦符合到了一起,就这么心猿意马了半天,他发现自己又开始勃起了。这次可真是无奈了,只好起身,再去解决一次。这次回来他就不敢再靠近冉玉浓了,只好把篝火升起来,自己坐在一边发呆纠结,思量如今到底该如何是好?直到冉玉浓醒过来。 冉玉浓没有发现赵豫的不对劲,起身去从藤筐里拿出一个果子,到外面洗了当早餐。然后对赵豫说:午膳还没有着落,您看我们待会一起出去打打猎如何?赵豫自然点头同意,于是两人便提着剑和匕首出去了。 算他们运气好,冉玉浓下河抓了几条鱼,用一草绳栓了还放回水里,草绳另一头到插在水里的树枝上,这样鱼儿不至于干死,也跑不掉。赵豫的手气也不错,用匕首投掷的方式猎到了一只野鸡,一只兔子。待冉玉浓过来找他时,他正一脚踩在一个灌木丛中,瞄准书上一只唱歌求偶的雉鸡就要甩出手中的匕首。见冉玉浓走近了,对他做了个嘘声的姿势。冉玉浓点头表示明白,突然眼角瞟到了什么,脸色大变,喊了声:王爷小心!赵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一问:怎么了?小腿腹一阵轻微的疼痛,他低头一看,一条头成三角,褐色带黑链条纹的大蛇从腿边游走,随后腿腹的疼痛陡然加重,整个小腿都剧痛不止,血开始泊泊流出。 赵豫身体晃晃,就倒了下来。冉玉浓大惊失色,忙扑了过去,拉开他裤腿查看伤势,只见赵豫腿腹上两个小孔,正源源不断的淌着污血,小孔边缘开始缓缓呈现紫黑色。当下毫不思索,低头张嘴就以口在那伤口上吮吸。过一会抬头向一旁吐出一口污血,然后低头继续吮吸。 赵豫急了,说:你这是干什么?小心血里的蛇毒,可能要你命的。冉玉浓却跟没听到似的,一口一口的不停的将他腿上的毒血吸出。赵豫想要动,可腿被冉玉浓死死压住。直到最后吸出的血终于是鲜红色的,才停止了继续吸下去。长长的舒了口气,扭头笑着对赵豫说:好了,王爷。赵豫看着他心疼不已,忙握着他的手问:你没事吧?冉玉浓笑着点点头,说:还好。可他迅速变得灰白的脸色让赵豫不担心不已,拉着他到溪边让他反复漱口,可是没用。不到一个时辰冉玉浓便倒下来了。 08.照料 冉玉浓一倒下,赵豫也慌了神。忙打横将他抱起,匆匆忙忙送入草榻上安置。冉玉浓的脸色越来越差,体温却越来越高,不多时就开始发起了高烧。赵豫心急如焚,却无法可想。他生长于宫闱之中,生为皇嫡子,自幼即经历过无数阴谋毒害,早就服用过各种灵药以增加抗力。所以这蛇毒虽然霸道,被冉玉浓将大半吸出来之后,除了腿部有些麻痹疼痛之外,就没什么感觉了。可冉玉浓不一样,先别说他为自己吸毒血,无意中吞咽的蛇毒比留在自己体内的不知要多多少。他的体质跟自己都不一样,如何抵挡得了。 他干着急又没个办法,生平第二次手足无措起来。眼看着冉玉浓烧的越来越高,到了下午,身体几乎烫手了。赵豫无奈,只有努力回想自己以前发烧侍女们是如何照料自己的。然后按照印象一一去做了。 首先,他去打来一盆水。撕下自己里衣的下摆,浸湿,叠成一长条,然后放在冉玉浓额头上吸热。待到这条布巾被烘得半干了,又连忙撤下来换另外一条。这样轮番几次下来,一盆水都带了温度,他就将水端出去倒掉,又换了盆新的。回来时冉玉浓嘴里正发出呓语:水水赵豫这才发现,冉玉浓嘴巴有些干枯了,忙又去取了碗水来。然后小心将他扶起,靠在自己怀里,说:水来了,快喝吧。冉玉浓却没有动静,还在支吾着水水他这才反应过来,冉玉浓已经烧得神志不清了。就干脆将碗贴近冉玉浓嘴巴,想喂给他喝。没想一个没控制好,一大口水从他口鼻里灌进去。立刻把冉玉浓呛得大声咳嗽起来,半天都缓不过气来。 赵豫慌了神,忙拍拍他的后背,然后沿着脊梁上下抚动,帮他顺平气息。好一会,冉玉浓终于喘过气来,脸色涨得跟个猪肝样,却还是继续喊渴。赵豫不敢再喂,想了想,咬咬牙,干脆用口含住一口水,然后掰开冉玉浓的嘴贴上。经验老到的舌头